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你看。” 林烨轻声说,指尖的凡火与情心丹光融合,“修道域的凡心之火,已经点燃了。我们会带着你的愿,继续走下去。”
第五声钟鸣,释然如归真,带着白隐的醒悟。
“敬白隐!” 墨老的声音带着一丝怅然,灵脉泉底的金纹突然闪烁。
钟声落在灵脉泉上,泉底浮现出白隐最后的留言:“曾以执念为道,今知凡心为真”。金纹顺着泉水流转,将白隐的醒悟融入每一滴水中,泉水流过守道碑前的灵田,田里的灵脉草瞬间长高半寸,叶片上泛着淡淡的青光,像是白隐在以另一种方式,守护着修道域的新生。
“白隐,你也该安心了。” 林烨望着泉底的金纹,“你的归真,不是结束,是修道域‘去执念’的开始。以后再也不会有‘以力压凡’的修者,只有‘以心证道’的守护者。”
第六声钟鸣,沉稳如手札,带着墨老的坚守。
“敬墨老!” 青砚上前,扶住墨老的胳膊。
钟声里,墨老手中的《凡心践录》突然自动翻页,每一页的记录都泛着微光:“三月初五,凡民阿木学会用灵脉草治病”“四月十二,修者李三放下对凡民的偏见,与凡民共耕”“五月初七,守道峰第一块凡修共生碑立成”…… 这些温暖的细节,在钟声中化作无数细小的光粒,落在守道碑前的每一个人身上,像是墨老的祝福。
“我只是做了该做的事。” 墨老推了推眼镜,眼中泛起泪光,“真正该敬的,是每一个坚守凡心的人。没有他们,《凡心经》也只是一卷空文。”
第七声钟鸣,朝气如新生,带着青砚的传承。
“敬青砚!” 慧觉拍了拍青砚的肩膀,守心印光与钟声共鸣。
青砚握紧手中的守心印,掌心泛起淡青光。钟声落在他身上,他突然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地脉气涌入体内,这股气带着墨老的坚守、慧觉的醒悟、凡民的期待,将 “凡修共生” 的真义刻入他的灵脉深处。“弟子定不负所托。” 青砚躬身行礼,声音坚定,“守道峰的凡心之火,弟子会永远守着,直到四域真正共生。”
第八声钟鸣,质朴如烟火,带着凡民的奉献。
“敬四域凡民!” 阿牛举起手中的草籽袋,声音响亮。
钟声传遍四域的凡民村落,凡域的灵米田泛起金浪,修道域的凡民市集飘起灵米粥香,修仙域前哨站的凡民们正忙着搭建新屋,神梦域的凡民后裔们则在梦界之门旁种下灵脉草。“是凡民的钟声!” 各地的凡民纷纷抬头,朝着守道碑的方向拱手,他们或许不懂 “渡化” 的大道理,却知道 —— 只要守住烟火,就是守住凡心。
第九声钟鸣,辽阔如四域,带着共生的期盼。
“敬四域共生!” 林烨、墨老、阿牛、慧觉、青砚、阿禾齐声喊道。
钟声突然暴涨,化作一道五色光柱,直冲云霄。光柱穿过天门,笼罩住四域的每一寸土地:凡域的灵脉草泛着绿,修道域的守道碑闪着金,修仙域的前哨站亮着紫,神梦域的梦界之门透着白。四域的灵脉纹路在光柱中相连,形成一道无形的 “共生链”,链上泛着的,正是 “凡火不灭” 的光。
神梦域的梦界之门旁,阿禾捧着梦界残晶,残晶里的残影清光与钟声共鸣,残影们仿佛在轻声吟唱,歌声里满是对共生的期盼。“快了。” 阿禾轻声说,“等林烨阁下肃清修仙域的戾气,四域就能真正连在一起了。”
钟声渐渐消散,守道碑前却一片寂静。林烨走上前,朝着四域代表们深深拱手 —— 他的袖口沾着凡域的草籽香,胸口的初心锚点泛着四域的光,掌心的情心丹还留着柳清歌的温。“修道域终章已落,修仙域新途将启。” 林烨的声音带着坚定,也藏着不舍,“我此去,定肃清修仙域的戾气,让凡火在修仙域生根。待那时,我必归四域,与诸位共守凡心,共看灵脉草遍四野,共闻凡心碑前的烟火香。”
墨老走上前,将《凡心践录》的复刻本递给他:“带着这个,想家了就看看。修道域永远是你的后盾。”
阿牛也塞给他一袋新采的灵脉草籽:“这是俺们特意留的‘共生籽’,种在修仙域的土里,就能长出来。记住,不管走多远,凡域的根都在你手里。”
林烨接过手札和草籽,紧紧抱在怀里。他最后看了一眼守道碑,看了一眼墨渊铜钟,看了一眼四域代表们充满希望的脸庞,转身朝着修仙域天门走去。
晨雾渐渐散去,阳光落在守道碑上,碑身的《凡心经》刻字泛着金辉。墨渊铜钟的余音还在空气中流转,与四域的灵脉气交织,像是在为林烨送行,也像是在为四域共生的未来,奏响新的序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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