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云为衫为了放出一些宫门无关紧要的一些小道消息,想拿到半月之蝇的解药,选择去放河灯,不料被宫子羽发现。
他虽然跟云为衫打得火热,但他还是有疑心的,毕竟毒害姜离离的人还没查出来。
而云为衫却说她不是自愿进宫门,哭哭啼啼表示她的父亲已经去世,放河灯不过是寄托对父亲的思念。
最后金繁也确实查到她放的河灯里全是对父亲的寄语,宫子羽彻底放下防备。
见云为衫哭的可怜,宫子羽于心不忍,他想到了他的母亲,他的母亲也已经去世,一时觉得两人“同病相怜”,觉得云为衫跟他之间是惺惺相惜。
一来二去的,本就对云为衫有好感的宫子羽,对云为衫的感情又加深了些。
而云为衫此举,也是想把姜离离中毒一事嫁祸给另一个新娘——宋四姑娘。
宫门的人可一直都不放心她们这一批新娘,若是再不嫁祸给旁人,她跟上官浅的身份只怕藏不了多久就会暴露。
两人攀谈中,宫子羽得知姜离离中毒前去跟云为衫和上官浅喝过茶,在这之前,姜离离也见过宋四姑娘。
云为衫跟上官浅下毒害了姜离离后,她有些把握不好姜离离什么时候会被发现中毒,所以便没出女院。
这会子云为衫没有事,宫子羽那注满水的脑袋就认为是宋四姑娘有问题,便带人去搜宋四姑娘的房间。
很快就在宋四姑娘的房间里找到一瓶红色粉末。
云为衫早就得知宋四姑娘携带了医治哮喘的药,早就将她指甲里蔻丹里的毒药粉末换了进去。
宋四姑娘坚称她的药只是治哮喘而已,药物无毒,宫子羽要求宋四姑娘当众服用,宋四姑娘也只能当众喝下去。
只是一会,她脸上便长满了疹子,这就坐实了宋四姑娘下毒害姜离离的嫌疑。
宫子羽不听宋四姑娘的辩解,直接把宋四姑娘赶出了宫门。
盛挽站在一旁看戏,这宫子羽还真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
不过这云为衫也有点本事,跟上官浅下药害了姜离离之后还能心安理得的把这事儿栽赃给宋四,这心理素质,果然强大~
——————
夜里。
宫远徵又轻车熟路来了盛挽房里,盛挽跟宫远徵蛐蛐了云为衫跟上官浅陷害宋四姑娘的事儿。
宫远徵也知道,他也给宋四姑娘送去了解药,他没打算在这时揭穿云为衫跟上官浅,还有两日,宫尚角就要回来了,他要跟宫尚角商量此事再说。
宫远徵满心欢喜抱着盛挽,哥哥回来了他就可以让哥哥帮他把他心爱的兔兔带回徵宫。
他早就想把兔兔接回徵宫了,待在女院太危险了,还有那两个刺客,他担心那两个刺客会对他的兔兔动手。
宫远徵拿出银色小铃铛,放在盛挽手心。
“挽挽,这小铃铛是当初你还是兔兔的时候给你的,我一直把这铃铛当作是我们的定情信物,上次你落在徵宫了,我给你送回来了,以后好好保管,好不好?”
他才不会说是盛挽丢下不要的,就是他的兔兔“落下的”,才不是“丢”!!!
而他答应送挽挽的玉佩他还在雕刻,等他做好了就送来给挽挽!!!
哼!他一定要做个最最精美的玉佩,一定比挽挽之前那个好!
盛挽笑盈盈把小铃铛握在手里:“嗯,我以后都不会再粗心落下了。”
她愿意惯着宫远徵言语间的小心机,也愿意捧着他,毕竟……他可是盛挽一手教出来的爱人啊。
宫远徵听到盛挽捧着他,嘴角的笑容扬起明媚又灿烂的笑,怎么也压不下去。
他轻压在盛挽身上,捧着盛挽的脸一个又一个的亲吻落在她的唇上和脖颈处。
他深吸着盛挽身上的香气,黏黏糊糊道:“挽挽~”
“嗯?”
“哥哥回来了我就可以选你做我的新娘了,你高兴吗?”
盛挽摸着宫远徵的头发,吻上他亮晶晶的眼睛:“我当然高兴能做远徵的新娘。”
高兴就好,他也高兴!
“挽挽~等我及冠,我们就成婚,你做我真正的娘子,好不好?”
其实宫远徵有些等不及了,他却越来越离不开盛挽,白日里他有些忙,要培育很多药草,但他即使培育药草,脑子里想的都是盛挽。
因为他这会还未及冠,哥哥也不在,他不能像宫子羽那般白日里光明正大的接触女院的新娘,他只能夜里悄悄的来。
而他很喜欢黏着挽挽,只要他挽挽在他身边,他就恨不得与盛挽肌肤相贴,一刻都不要分开。
“好~我会等远徵娶我,做我真正的夫君…”
说实话,盛挽也有些馋了,宫远徵身材好,肌肉紧实,长得好看,她能看不能吃…….
不过她倒不想在女院,怎么着也得去徵宫再说……
毕竟徵宫比较有安全感,女院感觉人怪多的,她是开放,但没开放到这样的程度。
宫远徵听到“夫君”一词脸就泛红,真害羞,挽挽说让他做夫君诶,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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