在轧钢厂忙碌了一天的贾东旭,满心烦闷地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家中。家中,贾张氏正忙前忙后地操持着,而秦淮如也在一旁帮忙,准备着晚饭。三人围坐在饭桌前,气氛却有些沉闷。贾东旭只是机械地往嘴里扒拉着饭菜,脑海中不断回想着白天在厂里的遭遇,越想越气,心中的怒火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
草草吃完晚饭,贾东旭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愤懑,起身径直朝着易中海家走去。此时,易中海和妻子吴秀英刚刚结束晚餐,正坐在客厅里稍作休息。易中海独自坐在客厅的桌子前,手中夹着一支香烟,那淡淡的烟雾袅袅升腾,仿佛他心中那剪不断、理还乱的思绪。他一脸沉默,眼神深邃,不知道正思索着什么。
贾东旭大步走进客厅,来到易中海面前,语气中满是焦急与愤怒:“师傅,今天咱去轧钢厂上班,您是不知道,好多人都在背后说咱们的坏话。走到哪儿,都有人对咱们指指点点的,说咱们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所以才会摔断手脚。您快想想办法呀,再这么下去,咱们的名声可就全毁了,以后还怎么在厂里见人啊!”他说完后,胸膛剧烈起伏着,双眼紧紧盯着易中海,眼中满是期盼。
易中海还未及开口回应,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刘海忠神色匆匆地走了进来。他一进门,便迫不及待地对着易中海说道:“老易啊,你也该知道今天厂里的情况了。咱们走到哪儿,都有人在背后说闲话,那些话可太难听了!说什么咱们人品败坏,所以才会在去厕所的路上摔断手脚。您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咱们不过就是那天喝醉了,在去厕所的路上不小心踩到了石头,这才摔成这样的,怎么就被传成做了什么天理难容的坏事一样,好像老天都看不下去了才惩罚咱们。可咱们真的什么坏事都没做啊,平日里也就是喝点酒放松放松,这简直就是天大的冤情啊!”说罢,他一脸无奈地望着易中海,眼神中满是委屈。
易中海静静地听完贾东旭和刘海忠的一番抱怨,原本就严肃的面容上,眉头紧紧拧成了一个疙瘩,像是打了死结一般难以解开。屋内陷入了一阵沉默,气氛压抑得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只有墙上挂钟“滴答滴答”的声响,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半晌之后,易中海缓缓地吐出一口浊气,开口说道:“唉,这事儿确实棘手。咱厂里的人,就爱传这些没影儿的闲话。不过,越是这种时候,咱们越得稳住,可不能自己先乱了阵脚。”
贾东旭急得满脸通红,像是被点燃的火把,情绪激动之下忍不住跺了跺脚,大声说道:“师傅,可不能就这么算了啊!再这么任由这些传言传下去,以后咱在厂里都抬不起头来了!这名声要是坏了,以后还怎么在这儿立足呀!”他的声音中满是焦急与不甘,眼神里透露出强烈的渴望,期盼着师傅能想出一个立马解决问题的好办法。
刘海忠在一旁也是愁眉苦脸,连连附和道:“是啊,老易,你可得赶紧出个主意。咱得把这冤枉给彻彻底底地洗清了,不然这心里老是憋着一股气,太难受了!”他的脸上写满了无奈和委屈,仿佛那些莫须有的传言已经在他身上压了千斤重担。
易中海站起身来,在客厅里来回踱步,脚步不紧不慢,每一步都似乎带着沉甸甸的思考。他的双手背在身后,微微低着头,眼神专注地盯着地面,仿佛能从那冰冷的地板上寻找到解决问题的答案。思索了片刻之后,他停下脚步,目光坚定地看向贾东旭和刘海忠,缓缓说道:“这样,找个合适的机会,咱几个一起在厂里食堂吃饭的时候,把这事儿给大家说一说。就坦诚地说那天喝醉了,确实是踩到石头摔的,说得诚恳些,把前因后果、细节都给讲讲,兴许大家听了之后,就信了。”
贾东旭的脸上闪过一丝怀疑,眼神中满是不确定,开口问道:“师傅,能行吗?那些人万一还是不信呢?毕竟这传言已经传得沸沸扬扬的了,他们说不定已经先入为主,认定咱们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儿。”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忧,害怕师傅想出的办法并不能如预期般解决问题。
易中海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神温和而坚定,说道:“信不信是他们的事儿,咱把该说的都说了,也算问心无愧。而且,平日里咱在厂里的表现大家也都看在眼里,只要咱态度够诚恳,多数人还是能理解的。咱们问心无愧,就没什么好怕的。”他的话语中带着一种沉稳的力量,像是给贾东旭和刘海忠吃了一颗定心丸。
刘海忠点了点头,说道:“行,就听你的,老易。希望这法子能成,可别再让那些风言风语没完没了地传下去了,实在是让人头疼。”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期盼,渴望着这场风波能够早日平息。
贾东旭虽然心里还是有些担忧,但也知道目前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无奈地同意。三人又商议了一些具体的细节,包括在食堂说明情况的时机、具体该怎么说等等。商议完毕之后,贾东旭和刘海忠便告辞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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