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斩钉截铁,带着不容置疑的维护,“我听说他是在金山县被抓的。老纪,我问你,他一个省检察院的反贪局长,跑到金山县去做什么?是有什么重要的公务在身,还是你们省检安排了什么秘密调查任务?”
“什么?在金山县被抓的?这……这是怎么回事?” 纪昌明闻言,脸色骤然一变,显得十分意外。
他连忙解释道,“高书记,亮平他……他前几天是向我请了假,说是最近压力太大,刘新建的案子搞得他灰头土脸,又在高速上经历了那么一遭,连着受了两次处分,级别也降了,心情很不好,想出去散散心。我看他确实情绪低落,就准了他的假。可我完全不知道他去了金山县啊!他去那里做什么?”
“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老纪!” 高育良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带着一丝问责的意味,“侯亮平是你手下的兵,是省检察院的重要干部!他未经请示,私自跑到金山县去,你这个检察长竟然毫不知情?你这管理是不是也太松懈了!”
“我……” 纪昌明一时语塞,脸上有些挂不住。他确实因为体谅侯亮平近期的处境而放松了管理,此刻被高育良点破,不免有些尴尬。
“好了,现在争论他去金山县的目的已经不重要了。” 高育良摆了摆手,他心中其实已经隐约猜到了侯亮平的去意——很可能是去调查李达康在金山任职时的旧事。
他将话题拉回核心,“现在最关键的问题是,市局那边言之凿凿,说侯亮平勾结境外势力,谋杀了汉东油气集团的刘新建,并且还收受了商人蔡成功的贿赂。老纪,你是检察长,对于这些指控,你怎么看?有没有这种可能?”
“谋杀刘新建?这绝无可能!纯属无稽之谈!” 纪昌明听到这个指控,反应比高育良还要激动,立刻斩钉截铁地否认,“亮平当时是去执行公务,拘传刘新建,他自己都差点成了枪下亡魂,怎么可能是他勾结境外势力杀人?这逻辑根本不通!至于收受蔡成功的贿赂嘛……”
他顿了顿,眉头紧锁,语气变得谨慎起来,“这件事……我还真不太了解情况。蔡成功这个人的确和亮平认识,早年有些交往,但具体有没有经济往来,需要调查才能确定。”
纪昌明的回答有所保留。关于侯亮平与蔡成功的关系,他并非一无所知,但也确实没有掌握确凿的受贿证据。此刻在高育良面前,他既不能把话说死,也不能显得对下属完全失控。
高育良听完,靠在沙发背上,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陷入了沉思。客厅里的气氛异常凝重。
祁同伟站在一旁,默默地看着两位领导交锋,心中暗自盘算。他知道,这把火已经烧起来了,而且比预想的还要猛烈。
现在就看高育良打算如何应对,以及纪昌明能否顶住压力,保住侯亮平,或者说,保住检察院的颜面。
”来,老纪,你先看看!”高育良把候亮平的审讯记录递给纪昌明:“慌唐,实在是太慌唐了。”
高育良没有第一时间找市局的蓝海洋,主要是因为蓝海洋是程度的人!
程度对于候亮平的态度至关重要,如果此次是程度谋划的,那他要考虑要不要插手,毕竟,当下联合程度对付沙瑞金才是最主要的。
“确实!市局到底在做什么?祁厅长,你了不了解?“纪昌明转头问道。
”育良书记,老纪,我们一般对市局只有业务指导,不参与具体的案件侦破!“祁同伟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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