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反战思想比较深固的现代人,不要说五十六个民族是一家,更不要说同为炎黄子孙,就是同种族间或不同种族间的自相残杀也实在不忍。但这就是现实,敌我双方,你不杀人,别人就会杀你。
世界大同才能实现真正的和平。
只要还有不同国家、民族、族群、利益集团、各种派别、地域、宗教、思想流派,贫富等还有矛盾或差异可能战争就消失不了。
就在钟鹏举在卫生院与徐温支付了重金派来的数百死士殊死搏斗的时候,坐镇在润州的齐国公徐温同一班心腹正在议事。
他们未等钟鹏举把江州李氏世家抢劫银行和饶州刺史吴匡泰造反的奏折送到江都府就早已得知联合李氏世家与饶州刺史吴匡泰偷袭钟鹏举失败,所以派出六百多死士秘密绞杀钟鹏举,他命令全部死光也誓要消灭他。
徐温端坐在雕花檀木椅上,烛光昏黄,映照出他那张布满沟壑的脸。年过五旬的他,两鬓早已斑白,稀疏的白发垂落在肩头,更添几分沧桑与威严。
额头的皱纹如同刀刻般深刻,层层叠叠,仿佛记录着他在权力漩涡中摸爬滚打的岁月。
一双三角眼深陷在眼窝中,眼珠浑浊却透着阴鸷的光,似毒蛇吐信般令人不寒而栗,仅仅是目光扫过,就能让周遭的人浑身发颤。高挺的鹰钩鼻,如同一把锋利的弯刀,为他的面容增添了几分凌厉与狠辣。
他身形瘦削,脊背微驼,却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身着的金线绣云纹锦袍,在黯淡的光线下泛着冷硬的光泽,绣工精美繁复,彰显着他的尊贵地位。
袍服上的金丝云纹,随着他的动作若隐若现,宛如翻涌的云浪,暗喻着他搅动朝堂风云的野心。
枯瘦如柴的双手,青筋暴起,指节突出,骨节间仿佛蕴藏着无尽的力量。
此刻,他攥着密报的手微微发颤,不是因为恐惧,而是愤怒到了极致,那暴起的青筋像是一条条随时会挣脱束缚的小蛇,在松弛的皮肤下扭曲蠕动。
整个人仿佛一座随时会喷发的火山,表面看似平静,内里却翻涌着滔天的怒火与算计,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权臣特有的压迫感与神秘感。
青玉茶盏在檀木案几上炸裂的脆响,惊飞了檐下栖息的寒鸦。
一说起饶州五万兵马偷袭钟鹏举失败、杨璧占领饶州和自己的两个儿子重新失去自由一事,徐温指节捏得发白,浑浊的眼珠里血丝暴起:“废物!勾洪、李德诚和吴匡泰堂堂三个地方大员竟都折在一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狂徒手里!”
(备注:李德诚失踪,他们都认为他是栽在钟鹏举手上。)
他抓起案头的青铜镇纸,将烛台砸得稀碎,跳动的烛火在满地狼藉中忽明忽暗,映得他脸上的皱纹如沟壑般阴森。
“江州李氏、饶州吴匡泰,当真都是饭桶!”徐温猛地踹翻矮凳,绣着金线云纹的锦袍下摆扫过满地碎片。
他自己寄以厚望的长子杨吴政权副执政徐知训和养子升州刺史徐知诰也兵败江州,他已经有点失去理智了,脾气日渐暴躁。
贴身幕僚噤若寒蝉,却见他突然诡异地笑出声来,笑声里带着铁锈般的腥气:“六百死士今夜潜入那怪胎的‘医院’,定要将他挫骨扬灰!”
枯瘦的手指重重叩击案几,震得未写完的奏折簌簌作响,“若再失败……”话音戛然而止,他拈起案头的狼毫,在精致细白的杨璧纸上写下“钟鹏举,虔州”五字,墨汁力透纸背……
三更梆子声穿透雨幕时,徐温望着窗外滂沱大雨,忽然将密报和那张杨璧纸投入火盆。
跳动的火苗舔舐着“钟鹏举”三个字,他喃喃自语:“谭全播固守虔州数年,连虔州行营都指挥使王祺调集四郡军马都苦攻数月未果……”他阴鸷的目光落在燃烧的密报上,“到便以朝廷名义,命钟鹏举为虔州行营都指挥使,让他统领但忠心于我的将领去啃这块硬骨头!”
在917年,虔州地区的局势波谲云诡,战争的阴云密布。彼时,虔州由(后)梁册封的虔州防御使谭全播镇守,他拥兵自重,麾下的虔州成为江西最后一个不愿归附杨吴政权的州郡。
从战略意义上看,虔州东连闽国、吴越,西接(南)楚,南抵(南)汉,宛如一颗关键的棋子,掌控着各方势力的联络与角逐,战略位置极其重要,也因此成为杨吴政权志在必得之地.
917年,杨吴政权内部发生了重大权力更迭。权臣徐温已掌控杨吴军政大权,他以吴王杨隆演的名义,任命右都押牙王祺为虔州行营都指挥使,调集洪(今江西南昌)、抚(今江西临川)、袁(今江西宜春)、吉(今江西吉安)四州郡兵,浩浩荡荡向虔州进发。
谭全播深知虔州的重要性,他凭借虔州坚固的城防工事,以及多年积累的军事部署,组织起顽强的抵抗。
城中粮草储备充足,军民一心,面对来势汹汹的吴军,紧闭城门,矢石俱下。王祺所率吴军虽人数众多,但面对坚城,一时难以找到破城之法,双方陷入了漫长的对峙,直到918年的夏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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