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人一声尖利异常的惊叫,顿时将刚刚离去不久的衙门捕役又引了回来。
“又出何事?!”那为首的捕头皱着眉头,面带不耐地喝问。
“本王乃当今陛下胞弟,武都王元戊!”元戊踏前一步,亮出代表身份的玉令,在捕头面前一晃,沉声道,“方才确有贼人意图不轨,窥探这位姑娘,已被就地正法。此处无事,尔等自去巡街吧。”
那捕头一见王府令牌,又听闻“武都王”名号,脸上瞬间堆满谄笑,点头哈腰地连连告退,仿佛什么都没看见。
杀人?
皇室宗亲惩处贼人,那叫肃清奸佞、为民除害!
“阿弥陀佛!”
就在三人以为风波已平,准备继续前行时,一声低沉而洪亮的佛号自身后响起,带着一股无形的压力。
“女施主,”一位身披褐色袈裟、面容枯槁的老和尚步履看似缓慢,实则瞬息间便挡在了三人面前,“你仗着身怀异宝,神通凌厉,竟于光天化日之下戕害凡人,已造下无边罪业。还请随老衲往遵善寺走一遭,于佛祖座前忏悔罪孽,消此业障。”
“师父,何必与这妖女多费口舌!待徒儿将她拿下,正好又是一桩功德!”老和尚身后,一个身材精壮的年轻武僧骤然闪现,大喝一声,便如猛虎般直扑陈晏宁!
“妖女?”
陈晏宁眸光一寒,手中那根看似寻常的玉簪再次轻描淡写地一挥。
如同先前一幕重演,那气势汹汹的年轻武僧连惨叫都未能发出,身形便骤然僵住,随即化作一缕青烟,飘散于空中。
“妖女!安敢杀我爱徒!看法宝!”
那老和尚猝不及防,眼见爱徒瞬间殒命,顿时目眦欲裂,暴怒之下,猛地祭出一个紫光熠熠的金钵,口中念咒,那金钵迎风便长,带着风雷之声朝陈晏宁当头罩下!
“还叫妖女!”
陈晏宁面罩寒霜,依旧是那根玉簪,随意地向上一划。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那看似威力无穷的紫金钵盂竟如纸糊一般,被簪子划出的微光轻易劈成两半,灵光尽失!簪光去势未绝,轻轻掠过老和尚的身躯。
慧光禅师脸上的愤怒与惊骇瞬间凝固,整个人如同被烈日照射的冰雪,无声无息地汽化消失。
“是遵善寺的慧光禅师!那妖女……她把慧光禅师也杀了!!”先前那多嘴的妇人竟还未离去,此刻再次发出刺耳的尖叫。
“你也一起吧。”
陈晏宁不胜其烦,看都未看,反手又是一挥。
那妇人的叫喊声戛然而止,步了前两者的后尘,消失得无影无踪。
香室街上,短暂的死寂之后,是彻底的恐慌!人群如同炸开的锅,哭喊着、推挤着,四散奔逃,原本喧嚣的街道瞬间乱作一团。
“妹妹,”陈晏清直到此时才来得及开口,他盯着那根威力恐怖的簪子,疑惑道,“你这簪子……从何而来?”
“外曾祖母给的呀!”陈晏宁笑嘻嘻地将簪子在哥哥眼前晃了晃,语气带着几分小得意,“前几日托太白金星送来的。说是叫什么……后天功德灵宝,杀人不沾因果哦!哥,你不会没有吧?”
“啊?我……我有蟠桃和金丹,爹还把他的方天画戟给我了。”陈晏清挠了挠头,还是有些不解,“那和尚杀了便杀了,可你怎么连凡人也……”
“爹爹以前给我们编的故事,你忘啦?”陈晏宁歪着头提醒道,“就是一个叫什么刘彦什么的书生,骗了三姨奶……爹爹当时就说,以后若遇到这种死缠烂打、心怀不轨的书生,直接打杀了便是,免得后患无穷。”
她撇了撇嘴,继续道:“至于那个妇人,太聒噪了,听着就心烦!”
说着,她像是想起什么,嘟囔道:“话说回来,三姨奶明明看起来就跟二八年华的姐姐一样,我们却要叫她三姨奶,总觉得怪怪的……娘亲说过,奶奶是遭劫转世,如今与三姨奶早已没有血脉关联了。娘亲还说,当初他们成亲时,猴伯伯还想把三姨奶一并绑了,送给爹爹做贺礼呢!”
“宁宁,”陈晏清听得一头冷汗,尴尬地笑了笑,连忙岔开话题,“以后这等打打杀杀的事情,还是交给哥哥我来吧。你一个姑娘家,不要总是这么……暴力。总归是要嫁人的。”
“我才不要嫁人呢!”陈晏宁立刻反驳,扮了个鬼脸,“爹爹说了,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压低声音凑近哥哥,神秘兮兮地补充道:“爹爹还偷偷跟我说——爹也不例外!”
陈布化作的发丝在陈晏宁发间微微颤动,好悬没直接显化出真身来!
这死丫头,怎么什么话都往外抖搂?!
他说过吗?
他什么时候说过自己是“大猪蹄子”这种话?!
明明是小丫头自己听了些风言风语,记混了、曲解了!
这纯属污蔑!
遥想这么多年,他陈布守身如玉、恪守夫道,拢共也就元明月、敖妙妙、敖听心三位明媒正娶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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