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龙国军队的炮兵早已练就了“打一炮换一个地方”的战术,自行榴弹炮部队交替转移阵地,始终让联军的炮火难以锁定。
与此同时,一百二十门122毫米加农炮对准联军的迫击炮阵地发起反击,平直的炮口喷出烈焰,穿甲爆破弹直接击穿联军迫击炮的护盾,将炮身炸得粉碎。
最惨烈的莫过于双方重炮的对轰。联军的240毫米重型攻城炮与龙国的203毫米重型榴弹炮展开了巅峰对决。
联军的炮弹砸向龙国的重型炮阵地,掩体被炸开巨大的缺口,一门203毫米榴弹炮被直接命中,炮管扭曲变形,炮手无一生还;
而龙国的203毫米榴弹炮也毫不示弱,精准锁定联军的240毫米攻城炮位,一发炮弹下去,就能将整门攻城炮连同周围的炮手炸成齑粉。
炮战持续了整整一天一夜,战场上的炮声从未停歇。
双方的炮弹如雨点般在彼此阵地间穿梭,空气被炮火烤得灼热,弥漫着浓烈的硫磺味和血腥味。
龙国守军的阵地被轰得千疮百孔,三道反坦克壕被炮弹填平大半,防炮洞塌了又被工程兵连夜抢修,士兵们躲在狭小的空间里,耳朵被炮声震得流血,却始终坚守岗位。
联军的损失同样惨重。他们引以为傲的240毫米重型攻城炮被摧毁了十二门,155毫米加农炮损失过半,迫击炮阵地更是被打得溃不成军。
战场上到处都是扭曲的炮管、炸碎的弹药箱和阵亡炮手的尸体,不少炮位被炮弹掀起的泥土掩埋,只露出半截炮身,如同狰狞的白骨。
次日清晨,炮声终于停歇。双方都已精疲力竭,弹药消耗过半。
联军指挥部内,一份战报被送到阿尔弗雷德面前,上面的数字让他浑身冰冷:“元帅,经过二十四小时炮战,我军炮兵和运输步兵伤亡一万三千余人,重炮损失超过六成,155毫米以上火炮仅剩七十余门,迫击炮不足百门。”
佐藤川二郎看着战报,脸色惨白如纸,双手颤抖不已:“怎么会这样?我们的重炮部队明明拥有绝对优势,怎么会损失这么惨重?支那人的炮火怎么会这么凶猛?”
西方各国高层通过视频通讯得知战报,一个个心痛得无以复加。
“我们的155毫米加农炮每一门都是耗费巨资打造,现在就这样被摧毁了,后续补给根本跟不上!”
一名大臣痛心疾首地说道。另一位将军则脸色凝重:
“支那人的炮兵战术太过灵活,而且他们的重炮性能丝毫不逊于我们,再这样对轰下去,我们的炮兵部队迟早会被打光!”
阿尔弗雷德重重一拳砸在指挥桌上,眼中满是不甘与愤怒:“支那人到底从哪里弄到这么多重炮?他们的后勤补给怎么可能支撑如此高强度的炮战?”
他实在无法接受,自己寄予厚望的重炮部队,竟然没能轰垮龙国守军的阵地,反而遭受了毁灭性的打击。
而龙国守军的阵地内,陈峰正查看战报:“我军炮兵和民兵伤亡八千余人,自行榴弹炮损失三十五门,122毫米加农炮损毁四十二门,迫击炮损失八十余门。前沿阵地被摧毁过半,士兵伤亡累计超过一万。”
楚昭烈拄着拐杖,声音沙哑:“虽然损失惨重,但我们守住了阵地,而且重创了敌军的炮兵力量,他们短期内无法再发起如此大规模的炮轰。”
陈峰点了点头,眼神坚定:“立刻让工程连全员出动,用后方军火库的预制构件抢修阵地,加固防炮洞和掩体;医疗分队全力救治伤员,能归队的士兵尽快补充到各炮营;
另外,命令剩余炮兵部队进行伪装,同时派出侦察兵,摸清敌军剩余炮位和兵力部署。”
他顿了顿,补充道:“再布置五十门122毫米迫击炮和三十门155毫米榴弹炮,补充到前线;在阵地后方挖掘纵深炮位,构建多层火力网;
同时,让民兵部队配合正规军,在阵地前沿布置大量地雷和反坦克拒马,做好迎接敌军步兵冲锋的准备。”
夕阳下,苍狼滩阵地一片狼藉,焦黑的土地上布满弹坑,断裂的炮管、扭曲的钢筋和阵亡士兵的遗体随处可见。
风一吹,卷起漫天尘土与血腥味,仿佛在诉说着这场炮战的惨烈。
联军高层在指挥部内愁云密布,而龙国守军则在废墟之上,抓紧时间加固防线,一场更为残酷的攻防战,已在悄然酝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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