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陆军省的地下作战室里,灯光惨白如冰,墙上的中国地图被红、蓝两色标记划得支离破碎。
杉山元站在地图前,身后是十几名神色肃然的参谋幕僚,每个人手中都攥着沾墨的铅笔,指尖因用力而泛白。
“济南久攻不下,徐州又遇顽强抵抗,帝国的颜面都被你们丢尽了!”
杉山元猛地将手中的指挥棒砸在桌上,瓷杯里的茶水溅出,烫得旁边的参谋一哆嗦。
他指着地图上“黄河”的蓝色曲线,声音冷得像淬了毒的刺刀:
“传我命令,炸开郑州花园口黄河大堤!洪水既能阻断陈峰部队的回援路线,还能淹没徐州周边的支那守军,一举两得!”
“大人,这……这会淹没数百万支那百姓!”一名戴眼镜的年轻参谋忍不住抬头,声音发颤,
“国际舆论若得知,恐对帝国不利……”
“舆论?”杉山元冷笑一声,突然拔出腰间军刀,刀刃“唰”地抵在参谋脖颈上,冰冷的金属划破皮肤,渗出血珠,
“帝国的胜利,需要考虑支那人的死活吗?再敢多言,就用你的血,来祭奠帝国的军旗!”
参谋吓得脸色惨白,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再也不敢说一个字。
其他幕僚纷纷低头,指尖的铅笔在地图上划出凌乱的痕迹——他们清楚,此刻的杉山元已被济南失守的怒火冲昏头脑,任何反对都是自寻死路。
随后,幕僚们又凑在地图前,制定出一系列更阴狠的计划:在华北、华东抗日根据地投放携带霍乱、鼠疫病菌的跳蚤;
在长江、珠江口布设水雷,切断中国从海外获取军火、药品的通道;甚至派人潜入陈峰的家乡,计划绑架他的家人以逼迫投降。
每一条计划念出时,作战室里的空气都像结了冰,唯有杉山元的狞笑在惨白灯光下格外刺眼。
而在东京军事监狱的操场上,一场血色清洗正同步上演。
土肥原贤二和济南前线总指挥被绑在木桩上,身后是排成整齐队列的行刑队。
“我不服!是情报部门错判了陈峰的战力,不是我的错!”
土肥原贤二拼命挣扎,绳索勒得他脖颈通红,“天皇陛下会知道真相的!”
行刑官面无表情地举起军刀,刀身映出土肥原扭曲的脸:“天皇陛下有令,凡怯战、失责者,一律处死,以儆效尤!你该庆幸,能为帝国的‘圣战’赎罪。”
“砰!砰!”两声枪响,土肥原和前总指挥倒在血泊中。
与此同时,华北、华东的日军驻地外,数十名被指控“作战不力”的军官被斩首示众,尸体悬挂在军营门口的木杆上,鲜血顺着木杆滴落,在地面积成小小的血洼——
这是杉山元给所有日军士兵的警告:后退一步,便是死路。
寺内寿一看着送来的处决名单,指尖划过“济南前线指挥官”的名字,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
“只有用鲜血,才能唤醒帝国士兵的斗志。告诉前线,若一周内拿不下济南、徐州,所有指挥官,都跟他们一个下场!”
济南被围的消息传到西安时,西北军将领冯振山正在查看部队的老旧步枪,听闻消息后,他猛地将枪拍在桌上,木质枪托震得桌面灰尘簌簌落下:
“陈峰将军在前线拼命,咱们西北军不能当缩头乌龟!传我命令,全军集结,三天后出发,驰援济南!”
副官犹豫着上前:“将军,咱们只有两万兵力,步枪半数是老套筒,连迫击炮都不足十门,去了恐怕……”
“装备差怕什么?”
冯振山拔出腰间佩刀,刀刃在油灯下闪着冷光,
“陈峰将军能用杂牌军打赢济南大捷,咱们西北军也有不怕死的骨头!就算拼到最后一人,也要把鬼子的包围圈撕开!”
消息传到云南,滇军将领龙云召集部下,指着地图上“徐州”二字,声音铿锵有力:
“鬼子想打通南北战线,把中国劈成两半,咱们绝不能让他们得逞!
我已向重庆发电,请求率滇军主力驰援徐州,你们愿不愿意跟我去?”
“愿意!”台下的滇军士兵齐声呐喊,声音震得帐篷顶的帆布微微晃动。
他们大多来自云南山区,脚上还穿着草鞋,却个个眼神坚定——他们知道,徐州一丢,家乡的父老乡亲迟早要遭鬼子的毒手。
与此同时,四川、广西、湖南等地的军队纷纷响应:川军将领带着“死字旗”出征,旗面上“伤时拭血,死后裹尸”的字迹格外醒目;
桂军士兵背着竹篓,里面装着压缩干粮和手榴弹,日夜兼程赶往徐州;
八路军将领李云龙则带领部队,在山西炸毁了日军的铁路桥,切断了日军向华北输送弹药的通道,为济南、徐州减轻压力。
徐州前线的陈峰,刚指挥部队打退日军的一轮进攻,通信兵就拿着一份电报跑过来:“师长!冯振山将军发来的电报,说三天后率西北军驰援济南!”
陈峰接过电报,指尖快速划过电文,紧绷的眉头稍稍舒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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