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暴雪席卷了长春周边的平原,铅灰色的天空下,日军与西方联军的先头部队如同饿狼般扑向城郊城镇,履带碾压冰雪的咯吱声、榴弹炮的轰鸣与战斗机的呼啸交织在一起,一场惨烈的清剿战骤然打响。
联军凭借绝对的装备代差抢占先机:谢尔曼坦克的厚重装甲无视守军的步枪火力,155毫米榴弹炮的炮弹精准砸向防御工事,砖石与冻土飞溅;
喷火战斗机低空掠过,灼热的火焰舔舐着战壕,将守军阵地化作一片焦黑的火海;英军的恩菲尔德步枪、法军的MAS-36步枪射速远超守军的老旧枪械,子弹如雨点般倾泻而来。
这些城镇本是长春的外围屏障,驻守的地方部队将士们早已摩拳擦掌,架起机枪、埋好地雷,准备与来敌死战。
可就在交火的关键时刻,重庆方面的密令却通过电台紧急传来——“保存实力,战略转移,不得与联军正面交锋”。
军令如山,将士们握着发烫的枪身,指节因用力而发白,眼中满是不甘与屈辱,却只能咬牙放弃阵地仓促后撤。
没有统一的撤退部署,再加上联军的衔尾追击,撤退很快变成了溃散:有的部队被坦克集群冲成零散的小队,士兵们裹着单薄的军装,在齐膝的积雪中艰难突围,不少人冻僵在路边;
有的部队陷入联军合围,弹尽粮绝后,指挥官含泪举起白旗;还有的部队在转移途中遭遇空袭,炸弹掀起的雪浪将士兵吞没,幸存者只能拖着伤腿,在风雪中摸索前行。
短短两日,长春周边的德惠、九台、双阳、农安等城镇相继失守。
联军顺势在京哈铁路、伊通河沿岸等交通要道,建立起数十个钢筋混凝土据点,据点上架设着重机枪与迫击炮,外围拉着层层铁丝网,埋满了反步兵地雷,如同一张巨网缓缓向长春收拢。
城内的了望哨举着望远镜,能清晰看到远方据点升起的“旭日旗”与英美法的旗帜,炮口隐隐指向城区,长春被围的态势已然明朗。
空气中弥漫着山雨欲来的压抑,连呼啸的寒风都带着血腥味,城墙上的士兵们紧握着枪,望着城外不断逼近的敌军防线,脸上满是凝重。
这紧张局势如同一块巨石投入湖面,搅动了东北境内各方势力的神经。
伪满洲国的残余势力缩在各自的巢穴里,一边派人与日军虚与委蛇,承诺提供后勤协助,一边暗中囤积物资、观望风向,生怕站错队引火烧身;
盘踞在山林中的几股土匪武装,既垂涎联军的精良装备,又忌惮陈峰部队的战斗力,只是派出少量眼线打探消息,始终按兵不动,想等双方两败俱伤后坐收渔利;
甚至城内少数商贾与士绅,也开始私下盘算退路,有人悄悄转移家产,有人托关系试图与联军搭上联系,唯有大多数普通百姓,始终坚定地站在守军一侧,用实际行动支援备战。
据点建立后,日军与联军的兽性彻底暴露。他们分兵闯入周边村庄,烧杀掳掠无恶不作:茅草屋被点燃,熊熊火光映红了半边天,浓烟在风雪中扭曲上升;
村民藏在地窖里的粮食、腊肉被洗劫一空,牛羊被肆意宰杀,鲜血染红了门前的积雪;
日军士兵端着上了刺刀的步枪,将反抗的老人挑杀在门槛上,妇女们凄厉的哭喊声被炮火声掩盖,孩童们被拖拽着扔进雪地,冻得发紫的小脸满是恐惧。
侥幸逃脱的村民踉跄着逃到长春城下,衣衫褴褛、满身血污,有的断了胳膊,有的少了腿,他们跪在雪地里,哭喊着请求守军救救乡亲,让守城将士们个个目眦欲裂,胸中怒火熊熊燃烧,不少人握紧枪杆,指节咔咔作响。
就在全城备战的紧张时刻,一名穿着百姓棉袄、眼神阴鸷的男子,借着逃难人群混到城下,自称“信使”要求面见陈峰。
被带到指挥部后,他从怀里掏出一封密封的信件,嘴角勾起一抹阴狠的笑:
“陈军长,这是我军高层给你的信。你的父母,还有你那刚满二十的弟弟,现在都在我们手上。
只要你打开城门投降,不仅能保他们平安,皇军还能授予你伪满军政部长的职位,高官厚禄享之不尽。若是顽抗……”
他故意停顿,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照片上,陈峰的父母被绑在木桩上,衣衫单薄,脸上满是疲惫与恐惧,弟弟被士兵押着,年轻的脸上写满倔强,却难掩眼底的惊慌,
“后果你自己清楚。”
陈峰接过信件,指尖触及照片的瞬间,身体微微一颤。
照片上父母的白发、弟弟冻得发红的脸颊,像针一样扎进他的心里,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痛楚,但这份痛楚很快便被决绝取代。
他将照片狠狠拍在桌上,目光如刀般盯着信使,声音低沉却带着千钧之力:
“回去告诉你的主子,想用我的家人来要挟我?做梦!我陈峰从军之日起,就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我的家人也自幼教我精忠报国,他们绝不会让我做卖国求荣的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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