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如水,洒在任盈盈独居的幽静小院中。她轻抚古琴,指尖拨弄出几个低沉的音符,眼中闪过一丝疲惫。
圣姑,这是今日的教中密报。蓝凤凰恭敬地递上一卷竹简,声音压得极低。
任盈盈接过竹简,指尖在东方不败四个字上停留片刻,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十年了...自从他宣布我父亲闭死关以来,教中还有多少人记得任我行这个名字?
蓝凤凰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低声道:如今教中局势...支持教主的旧部,已经不足三成了。
琴弦突然发出一声刺耳的铮鸣。任盈盈的手指微微颤抖:三成?怕是连一成都不到吧。她起身走到窗前,月光勾勒出她纤细的轮廓,东方不败这些年清除异己的手段,你我都看在眼里。
蓝凤凰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她想起上月被发现在黑木崖下的那具尸体——那是最后一位公开称呼任盈盈为的长老。
现在教中分为两派。任盈盈的声音冷得像冰,明面上是东方不败一手遮天,暗地里...她转身看向蓝凤凰,眼中闪过一丝锋芒,我们这些所谓的任氏余孽,连自保都成问题。
夜风拂过,带来远处巡逻侍卫的脚步声。任盈盈忽然压低声音:刘正风的事,你怎么看?
蓝凤凰一愣:圣姑是说...金盆洗手大典上...
在我们暗中的推波助澜下,嵩山派掌握刘正风勾结曲洋的铁证,本来在金盆洗手大典上突然发难,刘正风必然脱离衡山,没想到华山派岳不群出手相助...任盈盈指尖轻叩窗棂,要说这作风,确实是非常符合岳不群“君子剑”的名声,但是在这个时候,令狐冲突然出现在我们的视线里,而且突然判出华山,这太巧了......
蓝凤凰恍然大悟:圣姑是怀疑...
任盈盈眼中寒光闪烁,嘀咕道:“东方不败?左冷禅?”随机又摇了摇头。
传令下去,对令狐冲......任盈盈的话还没说完。
门帘轻动,一个身着夜行衣的女子闪身而入。这是她亲手培养的情报队长——苏沐雨。苏沐雨年约二十五六,眉眼如刀,左颊一道细疤更添几分凌厉。她单膝跪地,雨水顺着发梢滴落在地毯上。苏沐雨匆匆推门而入,脸色煞白:圣姑,大事不好!她递上一封火漆密信,手指微微发抖,青龙堂主赵无极...刚刚向东方不败献上了青龙堂堂主信物——玄螭令!
任盈盈手中的碎玉地落在案几上。她猛地站起身,烛火剧烈摇晃,在她脸上投下明灭不定的阴影:赵叔叔?他可是父亲最信任的...
话音未落,窗外又传来两声夜枭啼鸣。又一个黑影闪入内室,单膝跪地:禀圣姑,白虎堂、朱雀堂的三位长老,昨夜...全都去了黑木崖主峰。
任盈盈身形一晃,扶住了琴案。焦尾古琴被她碰出一串杂音,如同她此刻紊乱的心绪。十年布局,竟在一夕之间土崩瓦解。这些曾经信誓旦旦要与她共谋大事的元老,终究还是倒向了东方不败。
圣姑...蓝凤凰声音发颤,我们安插在黑木崖的眼线刚传来消息,东方不败已经下令三日后彻查各分坛...
任盈盈猛地攥紧手中的密信,信纸在她掌心皱成一团。时间,已经所剩无几了。
令狐冲现在何处?她突然问道,声音冷静得可怕。
仍在襄阳醉仙楼买醉,已经三日未出。
任盈盈走到窗前,望着黑木崖方向隐约的火光。她知道,这可能是东方不败在举行庆功宴。那些曾经对她父亲忠心耿耿的旧部,此刻恐怕正在向新主献媚。
她突然转身,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立刻通知老头子和祖千秋,所有计划提前!
蓝凤凰大惊:圣姑!这太危险了!我们还没查清他的底细...
已经没有时间了。任盈盈一把扯下墙上的斗篷,手指翻飞系紧束带,赵叔叔的叛变意味着我们最后的据点已经暴露。要么今夜行动,要么...她顿了顿,声音低沉,就永远没有机会了。
她从暗格中取出一柄通体碧绿的短剑,这是她父亲十年前留给她的唯一信物。月光下,剑身上的日月同辉四个小字泛着幽光。
传令下去,所有暗桩即刻启动。任盈盈将短剑藏入袖中,若无法诱导令狐冲为我所用...她深吸一口气,你们就各自逃命去吧。
蓝凤凰还想再劝,却被任盈盈抬手制止。这位往日温婉的圣姑此刻眼中锋芒毕露,竟与当年的任我行有七分神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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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阳·醉仙楼
暮色渐沉,醉仙楼内灯火通明,酒香四溢。令狐冲斜倚在二楼窗边的位置,手中拎着一壶劣酒,眼神迷蒙,似醉非醉。他这几日刻意放纵,衣衫不整,发髻松散,活脱脱一个落魄江湖客的模样。
然而,他的耳朵却敏锐地捕捉着周围的动静。
突然,邻桌传来一声嗤笑——
“呵,就这喝,也敢自称会喝酒?”
令狐冲眉头一皱,抬眼望去,只见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和一个身材矮胖、满脸油光的中年人正斜眼瞧着他,满脸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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