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亮平立即会意——这就是站错队了呗!
他注意到季昌明说这话时,目光不自觉地瞟向远处的省委一号楼,那里是赵立春曾经办公的地方。
前几年,刘新建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相继离世。季昌明的语气突然变得深沉,眼神复杂地望向窗外,现在的刘新建,就像没了保护伞的......
候亮平猛地一拍桌子,声音坚定:不管他什么背景,有什么来历,只要他犯了党纪国法,都应该一视同仁!季检察长放心,我一定尽快查明案情,将刘新建捉拿归案!
他的眼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
这下他全明白了——刘新建不仅有问题,而且还有大问题!以前不动他,一方面是看在前任省委书记赵立春的面子,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刘新建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这些老革命还健在。
不看僧面看佛面,谁都要给几分薄面。
但现在情况不同了。老革命们相继离世,人情自然也就淡了。有人想要动他,而候亮平自己也需要政绩来站稳脚跟。刘新建,无疑是最合适的目标。
候亮平拿起案卷,手指在刘新建三个字上重重一点:就从这里打开突破口!
候亮平的嘴角勾起一抹自信而锐利的笑容,手指在案卷上轻轻敲击着:我倒要看看,这个开挂的刘新建,到底有多少见不得光的事!他的眼中闪烁着猎手般的光芒,仿佛已经锁定了目标。
季昌明看着眼前这个意气风发的年轻人,心中百感交集。他拍了拍候亮平的肩膀,语气中带着期待又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明白就好。亮平啊,这是你来汉东的第一仗,一定要打得漂亮!他刻意提高声调,让汉东的同志们看看,最高检下来的干部,就是不一样!
保证完成任务!候亮平猛地站起身,挺直腰板敬了个标准的礼,动作干净利落。
季昌明点点头,缓缓走出办公室。门关上的瞬间,他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疲惫。还有一年多就要退休了,他现在只求平安落地。
搞什么刘新建、李达康?在这官场上,谁还没有点问题?你沙瑞金就敢说自己完全干净吗?
他想起自己干了一辈子纪检工作见过的那些事,不由得苦笑。反贪这把剑,大多数时候都握在别人手里。
怎么用,用在谁身上,从来都不是看案情本身,而是看谁是执剑人。
办公室内,候亮平并没有起身相送。他迫不及待地重新拿起举报材料,目光锐利地扫过每一行字:这个惠龙集团是个民企,法人是......他的手指突然停住,眉头紧锁,假的,不是实控人!
他快速翻到企业股权结构图,手指在复杂的股权关系链上划过:那个法人代表没什么意义,应该只是个白手套。他的声音越来越低,仿佛在自言自语,真正的实控人是谁?
候亮平站起身,走到白板前,拿起记号笔开始勾勒关系图。
笔尖在白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一个个名字和箭头逐渐组成了一张复杂的关系网。
他的目光最终停留在某个被圈了又圈的名字上,嘴角再次浮现出那抹自信的笑容。
不管你是谁,候亮平轻声自语,手中的笔重重地点在那个名字上,我都会把你揪出来。
喜欢指示学:我程度能不能指示请大家收藏:(m.2yq.org)指示学:我程度能不能指示爱言情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