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衡阳城大牢内,潮湿的空气中弥漫着霉味与铁锈的气息。昏暗的油灯在石墙上投下摇曳的影子,仿佛无数鬼魅在暗中窥视。岳不群一袭青衫,悄然潜入牢房,脚步轻盈如猫,连呼吸都几不可闻。他站在令狐冲面前,目光深邃如潭,带着几分审视,几分关切。
“师父!”令狐冲见到岳不群,立刻从草席上翻身而起,跪倒在地,声音中满是愧疚与自责,“弟子不肖,给华山派蒙羞了!弟子罪该万死,请师父责罚!”
岳不群微微抬手,示意他起身,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威严:“冲儿,为师今日来,不是来责罚你的,是想听你亲口说说,那日究竟发生了什么。”
令狐冲深吸一口气,缓缓道:“那日弟子在衡阳城外与田伯光斗酒,本是想借机探探他的底细。谁知他酒量惊人,弟子一时兴起,便与他喝到了五更天。后来,弟子醉得不省人事,醒来时便发现自己身边躺着一名女子,而田伯光早已不见踪影。再后来,苦主带人闯入,弟子便被押入了大牢。”
岳不群眉头微皱,目光如炬地盯着令狐冲:“你与田伯光斗酒时,可曾察觉到什么异常?”
令狐冲思索片刻,答道:“弟子记得,田伯光在喝酒时曾多次提到‘酒经’,还故意引弟子谈论各地名酒的来历。弟子当时并未多想,现在回想起来,他似乎是在试探弟子对酒的了解。而且,他喝酒时总有些心不在焉,眼神不时瞟向窗外,像是在等什么人。”
岳不群点点头,继续问道:“那女子是如何出现在你身边的?你可有印象?”
令狐冲摇头,神情中带着几分懊恼:“弟子醉得太深,毫无印象。但弟子敢以性命担保,绝未做过任何有违侠义之事!弟子虽贪杯,却从未做过这等下作之事!”
岳不群沉吟片刻,又问:“你可记得那女子的样貌?或是她身上有何特别之处?”
令狐冲努力回忆,答道:“弟子只记得她身穿绿衣,面容清秀,但具体细节已记不清了。不过,弟子醒来时,发现她手腕上有一道淡红色的疤痕,形如莲瓣。弟子当时还觉得奇怪,但未及细想,便被苦主带人围住了。”
岳不群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低声道:“莲瓣疤痕……这倒是个线索。”他心中暗想,这疤痕或许是幕后主使故意留下的破绽,用来误导他人。
令狐冲见岳不群若有所思,忍不住问道:“师父,弟子有一事不明。田伯光为何要陷害弟子?弟子与他并无深仇大恨,他为何要如此大费周章?”
岳不群叹了口气,缓缓道:“冲儿,此事并非田伯光一人所为。为师已查明,他是受人指使,而那幕后主使的真正目的,并非仅仅是要毁你名声,而是想逼你脱离华山派。”
令狐冲闻言,震惊不已:“脱离华山派?为何?”
岳不群目光深邃,沉声道:“你天性洒脱,不拘一格,这本是你的优点,却也成了他人眼中的弱点。那幕后主使正是看中了这一点,想借你之手,一是让华山名誉扫地,二来削弱华山派的实力,第三我想幕后主使者应该还有更大的阴谋,只是现在我们都不曾发现而已。”
岳不群思虑良久,还是没有把幕后之人就是魔教,陷害他的原因就是看中他在品酒这一道上的天赋,想利用他去做那件事。
令狐冲握紧拳头,愤然道:“弟子绝不会背叛师门!师父,弟子该如何破局?”
岳不群微微一笑,道:“冲儿,为师有一计,可将计就计,逼那幕后主使现出原形。”
令狐冲急切地问道:“师父,是何计策?”
岳不群低声道:“你且听好。升堂时,你只需将与田伯光斗酒之事如实供述,坚称自己醉后一无所知。届时我将假装大怒,说你人证物证俱在,还不思悔改,一怒之下将你逐出师门,逐出师门后,我估计,必将有幕后主使者主动和你联系,到时候你就这样……”说着就靠近令狐冲耳边耳语了几句。“如果真是如此的话,依弟子之见,被扔进我被窝里的那位姑娘怕是难逃毒手!”令狐冲听完岳不群对当前局势的一番分析和安排之后,眉头紧蹙,陷入了沉思之中。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开口说道。
“嗯,不错!吃了一回亏,总算学聪明些了,懂得思考问题。”岳不群面带微笑地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意。
听到师父的夸赞,令狐冲不禁有些腼腆起来,伸手挠了挠后脑勺,嘿嘿干笑两声:“这几日徒儿被困在此处,整日里无所事事的,便只能胡思乱想得多了些。”
“哈哈,无妨无妨。不过你且安心便是,为师已然做了妥善的安排。我已命田伯光在暗中守护那女子,定能保她安然无恙。待到那幕后黑手自以为计谋得逞、放松警惕之时,为师再亲自出手,将他们的阴谋彻底揭露于天下人面前!”岳不群胸有成竹地说道。
“师父您可真是神通广大!短短两三天时间,就连江湖上声名狼藉的田伯光都甘心听从您的号令,乖乖效力于您麾下了。”令狐冲不失时机地拍起了岳不群的马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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