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刚!带一个班跟我去端了那挺重机枪!”陈峰喊完,赵刚立刻点了八名精锐,跟着他往右侧高地摸去。
高地下面长满了半人高的野草,草叶上还沾着晨露,陈峰等人趴在草丛里,慢慢靠近日军的重机枪阵地。
日军正忙着架设机枪,一名士兵掏出香烟,刚划着火柴,就被赵刚甩出的飞刀刺中喉咙,捂着脖子倒在地上。
陈峰趁机带人冲上去,他扑向操作机枪的士兵,两人扭打在一起,日军掏出军刀刺向陈峰。
陈峰侧身躲开,反手用枪托砸在他的太阳穴上,鬼子当场昏死过去,手指还扣着扳机,机枪“哒哒”响了两声,子弹打在泥土里。
解决完重机枪阵地,陈峰刚想往回走,电台里突然传来三团长急促的声音:
“旅长!不好了!小鬼子从外围调了一个大队,绕到了阵地后方,正从三营侧翼发起猛攻,我们腹背受敌,快顶不住了!”
陈峰心里一沉,抓起望远镜往后方望去——远处的土路上,日军的卡车正源源不断地运送士兵,刺刀在夕阳下闪着寒光。
他带着人往阵地跑,路上不断遇到撤退的士兵,有的士兵胳膊上缠着绷带,有的断了一条胳膊,却还背着步枪。
“旅长,鬼子太多了,我们……”一名士兵话还没说完,就被陈峰揪住衣领:
“阵地在人在!就算只剩一个人,也得给我守住!”士兵被他的眼神震慑,咬了咬牙,转身又冲了回去。
回到阵地时,正面的日军已经冲到了战壕前,双方隔着战壕互相射击,有的甚至直接跳进来肉搏。
陈峰抓起一把步枪,朝着跳进来的日军刺去,刺刀穿透对方的胸膛,日军的鲜血溅在他的脸上,温热的液体顺着下巴往下滴。
他拔出刺刀,又迎向另一个敌人,军装上的血渍越来越多,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敌人的。
战斗从清晨打到黄昏,太阳渐渐沉下山头,阵地上到处都是尸体——有的日军还保持着冲锋的姿势,有的中国士兵趴在战壕边,手指还扣着扳机。
鲜血染红了战壕里的积水,散发出刺鼻的血腥味,连风刮过都带着一股铁锈味。
陈峰靠在战壕壁上,大口喘着气,身上的军装被弹片划开了好几道口子,渗着血,肩章也歪了,却还牢牢别在肩上。
他抬头望去,日军的冲锋暂时停了下来,山梁上的“太阳旗”还在飘,但进攻的势头明显弱了不少。
“各团清点人数,补充弹药!”陈峰对着电台喊道,很快,各团的伤亡数字报了上来——基本伤亡过半。
特别是二团正面抵抗上万鬼子的猛烈进攻,十几波冲锋厮杀后。一营剩下不到五十人,二营三十多人,三营损失最惨,只剩二十多人,加上迫击炮连和后勤人员,总共不到一百五十人。
而日军虽然也有损失,但四万先头部队的基数在,剩下的兵力依然是他们的数十倍,更别说外围还有六万兵力盯着援军。
士兵们开始行动起来,有的从日军的尸体上搜弹药,子弹袋挂了满满一腰;
有的互相包扎伤口,没有绷带就撕了军装,伤口里渗着血,却没人喊疼。
陈峰看着这些疲惫却眼神坚定的士兵,心里涌起一股暖流——这就是他的独立旅,就算被十万日军包围,就算没有援军,也绝不会投降。
“哼,小鬼子,我跟你们没完!”
就在这时,电台里突然传来一阵杂音,紧接着,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陈旅长!我是张旅长!
我们在滕县跟日军打了一天,实在冲不过去,日军的火力太猛了……”
陈峰握着电台的手紧了紧,刚想说“你们保重”,就听见电台里传来爆炸声,声音戛然而止。
陈峰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再睁开眼时,眼神里满是坚定。
他站起身,对着士兵们喊道:“兄弟们,援军暂时过不来,但我们不能放弃!这片土地是我们的家,就算战到最后一个人,也要把日军赶出去!”
士兵们纷纷站起来,举起手里的枪,齐声喊道:“战到最后一个人!”
声音在山谷间回荡,盖过了远处日军的枪声。
夕阳下,陈峰站在战壕边,望着远处日军的阵地,心里清楚——接下来的战斗会更残酷,但只要还有一口气,他这个旅长,就会带着兄弟们守住鹰嘴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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