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隔壁的另一间审查室里,气氛同样紧张。几名身着规范制服、表情严肃的省厅警务督察总队和纪检监察干部,正围绕着一张桌子,对市刑侦支队长进行问询。
桌上摆放着厚厚的案卷材料和一台正在播放监控片段的笔记本电脑。
“王支队长,请你明确回答,在办理郑西坡、郑乾、张宝宝一案过程中,你们是否存在诱供、刑讯逼供或者栽赃陷害的行为?” 为首的督察声音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力。
“没有!绝对没有!” 王支队长脑袋摇得像拨浪鼓,回答得斩钉截铁,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被冤枉的委屈和愤懑,“我们都是严格按照法律法规和办案程序进行的,全程文明执法,怎么可能搞那些歪门邪道?这纯粹是嫌疑人为了脱罪进行的恶意诬告!”
督察并不为所动,他操作了一下电脑,调出一些记录,然后目光锐利地看向王支队长:“好,那我们来看一些具体的时间点。根据现有的监控记录和出入登记,从当天晚上11点31分,到次日凌晨2点25分,这将近三个小时的时间里,嫌疑人郑西坡既不在指定的拘留室,也不在任何一间询问室里。王支队长,请你解释一下,这段时间,嫌疑人人在哪里?你们在做什么?”
王支队长眼神闪烁了一下,但很快恢复镇定,语气轻松地解释道:“哦,这个时间段啊。我们是在进行轮流审讯前的准备和心理攻坚。有时候为了突破嫌疑人心理防线,需要变换环境,或者在非正式场所进行一些……政策宣讲和思想教育。这并不违反规定。”
督察面无表情,继续追问:“那么,凌晨3点12分,你们开始对郑西坡进行正式讯问。选择在这个人体机能最低、最疲惫的时间点进行高强度审讯,是出于什么考虑?”
“凌晨是人最困倦、心理防线最脆弱的时候,这是基本的审讯策略,有利于快速获取真实口供,提高办案效率。” 王支队长对答如流,显然对此早有准备。
“还有一个问题,” 督察的目光更加锐利,“根据记录,郑西坡当时被关押在拘留区最里面的那个房间。而那个房间,以及通往那个房间走廊的摄像头,据你们提交的报告显示,‘刚好’在那个时候出现了故障,无法提供监控影像。王支队长,这会不会太巧合了一点?”
听到这个问题,王支队长嘴角甚至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带着些许不屑的冷笑。这种小把戏,他玩得太多了。
从他踏入警界以来,为了拿下那些难啃的骨头,类似“摄像头故障”、“临时换地方谈话”的操作,没有一百次也有八十次了,早就轻车熟路,形成了自己的一套“高效”办案模式。
他甚至私下里颇为得意,靠着这套包括“大记忆恢复术”在内的手段,他获得了不少案子的关键口供,还得了个“汉东神探”的诨号。
他心里甚至有些怨气:要不是上面没人赏识,就凭他这破案率,早就该脱离这辛苦的一线,坐上市局分管刑侦的副局长宝座,穿上象征高级警官的“白衬衫”了!
“同志,这确实是巧合。” 王支队长摊了摊手,一脸无辜,“我们市局的设备老化问题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后勤部门可以作证。那个摄像头确实是坏了,我们已经报修了。总不能因为摄像头坏了,我们就不办案了吧?”
他这套说辞早已演练过无数次,自信能够搪塞过去。
然而,他并不知道,省厅这次是有备而来,他过往那些“辉煌战绩”和惯用手法,早已被纳入调查的视线之内。
他这份自以为是的镇定和熟练的抵赖,正在将他推向更危险的境地。
第三个房间到第七个房间,是一大队长、几名办案警员的审查室!
”详细说说!“一名督察拿起手中的笔,另一名警察准备记录。
”同志,我们是奉命行事,傍晚,我们接到大队长的命令,由张组长带领,去城西郑西坡的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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