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林倍拿出一个“高音喇叭”对着山下大喊:“本部乃虔州行营招讨使、百姓军节度使和洪州刺史钟鹏举的先锋部队,护送当朝孙翰林医官使以及医官署众医官前往虔州,任务是到虔州城下及附近地方救治受瘟疫感染的我方军队和老百姓!
我们是你们的友军,你们也是归虔州行营招讨使钟鹏举指挥的,洪州、吉州、袁州和抚州四州军马皆受归虔州行营招讨使钟鹏举节制!
兄弟们,你们不要受坏人指使充当炮灰,自己人不打自己!
虔州行营招讨使钟鹏举从水路率领十万大军即将赶到,违抗命令者你们将死无葬身之地!”
钟林倍的喊声在夜空中传遍战场上的各个角落。
士兵们听到了没有多大的触动,本来他们不是禁卫军,也不是牙兵,只是州兵,对中央就没有什么概念,他们只听本部将领的。
他们像洪水一般席卷而上。
钟林倍干脆挑明道:“本将知道你们是徐温指使的,为一个远在数千里外的老奸贼丢了身家性命值得吗?他一点好处也没有给到你们这些送人头的,你们的两老妻儿还靠你们养家糊口哪!”
山下的丘八们还是无动于衷。
他们听是听到,但他们不放在心上。
他们心怀侥幸,他们不把山上的这些人放在眼里,认为这些人已经是瓮中之鳖,手到擒来。
钟林倍见状,冷笑一声,再次下令放箭。
钟家村最多的是弓箭。
敌军不见棺材不掉泪。
无数木羽箭如乌云蔽日般从山巅倾泻而下,破空之声尖锐刺耳。山下的敌人见状,顿时阵脚大乱,惨叫声此起彼伏。
木羽箭的精钢箭镞精准地穿透敌人的皮甲,刺入皮肉,一时间,山下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未等敌人反应,又是一轮箭雨呼啸而下,无情地收割着生命,彻底粉碎了敌人进攻的企图,
敌军的潮水般的进攻势头戛然而止。
半里以外的敌军指挥官们见状带着五六百的骑兵方阵缓缓趋前压阵。
进攻队形中的各个军官声嘶力竭地鞭挞着后退的士兵试图稳住阵脚。
山上圆形防线在山巅勾勒出冰冷的钢铁轮廓。
千张弓弩交错成密匝匝的蛛网,青铜弩机泛着幽蓝冷光,檀木箭杆整齐排列,锋利的三棱箭头正贪婪地等待着猎物。
随着一声尖锐的号角划破死寂。
放!”一声令下,前排的弩机猛然发力,士兵们拉动弩机的巨大弓弦。
瞬间,
防线骤然苏醒,绷紧的牛筋弦发出“铮—铮—铮—”声的尖啸,仿佛千万条被激怒的毒蛇同时吐信,震颤的嗡鸣声在空气中掀起阵阵声浪,震得碎石都微微发颤!
千张弓弩同时震颤,紧绷的牛筋弦发出“嗡鸣”,宛如无数根巨弦同时奏响低沉的战歌。
紧接着,三棱箭头刺破空气,发出“咻咻”的尖啸,混着破空的“嗤嗤”声,仿佛死神挥动镰刀时带起的风声。
“噗噗噗!”箭矢穿透皮甲与血肉的闷响如雨点般砸向敌阵,紧接着是此起彼伏的“咔嚓”声——那是骨头被射穿的脆响。
伤者的“惨叫”、战马的“悲鸣”与金属碰撞的“铿锵”交织,化作一曲绝望的交响乐。
未等余音消散,
第二轮重弩蓄势待发,绞盘转动发出“吱呀”的哀鸣,弩机扣动时传来“轰”的闷响,碗口粗的巨箭撕裂空气,在落地时发出“轰——”的巨响,伴随着重物砸入地面的“砰”声与血肉迸溅的“噗嗤”声。
防线内,装填箭矢的“哗啦”声、调整弩机的“咔咔”声与士兵们沉重的“呼喝”声此起彼伏;防线外,残兵的“哀嚎”、撤退时慌乱的“脚步声”与甲胄晃动的“叮当”声,共同奏响了这场死亡协奏曲。
太惨烈了!
这些州兵和将领从未领教过如此强悍的弓箭,一时都为之胆寒。
战场上,尸体堆积如山,鲜血汇聚成河,染红了脚下的土地。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和硝烟味,令人作呕。
活着的士兵们看着眼前的惨状,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他们不知道下一秒,自己是否也会成为这血腥战场上的一具尸体。
今晚指挥官就是刚刚被徐温改任为抚州刺史的刘信(此刘信非杨行密女婿那个舒州刺史刘信)。
徐温给他的指示是不惜一切代价消灭钟鹏举。
钟鹏举的主力部队走水路,那就先消灭他的精锐骑兵。
令人眼红的是:这支四千人的骑兵部队,每人两匹战马,这比南方吴、吴越、楚、闽和汉五国加起来的还多。
这些战马价值几十万两白银!
在徐温的众多武将中,他最信任的当属刘信。刘信不仅作战勇猛,身先士卒,在多次关键战役中为徐温立下赫赫战功,更在关键时刻展现出对徐温的绝对忠诚。
忆起往昔征战,在与安仁义的一场恶战中,局势胶着,安仁义所率部队骁勇异常,徐温军队渐显颓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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