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为了这点小事,闹得这么僵呢,两位说是不是?”。
话落,付怨将手中指尖刃飞出,一把插进了霍垣身后飞镖盘上。
付怨眼冒精光,自顾自地鼓起了掌,夸奖道:“漂亮”。
“你他妈少威胁我俩,大不了就是鱼死网破,两败俱伤”。
霍垣浑身都冒着火,他此时分不清到底是因为被如此威胁生气,还是因为看见付怨如此维护明责生气。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付怨看着炸毛的霍垣,爽朗地笑出了声。
“这怎么会是威胁呢?不过就是交换而已。你们走你们的阳光道,我们过我们的独木桥,双方都可以相安无事”。
付怨笑的时候才是最危险的,证明他已经动了杀机。
“言尽于此,我先走了。欢迎两位以后多多莅临我的酒吧”。
付怨吹着口哨,散漫地往电梯走去。
霍垣气不过,对着付怨拽的二五八万的背影喊道:“付怨,你这么维护明责,不会是喜欢他吧?”
付怨不理解霍垣问这种白痴问题的意义,不做搭理,脚步一步没停地进了电梯。
霍垣一拳砸在酒桌上:“靠,次次都在这小子手里吃瘪”。
顾衍的脸色也没好看到哪里去,他想不通,为什么他和霍垣的仓库会全部泄露出去。
南宫阙出酒吧的时候,一路都拽着明责的手腕。
明责试图挣开,奈何南宫阙的力道太大,死死钳制着。
司机去开车了,南宫阙拽着明责在酒吧门口等车过来。
11月份的晚上温度很低,南宫阙的外套在明责身上披着,自己只穿了件单薄的西装。
南宫阙不觉得冷,他周遭的气压比现在室外的温度还要低。
药力目前还未发作,明责尚属于清醒状态。
他看着面前这个邪肆冰冷的男人,开口问道:“先生,怎么来了?”
南宫阙冷笑了一声,说道:“我今天若是没来,你打算怎么办?”
“先生不是来了吗?也算是有惊无险”。
明责狡黠地笑了一下,动手脱下了身上的外套,想给南宫阙披上。
南宫阙盯着明责被人扯破的侍应生制服,恨不得现在冲回去给那些人撕碎。
南宫阙抬手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十一点三十分,回到别墅,还赶得上给明责过“零点”。
司机将车开到酒吧门口停下,南宫阙欲拉着明责上车。
明责往后躲了一下:“先生先回去吧,我工作还没结束,晚点我会自己回去的”。
南宫阙的气息逐渐变得低沉,幽深的眸子越发深谙,仿佛有火焰在眼底深处燃烧。
“上个屁,我说,现在立刻和我回去”,南宫阙没克制住地吼道。
随即一只手掐着明责的后脖颈,给他推上了车,自己也跟着坐了进去,右手一拉车门,关的震天响。
“回山顶别墅”,南宫阙命令司机。
车内两人一言不发,司机连大气都不敢喘,小心翼翼地开着车。
南宫阙盯着车窗外,只要一联想到,若是今天他没来明责会遭遇到的一切,他就无法保持冷静。
十五分钟后,体内药效开始显现。
明责的体温逐渐上升,他打开车窗,让冷风灌进车内,燥热丝毫没有减弱。
他紧紧地咬住了下唇,身上就像有几万只蚂蚁在身上爬,呼吸越来越沉。
声音飘进了正望着窗外生气的南宫阙耳中,顿觉不对,转头看向明责。
只见少年脸色潮红,身体轻微的颤抖着,手紧紧地抓住了胸前的安全带,额头上布满了隐忍的汗水。
南宫阙用手托住明责的脸,声音略显慌张:“小责,你怎么了?”
明责的眼神已经开始迷离,双手攀上南宫阙的脖子:“热”。
明责开始不断地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南宫阙摁住了他的手,安抚道:“小责,你冷静一点”。
南宫阙朝着司机吼了一声:“开快一点,让安伯联系家庭医生和丁覃马上去别墅等着”。
吩咐完,伸手按下了车内挡板,隔绝了司机的视线。
他在商务酒局见多了这种肮脏的事情,一眼便分辨出明责是怎么了。
“该死”,南宫阙一拳砸在车座上,凹进去了一个坑。
南宫阙用手掌压住明责的脊背,把他摁在自己的胸膛上,感受到明责喷薄而来的气息,他竟然会有了一丝情动。
明责挣脱了南宫阙的桎梏,朝着男人的唇便吻了上去。
两唇相碰的瞬间,明责如同久旱的沙漠碰上甘霖。
车内温度升高,萦绕着情迷的气息。
明责的手不安分地乱摸,南宫阙用仅剩的理智抓住他的手,声音性感低迷:“小责,冷静一点,马上就到家了,乖”。
司机全速开回了别墅,车子一停稳,南宫阙用外套裹住明责,抱着他急匆匆地走进别墅。
家庭医生和丁覃已经在客厅候着了,看见南宫阙立刻快步迎了上去。
“小责这是怎么了?”
南宫阙的脚步一刻没停,抱着明责往他楼上走去,边走边吩咐:“你带着医生跟我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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