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我的脸怎么变成这样了？”
短暂的震惊之后，老头暴怒，朝着里屋喊：“小兔崽子你给我滚出来，看今天爷爷我不打死你，臭小子，王八蛋，给我滚出来，竟敢趁爷爷我睡着了在你爷爷我脸上画画，你死定了你兔崽子……”
老头子快嘴叨叨，不一会儿拎出一个七八岁的男孩，啪啪啪地狂扇屁股。
“爷爷别打了，爷爷别打了。”
“别喊我爷爷，你是我爷爷！”
小男孩伸手捧着老头的脸：“爷爷别生气，我给爷爷擦干净。”
“擦不干净我不会饶了你的小兔崽子。”
老头坐着让小男孩用毛巾擦脸。
虽然嘴里还在嘟嘟囔囔，但宋希却是看得出来，他还挺享受的。
脸上的颜料被擦干净之后，老头再次走到宋希三人面前，特别是专门问灵悦：“小丫头，我还丑吗？”
“不丑了。”
宋希看向这俩爷孙的性格，确实一点儿都不像会杀人的人，而且杀的还是一个和他自己孙子差不多大的孩子。
何况，用那么残忍的方式杀了人之后，宋希不觉得杀人的人还能露出这样的笑容来。
看了一眼周围的灯笼，自己之前还怀疑那些剥下来的皮被做成了灯笼，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老头将孙子赶回里屋，才问道：“是宋大人吗？”
“老伯知道我？”
“前几天有幸看大人办过案子。”老头看向宋希的眼神幽深，“大人莫不是怀疑我将那些孩子的皮做成了人皮灯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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