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厅长,我马上安排!”贺长津快速的拿起手机联系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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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同伟猛地将手中的茶杯砸在地上,瓷片四溅,茶水泼洒在深色的地毯上,晕开一片暗渍。
“不要和我提那个老女人!” 他几乎是吼出来的,脖颈上青筋暴起,眼底泛着血丝。
程度坐在对面的沙发上,手指间夹着的香烟缓缓燃烧,烟雾缭绕中,他的眼神却异常冷静。他轻轻伸手,按住了祁同伟的肩膀,力道不轻不重,像是要把他从失控的边缘拉回来。
“学长,我知道你急,但你先别急。” 程度的声音低沉而平稳,像是在安抚一头即将暴走的野兽。
祁同伟胸膛剧烈起伏,呼吸粗重,但终究没有甩开程度的手。
程度见他稍稍冷静,才继续开口:*都过去这么久了,你对当初的事情……就没有一点怀疑?”
“怀疑?怀疑什么?陈岩石陈老?陈阳?还是陈海?”祁同伟冷笑,声音里透着讥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他猛地站起身,走到窗前,背对着程度,望着窗外漆黑的夜色。玻璃上倒映出他紧绷的侧脸,眼神阴鸷。
程度没有急着反驳,只是左手轻轻敲击着沙发扶手,右手的香烟在昏暗的办公室里一闪一闪,像是一颗微弱的信号灯。
而他的思绪,却已经飘到了两年前的“泰山案”。
那起案子,表面上是一起普通的操纵金融市场、内幕交易、涉黑畴伙的案件,但程度在追查过程中,意外从常成虎的监听录音里,捕捉到了一些不该听到的东西。
陈岩石的名字,频繁出现在某些隐秘的谈话中。
“泰山会”,一个从未在官方档案里出现过的组织,却似乎与陈家的某些决策息息相关。
甚至,当年祁同伟被调离省检察院,下放到司法所当助理,背后隐约有陈家的影子。
但问题是,这些信息全部来自非法监听,根本不能作为证据。如果传出去,别说扳倒陈岩石,他自己恐怕会先被扣上“窃听上级”的罪名,彻底在汉东官场消失。
更何况,陈岩石在政法系统经营多年,人脉深厚,许多老战友如今身居高位。光靠一段来路不明的录音,根本动不了他。
“学长……”程度斟酌着用词,试图再次开口。
“不必多说!” 祁同伟猛地转身,眼神凌厉如刀,“陈老一身正气,绝不可能做出你说的那些事!”
他的语气斩钉截铁,仿佛在说服自己,而非反驳程度。
程度叹了口气,知道祁同伟对陈岩石的敬仰早已根深蒂固。当年,陈岩石在祁同伟最落魄时伸出援手,让他进入政法系统,这份恩情,祁同伟记了一辈子。
可现在,程度却要告诉他——那个他敬重的长辈,可能正是毁掉他一生幸福的主谋?
“学长,你冷静一点。” 程度无奈道。
“冷静?你叫我怎么冷静?!” 祁同伟突然笑了,笑容里带着几分癫狂,“你知道吗?梁路比我整整大了十岁!十岁啊!”
他猛地一拳砸在办公桌上,震得文件散落一地。
*“最主要的是,她还不能生!”这句话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刻骨的恨意。
程度沉默。他知道,对祁同伟这样的农村出身的人来说,“无后”,几乎是无法接受的耻辱。
*“我祁家……岂不是要绝后了?!”祁同伟的声音微微发抖,像是被逼到绝境的困兽。
办公室里陷入死寂,只剩下祁同伟粗重的喘息声。
程度缓缓站起身,走到他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道:“学长,有些事……不是表面看起来那样。”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但话里的暗示已经足够明显。
祁同伟死死盯着他,眼神从愤怒逐渐转为某种深沉的阴冷。
窗外,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照亮了两人晦暗不明的表情。
“不重要了!”长久沉默之后,祁同伟长长的叹了口气,汉大那惊天的一跪,跪的不仅是梁路。
还有曾经热血的自己!
还有......
对了,7.23扫黑除恶行动明天开始!祁同伟缓缓的说道:“对于孙海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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