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烨站在灵田中央,看着眼前的景象,胸口的玉佩慢慢凉了下来,却比之前更暖 —— 不是温度的暖,是心里的暖。他能感觉到,张婆婆的碎片在轻轻颤,像是在笑;爹娘的碎片也在动,像是在说 “做得好”。灵田的银辉慢慢柔了下来,裹着稻穗,裹着晒谷场的人,裹着整个青禾村,像层温柔的毯子。
夕阳西下时,祭典接近尾声。村长再次敲响了守域钟,这次的钟声慢而悠长,像在跟灵田告别,跟先祖告别。村民们围坐在晒谷场,吃着灵米糕,喝着灵米粥,聊着天:王屠户说要让陈石头帮他打把新铁叉,下次去山坳能更厉害;赵婶说要教陈石头缝布偶,以后祭典的布偶都让他做;吴石弓说要教孩子们射箭,以后村里多些能守村口的人。
陈石头坐在角落里,手里还拿着那只没补好的布偶,阿牛蹲在他身边,帮他递针线。夕阳落在他们身上,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布偶的翅膀上,新缝的线泛着淡金光,是赵婶给的灵稻汁泡过的线,能沾点灵气。
林烨走到灵田东头,张婆婆的坟前。他把一块刚蒸好的灵米糕放在坟头,又把那只补好的布偶轻轻放在糕旁边:“婆婆,祭典办得很热闹,陈叔知道错了,大伙都没怪他。您放心,我们会好好守灵田,好好守村子。”
夜风这时吹了过来,灵田的稻穗沙沙响,像是张婆婆在回应。风裹着灵米的甜香,裹着青穗草的清苦,裹着晒谷场的笑声,漫过整个青禾村。老槐树上的彩绳还在晃,守域钟的纹路泛着淡光,吴石弓的黑马在旁边安静地吃草,陈石头手里的布偶在夕阳下泛着微光 —— 这就是青禾祭典,不是平顺的热闹,是劫后余生的温暖;不是单方面的守护,是所有人凑在一起的 “家”。
林烨摸了摸胸口的玉佩,心里清楚,这不是结束。山坳里的大怪物还没解决,混沌气也没完全消散,以后说不定还有更难的坎。可他看着晒谷场里的人,看着灵田的银辉,突然不怕了 —— 有灵田的滋养,有彼此的牵挂,有这股子 “一起扛” 的劲,再难的坎,也能迈过去。
守域钟的最后一声余响落在灵田上时,月亮已经爬了上来。银辉裹着月光,把青禾村照得亮堂堂的,像个被灵气护着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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