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时(11:00-13:00)。
三个城门的两旁,那坚固的城墙竟然在战火中不堪重负,各自垮塌了长达十丈的距离,形成了一片狼藉的缺口。
就在这关键时刻,林积容果断地调整了战术,他命令部队改用威力巨大的轰天炮,这种火炮能够发射重达25斤的炸药包,其破坏力足以撼动整个战场。与此同时,前膛炮也全部换上了开花弹,这种弹药在爆炸时会产生大量的碎片,对敌人造成极大的杀伤。
林积容的策略非常明确,就是要利用这些重型武器,集中火力猛烈轰击城墙上那些不断用泥袋、沙袋和木头填补缺口的楚军,消耗他们的有生力量,进一步扩大城墙的破损范围,为攻城部队创造更有利的条件。
屈仁则平生第一次遭受如此猛烈的火力攻击,远远超出他的认知。
就在轰天炮发出第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将25斤重的炸药包狠狠砸进城墙缺口,将那些刚刚垒起的沙袋、木料连同后面的楚军士兵一起炸成齑粉时,岳州守军的士气便走到了崩溃的边缘。
这不再是他们认知中的战争——这是单方面的屠杀!
开花弹如同死亡的冰雹,在人群中尖啸着爆开,灼热的铁片呈扇形四散飞溅,无情地撕碎血肉之躯。城墙的缺口非但没有被堵上,反而在一次次剧烈的爆炸中不断扩大,砖石泥土像被巨人的手扒开,露出后面守军惊恐万状的脸。
他们手中的刀枪在如此遥远的距离上成了可笑的摆设,他们坚守的城墙在绝对的暴力下化为屠宰场。
恐慌如同瘟疫,在两万守军中瞬间蔓延开来。
起初是压抑不住的惊呼和惨叫,随后便演变成失控的骚动。士兵们下意识地远离那三个如同地狱入口般的缺口,人群像无头的苍蝇一样互相推挤、冲撞。
军官声嘶力竭的呵斥被淹没在连绵不绝的炮火声中,督战队砍翻了几名后退的士兵,却无法阻止整个阵线的动摇。
一种深刻的、源自本能的恐惧攫住了每一个人:他们面对的不是可以搏杀的敌人,而是来自天穹的雷霆怒火,是无可抵御的毁灭。
屈仁则已经向朗州(今湖南常德市区)、澧州(今湖南澧县)、荆州(湖北荆州)和潭州(今湖南长沙)发出求救快递,但他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
申时(15:00-17:00)。
东边的长江螺山水域也传来了沉闷的炮声——那是迎接许德勋回巢的礼炮!
戌时(19:00-21:00)。
夜晚,屈仁则改变战术,孤注一掷,试图利用夜色掩护,进行多路小股敢死队进行偷袭,甚至派死士潜出,欲焚毁炮车。
屈仁则精心策划,将这些勇猛无畏的敢死队和死士共计三千人,细致地划分为六个分队,每个分队由五百名精壮之士组成。
为了激励士气,他慷慨地给予每人一两白银的重赏。
随后,他巧妙部署,每个城门分别派遣两队人马,彼此之间紧密配合,相互呼应。这些战士们携带锋利的兵器和装满桐油的罐子,誓要突袭并焚毁吴军的炮阵,以期打破敌军的防线。
然而,林积容并非泛泛之辈,他早已洞察先机,做好了充分的防备措施。
阵地四周篝火熊熊,火光映照得如同白昼,明哨和暗哨遍布战场的每一个角落,形成了一张无形的监视网。巡逻队频繁往来,警惕地巡视着四周,丝毫不敢懈怠。
预设的警铃和铁蒺藜密布,犹如一道道隐形的屏障,让楚军的夜袭者寸步难行。更致命的是,百姓军发射的木羽箭和手投天雷弹,威力巨大,精准无比,使得楚军在炮阵前的壕沟前和壕沟里留下了层层叠叠的尸体,伤亡惨重,几乎到了全军覆灭的边缘。
吴军的火炮轰击并未因夜色而停止,反而以更慢但更震慑人心的节奏,持续不断地轰鸣,仿佛死神的鼓点,敲打在每一个守城士卒的心头。
这数个时辰,岳州城内外俨然炼狱。城墙多处破损,守军伤亡持续增加,更可怕的是那无休止的巨响和震动带来的精神折磨。屈仁则心急如焚,援军杳无音信,城内人心浮动。
别忘了小将军林积容曾在钟家村江南制造总局的江面指挥过960门舰炮每60息都有炮响打击徐温十万大军的经验。
岳州守军每听到炮响就心惊胆颤,崩溃在即!
亥时(21:00-23:00)。
持续了近五个时辰的猛烈炮击终于渐渐停歇。但这不是结束,而是最后总攻的信号。
屈仁则知道,他苍老的面上没有一点血色。
三个城门两侧的城墙都塌了十余丈,若五万吴军一涌而入,他们的便携式近战和远程利器——手投天雷弹和木羽箭无可匹敌,谁可抵挡?!
两万守军已经伤亡过半,这还不是很大的问题,最主要的无敌炮的炮声和爆炸声,还有四处飞溅的弹片,令人心神俱裂。
城破在即。他面临抉择:是玉石俱焚,与城同殉?还是……他望向临江门和水寨。吴军林积容围三阙一,用意明显,但或许是唯一生机。若能率军从水路突围,或可保存部分实力,退往荆州或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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