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逸师太所言极是。”刘正风上前一步,声音温和却有力,瞬间吸引了堂上众人的目光。他微微拱手,向堂上的大人行了一礼,语气恭敬却不失威严,“大人,此案确实疑点颇多,若仅凭片面之词便草率定案,恐怕有失公正。令狐冲提出的三个疑问,句句切中要害,若不查证清楚,恐怕难以服众。”
他说到这里,目光扫过堂上众人,最后落在费彬身上,语气中带着几分深意:“费师兄,江湖中人行事,讲究的是光明磊落。既然此案有疑点,何不传唤人证物证,一一查证?若令狐冲确有罪责,自然难逃法网;若他是被人冤枉,我们也不能坐视不理,任由无辜之人蒙受不白之冤。”
刘正风的话语虽平和,却字字铿锵,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
他说完,微微侧身,向定逸师太点头示意,表示支持。定逸师太也回以微笑,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两人虽未多言,却已心照不宣。
费彬见刘正风也站出来为令狐冲说话,脸色更加阴沉。他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刘师兄,您今日倒是热心得很啊。莫非衡山派也与华山派有了什么交情?”
刘正风闻言,神色不变,依旧温和地笑了笑:“费师兄说笑了。刘某只是就事论事,不愿看到江湖同道蒙受不白之冤。倒是费师兄,似乎对此案格外热心,莫非其中另有隐情?”
他这话一出,堂上顿时一片哗然。
堂上的气氛愈发紧张,五岳剑派之间的矛盾在言语交锋中逐渐升级。费彬被刘正风的反问噎住,脸色铁青,正要发作,却被泰山派的天门道人打断。
“刘师兄此言差矣。”天门道人捋了捋长须,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悦,“费师兄不过是就事论事,何来隐情之说?倒是刘师兄和定逸师太,似乎对令狐冲格外关心,莫非其中另有缘由?”
定逸师太闻言,眉头一皱,冷冷回道:“天门师兄,贫尼只是秉公直言,何来关心之说?倒是您,句句针对,莫非是想借此机会打压华山派?”
天门道人冷哼一声,正要反驳,却被刘正风打断:“诸位何必争执不休?既然此案有疑点,传唤人证物证便是。若令狐冲确有罪责,自然难逃法网;若他是被人冤枉,我们也不能坐视不理。”
岳不群站在一旁,神色平静,眼中却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就在这时,衙役带着人证上了堂。那女子神色慌张,目光闪烁,显然对堂上的阵仗颇为畏惧。她跪在堂下,声音颤抖地说道:“那夜……那夜确实是他将我掳走,我……我可以作证。”
“你确定是他?你可看清他那日的模样?可曾看清他那日穿的什么衣服、什么鞋子?”岳不群满脸严肃,快步靠近那女子,目光如炬地紧紧盯着她,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质问道。
“我……我……”那女子被岳不群这突如其来的逼问吓得花容失色,身体微微颤抖着,嘴唇也跟着哆嗦起来。她的眼神闪躲着,不敢与岳不群对视,双手慌乱地揪着自己的衣角,像是在寻找一丝安全感。正欲辩解,可一着急之下,脑海中原本想好的话语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竟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那日看到的掳走我的人所穿的衣服、身形均和他一样。”堂下女子见岳不群咄咄逼人的架势,心中愈发慌乱,急忙提高了音量说道。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和紧张,身体也不自觉地向前倾了倾,试图让自己的话更有说服力。
“也就是说你根本没看清来人模样。”岳不群微微皱起眉头,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继续步步紧逼地质问。他双手抱在胸前,微微歪着头,脸上露出一种洞察一切的神情,似乎早已看穿了女子话语中的破绽。
在那庄严肃穆却又隐隐弥漫着紧张气息的大堂之上,岳不群一袭青衫,身姿挺拔,双手抱拳,一脸正气地面向赵文谦,朗声道:“赵大人,这审案断案讲究的可是真凭实据。如今仅凭人证口中所说身形相似这一点,根本无法确凿证明掳走这女子的便是劣徒。天下身形相似者何其多,若仅以此定罪,岂不是太过草率,也有失律法之公正严明。”
赵文谦原本那涨红的脸此刻更显尴尬,眼神飘忽不定,一会儿看看堂下的众人,一会儿又瞅瞅房梁上的燕子窝,支支吾吾了半天,嘴里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只是顾左右而言他:“这个……今日天气倒是不错,哈哈哈……”那笑声在这寂静的大堂中显得格外突兀,仿佛是他试图掩盖自己理亏的一种无力挣扎。
站在一旁的费彬,眼神阴鸷,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他向前跨出一步,双手抱臂,阴阳怪气地说道:“人证不够,不是还有物证吗?这物证可不会说谎。”他故意把“物证”二字说得格外响亮,似乎笃定这所谓的物证能将岳不群的弟子定罪。
赵文谦一听费彬这话,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立刻挺直了腰板,高声叫道:“来人,传物证!”那声音在大堂中回荡,伴随着衙役们整齐的脚步声,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大堂入口处,想看看这所谓的物证究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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