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衍已经无力吐槽,看向南宫阙,问道:“阿阙,凌叔怎么样了?”
南宫阙勉强笑了一下,“两天后就可以做手术了,医生说手术成功几率还是很高的”,他不想顾衍跟着一起担心,说着宽慰的话。
闻言,顾衍心里的石头落了地。
一黑衣保镖,步履匆匆地走进客厅汇报,“少主,黄小姐来了”。
“带去偏厅吧,郑威你去处理”,明责淡淡吩咐。
南宫阙身子一僵,脸色一寸一寸地白下去,扭过头,仇视地盯着明责,“你不是答应了我不动她吗?”
明责怔了下,知道他是误会了,南宫阙每次都会关心这些不相干的人,这一点,让他很是嫉妒。
见明责不说话,南宫阙一把推开他,站起身大声质问:“你说话啊,昨天晚上你不是才答应过我,不动她的吗?人命在你眼里就那么轻贱吗?”
明责冷笑一声,原本淡漠的眸子也染上了阴鸷,“郑威,没听到我说的话吗?现在去处理”。
他倒要看看今天南宫阙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会做到哪一步?
“是”,郑威本想向南宫阙解释,但看到明责的态度,又把话吞了回去。
南宫阙浑身一惊,攥着明责的肩,疯狂摇晃,声音也变的歇斯底里,“你说话啊,你凭什么随便就要别人的命?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我?”
明责从南宫阙愤怒的眼眸中,看到了在南宫阙心中,任何人都比他重要,任何人都可以成为质问他的理由。
他嘲弄地笑了一声,眼中的戾气更重了,“呵,凭什么?就凭他们的命握在我手里”,语气阴沉到了极点。
“啪”,响彻客厅的一声。
一时间,客厅的所有保镖都凌乱了,纷纷看向郑威,郑威眼神示意无需插手,付怨已经眯起了危险的眸子。
明责被南宫阙大力的一巴掌直接扇偏了头,嘴角也渗出了血丝,早上的巴掌印,还未消散,又添一层。
南宫阙打完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脸色微僵,心慌地把手藏在了身后,盯着明责红肿的面颊。
时间好像被按下了静止键,明责一直保持着被扇偏头的姿势,十几秒后,明责用舌头了顶了顶左腮,回正了头,抬起手,慢条斯理地擦拭了下唇角的血渍。
他缓慢的站起了身,与南宫阙平视着,一双眼幽暗的可怕,“这已经是你为了不相干的人,打我的第三个巴掌”,说完,怒气冲冲地离开了客厅。
付怨面色可怖,跟上明责的步伐一起离开了客厅。
南宫阙僵在了原地,脑海中只有明责离开前的那个眼神,他的心里有点恐慌,他害怕明责真的会做出什么事。
郑威走到南宫阙身侧,脸色深沉,眼眸淬冰,“南宫先生,黄小姐过来是另有其事,少主并没有违反和你的约定,事不过三,若是还有下一次,就算少主护着你,冒着违背族规的罪名,我也会除掉你”,撂下话,去了偏厅。
在郑威眼里,明责的安危大于一切,他不允许有人这么肆无忌惮地伤害明责。
闻言,南宫阙心口一震,误会了?
他没有要杀黄思弦?
那他为什么不主动解释?
顾衍走过去,瞧着南宫阙没有血色的脸,关心道:“阿阙,没事吧?”
南宫阙摇摇头,在沙发上坐下,垂下目光,脑子很混乱。
“阿阙,你和明责的事情你是怎么想的?”
顾衍作为旁观人,他看的出来,明责对南宫阙是有一丝真心的,但他不认可明责的性格,太偏激。
南宫阙目光一凛,强打起精神,苦涩地回了句:“昨晚你不是看到了吗?当他三年的玩物,三年之后互不相干”。
客厅陷入静默,谁也没再继续说话。
外面的雨开始下大,风也很大.........
明责站在后花园,海棠花扑簌簌的落,背影看起来格外的寂寥,他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雨水打湿了他的衬衫,肌肉线条若隐若现,妖异俊美的脸,配上完美野性的身材,真真是上天的宠儿。
付怨站在他身后一米处,陪他淋雨,夜狐拿着一把大黑伞赶来,想要为明责遮雨,被付怨一个眼神阻止了。
“怨哥,我的脸好疼”,明责盯着飘落在地上的花瓣,像个小孩子一般,委屈地告状,“他打的好重”。
付怨走上前,叹了口气,“小责,我劝过你的,不要有真心”。
如果不是考虑到明责,他会毫不犹豫地杀了南宫阙。
明责眼神恍惚,那年梧桐树下,仅仅一眼,他就确定了,想要占有南宫阙一辈子。
多年过去,这个欲念在他心底已经根深蒂固,他要的是生亦同寝,死亦同穴。
两人不知道在雨下站了多久,全身淋的湿漉漉的。
“进去吧,这风吹的冷死了”,付怨搭上明责的肩膀,“我可不想感冒”。
两人回去的时候,经过客厅,无视了端坐在客厅的三人,径直地上了楼。
看见明责湿着一身走进来,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南宫阙的眼眸涌上了热意,呼吸越发的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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