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垣出了包厢,慵懒地倚靠在墙面上,又点了一支烟抽着,薄唇微张,缓缓地将烟吐出,妖冶的气质中掺杂了一丝落寞。
前几天他伤口感染,发烧住院,付怨一次都没去看过他。
他烦闷地抽完一支烟,抬手唤来了经理,嗓音低沉地说道:“给付怨打电话,我有事找他”。
经理满脸为难,“垣少,老板交代了不让打扰”。
霍垣眉峰一敛,狂傲地威胁:“你不打,我现在就把这里砸了”。
“别,别,别”,经理慌张地阻拦,掏出手机,“我现在打”。
电话一拨出去,霍垣就将手机抢了过去,响了四五声才被接听。
“说”,电话那头传来付怨冷硬的嗓音。
“我是霍垣,阿阙说明责无聊,请你下来喝一杯”。
霍垣直接将来意挑明,说完,就撂了电话,手机丢还给经理,转身回了包厢。
回到包厢,霍垣笑着告诉几人,付怨等下就到,他笑的勉强,笑的苦涩,只有牵涉到明责,他才有把握付怨一定会来。
十分钟后,付怨穿着一身黑,推开包厢门,步调散漫地走了进去,头上戴着一顶鸭舌帽,看不清他此刻的神情,气质冷峻。
他走到沙发前,冷眼扫过几人,最后视线落到霍垣身上,淡问道:“让我下来有事?”
南宫阙主动接话,“是我让垣哥叫你来的,我们三个谈事,小责没事干,我看上次你们挺聊得来的”。
付怨锐利地眸子盯着他,没说话,在霍垣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坐下。
南宫阙倒了杯酒,放到付怨桌前,随口一问:“付怨之前是哪里人啊?”
“个人隐私,不便透露”,付怨拿起酒杯,冷漠回答。
明责一脸古怪地看着南宫阙,感觉他的行为很迷惑。
听到回应,南宫阙只是微微一笑,又问:“那你和小责谁大?”
此话一出,包厢的几人,都怔了怔,不约而同地觉得,今晚的南宫阙很反常。
“南宫先生,今晚的问题好像有点多”,付怨压着不耐烦,语气平平地回道。
这时,顾衍插话了,“阿阙,你不是有喜事要说?”
“是啊”,南宫阙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扭头看向明责,嘴角含笑地问道:“小责,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明责一脸茫然地回复:“不知道”。
“今天是5月10号,是我们在一起的半年纪念日”。
“............”。
闻言,明责脸上浮现出一丝愧疚的神情,“抱歉,阙哥,我忘了”。
又是这副装乖卖巧的模样,南宫阙忍不住想戳穿他的假面目。
南宫阙没说话,深谙地盯着他,眼神是从未有过的冷漠,盯的明责心口一紧。
“阿阙,你要说的喜事,不会就是你和明责的半年纪念日吧!”顾衍忍不住插话问道。
“不是”,南宫阙眼神恍然,心口一阵发痛,极力表现出开心的神情,“我要说的是,我要结婚了!”
................................。
“结婚?”霍垣和顾衍同时惊诧出声。
南宫阙语气加重,再次肯定:“是”。
明责在听到“结婚”两字时,愣了一下,直到南宫阙再次确认,才表情骤变,大掌直接钳住男人的下颌,力道大的好像要把他的骨头捏碎一样,阴郁的嗓音逼问:“你是要和谁结婚?”
“黄-思-弦”,南宫阙挑起唇,冷笑着一个字一个字地回道。
见明责竟然对南宫阙动手,顾衍的怒意一下子被挑了起来,“明责,立刻把你的手松开”。
南宫阙摆摆手,示意顾衍不要插手,又接着对明责说:“我爸妈都很喜欢她,而且在和她接触的过程中,她的确像你之前和我说的一样,很优秀,所以我动心了”。
“动心?”明责危险的眼神一眯,撤开了捏住他下颌的手,缓缓地从沙发上站起来,匪夷所思地笑了。
他缓缓地转过脸,灯光下,精雕细刻的脸,布满了寒冰,像从地狱深处走出来的撒旦,“真的动心了?”
南宫阙毫不畏惧地回视,“是”。
付怨,顾衍,霍垣三人都一头雾水,惊讶于南宫阙忽然的转变。
明责的神情有一瞬间的凝滞,南宫阙眼中闪过了一丝复杂的光芒,但转瞬即逝。
他不会再被明责的任何言语,任何表情所欺骗。
南宫阙理了下衣服,深吸了口气,说,“我本想着和你好聚好散,可我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没办法对着你恶心的伪装,继续和颜悦色”。
这几天,他想了很多,他想质问明责为什么要这样耍他,他想以彼之道,还之彼身,他甚至还想过当作不知道真相。
“你都知道了?”明责的黑眸中出现戾色。
“我知道什么?相遇?枪伤?中药?还是说黄思弦?”
南宫阙说的很平静,他的眼泪,那天在车上就已经流干了。
顾衍拿起桌上的玻璃酒杯,朝明责重重地砸了过去,怒吼道,“靠,明责,你怎么敢这么耍阿阙?因为这件事,他为了你,差点把凌叔气死,你他妈怎么敢这么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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