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信命令剩余的六千兵马按照野战模式安营扎寨,三面团团把这座山头包围起来,另一面沿着赣江岸边扎寨,企图切断钟鹏举军的取水通道。
这样一来,刘信的兵力就捉襟见肘了,他认为山上的敌军已经疲惫不堪,他只要等到吉州的援兵来到,自己就可以完成对钟鹏举的骑兵的包围。
正在山下乱哄哄的时候。
刘信没有预料到的是,山上除了正查搜索营的两个连在辎重车队上操作弩机的是疲惫的,其余的三千骑兵将士都是以逸待劳的,除了放箭和操作马拉弩机外,体力消耗并不大。
刘信对身边的将领们说:“这支四千人的先锋马队的指挥官是谁呢?他一跨进吉州境内就做好野战的准备,警惕性之高,非常人所有!
钟鹏举身边的将领有三种:朱谨和刘威等杨吴老将,他们两个一个在洪州,一个在饶州;江州兵的降将,钟鹏举此次只带了一个李松,他在主力船队里;他身边的族兵娃娃将不在在主力船队里就在老家。”
众将领想到今晚一战,偷袭不成,却已折损三四千人,个个都面露诅丧之色。
轻装步兵伤亡超30%可能丧失组织力。轻装步兵的特点是以血肉之躯作战,防护薄弱,依赖阵型协同。
明代戚家军的鸳鸯阵(轻装步兵+少量火器),若某一作战小组伤亡超40%,整个阵型会迅速瓦解。
重装步兵/骑兵伤亡超40%濒临崩溃。
宋代重步兵“神臂弓手”部队,因训练成本高,若伤亡超40%常被视为“不可恢复性损失”(如富平之战中宋军重装部队溃败)。
蒙古具装骑兵(如“怯薛军”),因士兵均为贵族子弟,伤亡超30%即可能引发指挥层撤兵(如旭烈兀西征时对具装骑兵的慎用)。
精锐部队伤亡超20%即影响战局。
唐代玄甲军(李世民的重甲骑兵精锐),总兵力仅千余人,若伤亡超20%(约200人),李世民常被迫改变战术(如虎牢关之战中玄甲军伤亡后转为固守)。
后金八旗的“巴牙喇”护军(重装骑兵),每旗仅数百人,伤亡超30%即会导致该旗丧失突击能力(如萨尔浒之战中明军对后金护军的打击)。
技术兵种:伤亡超10%即瘫痪。
宋代床弩部队(需30人协同操作),若操作人员伤亡超30%,剩余士兵无法维持射击频率,导致远程压制失效(如澶州之战中辽军重点攻击宋军弩手)。
明代神机营(火枪手),若伤亡超20%且指挥体系崩溃,会因火力中断被骑兵冲垮(如土木堡之变中火器部队因混乱遭瓦剌骑兵屠杀)。
古代军队的崩溃从来不是单纯的数学问题:20%的伤亡可能因士气瓦解导致战败,而50%的伤亡也可能因钢铁纪律继续作战。真正决定战斗力的,是士兵对主将的信任、后勤的支撑、战术的合理性,以及战争背后的政治目标——当士兵认为“战死无意义”时,任何比例的伤亡都会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钟林倍准备发动对刘信军的的反击。他不会坐等刘信重新凝聚士气,搬救兵和调集野战器械。
刘信残部伤亡超三成却执意围山,看似鲁莽的决策背后,实则暗藏“困兽犹斗”的算计。敌军一边扎营固守,一边等待吉州援兵,分明是想以逸待劳,耗死山上四千孤军。
他的侦察搜索营战士已经把刘信派去吉州送信的传令兵控制住了。
他反而有了新的更大胆的计划。
他派出两组人在铠甲外面罩上便衣抄近路向洪州传信,再从洪州飞鸽传书回钟家村。
这两组人每五人一组,传送相同的口信。
钟林倍心里估算了一下,一般而言普通征召步兵的伤亡程度与战斗力临界点:
10%—20%(可重整);
30%—40%(阵型松动);
50%以上(彻底溃散)。
对于刘信临时指挥的这群乌合之众,按他的估算刘信部队已经处于阵型松动阶段,差不多失去了战斗力,他要给他最后一击!使其彻底溃散!
月亮西斜,夜色裹挟着硝烟漫过山谷,刘信残部在山脚下匆忙扎营,破损的军旗在风中猎猎作响。伤员的呻吟混着铁匠敲打器械的叮当声,此起彼伏。
他们刚从惨烈的厮杀中脱身,伤亡超三成的疲惫让这支轻装步兵阵脚虚浮,此刻正翘首盼着吉州的援兵与攻城器械。却不知,山顶之上和山下,钟鹏举的四千精锐早已蛰伏如鹰,冷眼注视着山下的一举一动。
夜幕深沉如墨,钟林倍一声令下,士兵们屏气凝神,借着夜色掩护,悄然将辎重车辆组成的两道防线缓缓下移,当第一排车辆抵达半山腰时,车辕间立刻架起拒马,车厢板拼接成简易城垛,形成可攻可守的移动壁垒。而抛石机的下移更是暗藏玄机——既缩短了射程误差,又能在敌军反应前完成火力覆盖。
沉重的抛石机在粗粝的绳索牵引下,也一点点逼近山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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