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加长篇,对剧情有什么观点欢迎在评论区留言~,←帷幕拉开→)
芙宁娜卸任水神后,唯独对曾见证她落幕的旅行者空念念不忘。
“我的表演永不落幕,而你,将是唯一的观众。”她病态地低语。
当空试图逃离枫丹,芙宁娜将他囚禁在歌剧院下的秘密水牢。
“厄歌莉娅大人也曾这样注视着我...现在,轮到你了。”
水晶棺中沉睡的初代水神幻影浮现,与芙宁娜共同俯视挣扎的空。
“看啊,厄歌莉娅大人,这就是我选中的永恒观众。”
芙宁娜·德·枫丹,这个名字曾如最耀眼的聚光灯,照亮枫丹廷的每一寸角落。水神的光环褪去后,留下的却是一片巨大到令人窒息的空洞。
镁光灯熄灭,观众席空荡,曾经喧闹的喝彩与掌声化作记忆深处遥远而模糊的回响。她不再是舞台中央的唯一焦点,不再是那场宏大戏剧中不可或缺的灵魂。这落差,巨大得足以吞噬灵魂。
枫丹廷的街巷依旧熙攘,人声鼎沸,阳光透过彩绘玻璃窗,在洁净的石板路上投下斑斓的光斑。芙宁娜沿着熟悉的路径缓缓前行,华丽的裙裾拂过地面,却只带起几片被遗忘的落叶。
路人的目光偶尔扫过她,带着好奇、探究,或仅仅是一种对昔日辉煌残影的匆匆一瞥,随即又投向各自的生活洪流。那目光里没有狂热,没有敬畏,只有一种令人心寒的、对过时事物的疏离。
“芙宁娜大人,日安。”一位年迈的妇人微微颔首,脸上挂着礼貌却缺乏温度的客套笑容。
芙宁娜的唇角习惯性地向上弯起一个完美的弧度,回应道:“日安,夫人。”声音清脆,带着一丝刻意维持的轻快。然而,那笑容如同戴久了的面具,僵硬地贴在脸上,眼底深处是一片深不见底的冰湖。
她走过喷泉广场,那里曾是无数人仰望她的地方,如今只有孩童追逐着水花嬉闹,鸽子在雕像脚下啄食。喧闹声浪涌来,却奇异地穿透了她,只留下冰冷的回音。
她回到了那座空旷得令人心悸的宅邸。昔日的“水神居所”,此刻更像一座精心布置的巨大坟墓。每一件家具、每一幅挂毯、每一面光可鉴人的镜子,都在无声地嘲笑着她的孤独。她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脚步声在过分寂静的空间里空洞地回响。
巨大的落地镜映出她的身影——华丽的衣裙,精心梳理的发髻,无可挑剔的仪态,唯独那双异色的眼眸深处,燃烧着一种近乎绝望的、对某种东西的极度渴求。那渴求如此强烈,几乎要撕裂她精心维持的优雅表象。
就在这时,一个名字,一个身影,毫无预兆地撞入脑海,带着不容抗拒的灼热力量——空。
那位异乡的旅行者。那个在她卸下神座,在宏大戏剧最终落幕、聚光灯骤然熄灭、整个世界仿佛陷入无边黑暗的刹那,依旧站在台下,将目光牢牢锁定在她身上的观众。
在那一刻,在所有人或叹息、或唏嘘、或茫然四顾时,只有他,像一座沉默的灯塔,穿透了那令人窒息的虚无。他的眼神里没有怜悯,没有审判,只有一种纯粹的、穿透灵魂的注视。那目光,短暂地,驱散了包裹着她的冰冷。
那束光,成了她沉沦前抓住的唯一浮木。
“观众……”芙宁娜对着镜中的自己低语,声音轻柔得像情人间的呢喃,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粘腻。“戏剧永不落幕,芙宁娜·德·枫丹永不退场……只是,舞台需要调整。”她缓缓抬起手,指尖轻轻抚过冰凉的镜面,描摹着镜中人的轮廓,仿佛在勾勒一个精心设计的剧本蓝图。
一个只为他准备的剧本。
机会比预想中来得更快。枫丹科学院组织了一场面向公众的成果展示会,关于一种新型净水核心的稳定性测试。这种活动,作为昔日的“水神”,芙宁娜的出席几乎是一种必然的象征。她知道,那个金发旅者,只要他还在枫丹的土地上追寻着妹妹的踪迹,就绝不会错过任何可能接触核心信息的机会。
果然,在攒动的人头中,芙宁娜一眼就捕捉到了那抹独特的金色。空站在靠后的位置,双手抱胸,微微仰头,专注地听着台上学者略显枯燥的讲解。
阳光透过高耸的玻璃穹顶洒落,在他金色的发丝上跳跃,勾勒出他侧脸坚毅的线条。派蒙飘在他身边,正小声地抱怨着什么,大概是觉得这些术语太过无聊。
芙宁娜的心跳漏了一拍,随即以一种狂热的频率猛烈撞击着胸腔。她精心挑选的座位离他不远不近,足够她将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每一次呼吸的起伏都尽收眼底。
她端起侍者送来的、盛着枫丹特产的澄澈气泡水的精致高脚杯,杯壁冰凉,却丝毫无法冷却她指尖传来的灼热。她的目光,如同无形的丝线,牢牢地缠绕在空的身上。
展示会冗长而技术化。当台上那个戴着厚厚镜片的学者终于结束了他关于“湍流抑制场”的长篇大论,人群开始松动,交谈声嗡嗡响起。芙宁娜几乎是瞬间就捕捉到了空转身的意图。她放下几乎没动过的水杯,动作流畅而优雅地起身,像一道精准计算过的轨迹,恰好挡在了空准备离去的路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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