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折腾吧。”
成了!
李承乾心中一块石头稳稳落地,狂喜的烟花在心底无声炸开!
脸上却立刻绽放出无比欣喜的笑容,仿佛得到了天大的恩赐,深深一躬:
“谢皇祖父恩准!孙儿定当尽心竭力,将这‘颐养之所’办妥帖,不负皇祖父期许!”
他内心的小人儿已经在叉腰狂笑:
“搞定老干部,从关心退休生活开始!这波企业文化植入,满分!李渊牌挡箭牌,正式上线!”
皇帝的批复异常痛快,李世民的也有自己的考虑,一是外界传言他软禁李渊对自己的统治不利,二是可以光明正大的安排宫内人手监视大安宫的旧部聚会,三是体现自己对李渊的孝道,一举多得。
对于太子这番“纯孝”之举,李世民甚至表现出了几分欣慰,大手一挥,准了修缮武德殿的奏请,所需物料匠人由将作监调拨,甚至还额外恩赐了一笔内帑银钱以示嘉许。
消息传出,朝野上下又是一片对太子仁孝的赞誉之声。
武德殿的整修工程在李承乾亲自“督办”下,如火如荼地展开了。
李承乾几乎成了这里的常驻“监工”,三天两头就往这尘土飞扬的工地跑。
“张老将军,小心脚下!这块地砖新铺,还没干透呢!”
李承乾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险些被绊倒的前左武卫将军张士贵。
老头年轻时威风八面,如今腿脚却有些不便了。
张士贵稳住身形,看着眼前一脸关切、没有丝毫储君架子的少年,眼中掠过一丝感慨和暖意:
“多谢殿下,老朽这腿脚,真是不中用了。”
他拍了拍自己那条在征讨刘黑闼时落下旧伤的左腿。
“老将军说哪里话!”
李承乾搀着他走到一旁刚树好的廊檐下新安置的石凳上坐下,态度真诚,
“您这条腿,是为我大唐江山扛过刀、挡过箭的!是功勋!没有您们这些老将军当年浴血奋战,哪有孤今日在东宫的安宁?”
他从旁边小太监捧着的食盒里,亲自端出一碗还冒着热气的、熬得浓稠喷香的羊肉羹,
“天冷,您老喝碗热羹暖暖身子,特意让御膳房撇尽了油的,加了点胡椒祛寒。”
张士贵捧着温热的陶碗,感受着掌心传来的暖意,再看看眼前少年储君真诚而毫无作伪的关切眼神,嘴唇微微动了动,最终只是低头喝了一大口羹汤,喉头有些发哽,含糊道:
“殿下有心了。”
另一边,李承乾正蹲在一位眼神依旧锐利如鹰的前斥候校尉柳元身旁。
他正仔细检查着新换上的窗棂榫卯结实与否。
“柳校尉,您这眼力劲儿,真绝了!”
李承乾由衷赞叹,指着窗棂,
“孤方才看了半天,就觉得这根木头好像歪了那么一丝丝,就是不敢确定。您往这一站就看出来了!当年千里奔袭突厥王庭,就是靠您这双鹰眼探的路吧?”
柳元嘴角难得地向上扯了一下,露出一丝属于老兵的傲然:
“殿下谬赞。雕虫小技罢了。斥候嘛,如果眼瞎了,腿瘸了,那命也就到头了。”
“您这可是真本事!”
李承乾竖起大拇指,随即压低声音,带着点少年人的亲近和神秘,
“孤听说您那手驯鹰的绝活也没落下?改日可得让孤开开眼!咱俩找个僻静地儿,您教孤几手?”
他巧妙地用“咱俩”拉近了距离,点出对方擅长的技能,暗示着未来的“私下交流”空间。
柳元那只锐利的右眼深深看了李承乾一眼,没说话,只是默默点了点头,手指在窗棂上那个被他指出问题的榫卯处,用力按了按,将其彻底按严实了。
李承乾如鱼得水般游走在这些曾经叱咤风云、如今沉寂落寞的老将中间。
得益于过目不忘的记忆力,他精准地叫着每个人的姓氏和过去的军职,关切地询问着各自的身体旧伤、家中儿孙近况、可有什么难处需要东宫帮衬一二?
嘘寒问暖,体贴入微。
他的话语,如同温润的春雨,悄然渗透进这些曾被遗忘的老将们干涸的心田:
“王司马,听说您家二郎在边镇戍边?孤记得是在灵州吧?那边冬天苦寒,孤前些日子刚好得了几张上好的皮子,回头让小贵子给您送府上去,给二郎捎去御寒。”
“赵都尉,您那老寒腿,陈年旧伤了。孤特意问了太医署,寻了个古方子,用艾草、红花、羌活熏蒸最是有效,药材已备好了,晚些送到您府上。”
“钱将军,您家那小孙子开蒙了?找着好先生没有?若是没有合适的,孤倒是认识几位学问扎实又耐心的老翰林---”
他的话语里,没有高高在上的施舍,只有发自内心的尊重和体恤。
更在这些关切的话语间隙,偶尔夹杂一两句看似无心、却足以拨动心弦的点睛之语:
“唉,每每听诸位老将军讲起当年随皇祖父征战四方的旧事,真是荡气回肠!那才是真正的英雄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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