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蛊?!”翡翠惊得魂飞魄散,这可是宫廷中最忌讳、惩罚最严厉的禁术!前朝不知多少妃嫔皇子因此被废黜甚至处死!“娘娘!此事万万不可!这是宫中大忌!一旦被发现,那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啊!”
“忌惮?本宫如今还有什么好忌惮的!”贵妃已然走火入魔,她猛地转身,死死盯着翡翠,“顾昭之的生辰八字,内务府宗室档案中必有记载!至于那个贱婢……她一个流民出身,生辰八字定然模糊不清,但无妨!只要找个由头,比如……就写她与顾昭之相遇那日!或者,随便编一个克夫克主的凶煞时辰!本宫要他们死!要他们不得好死!”
她的声音尖利而扭曲,在空旷的宫殿中回荡,显得格外瘆人。
翡翠看着主子那已经完全被嫉恨吞噬的狰狞面孔,知道再劝无用,反而可能引火烧身。她心念电转,眼下最重要的是保住自己的性命。她连忙磕头,颤声道:“娘娘既然心意已决,奴婢……奴婢定当竭尽全力为娘娘分忧!只是……此事需极其隐秘,宫中人多眼杂,施行起来恐怕……”
“本宫知道!”贵妃打断她,从妆台的一个暗格里取出一个小巧的、散发着异香的檀木盒子,递给翡翠,“这里面,是本宫早年……从一位南疆术士手中得来的东西,据说灵验无比。你去找一个绝对可靠、且懂得此道的人,最好是宫外的,让他做法!地点……就选在御花园西北角那片废弃的绛雪轩附近,那里平日人迹罕至!记住,一定要小心!绝不能留下任何痕迹!”
“是!奴婢明白!”翡翠双手颤抖地接过那个沉甸甸的、仿佛带着不祥气息的檀木盒,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还有,”贵妃眼中闪过一丝恶毒的光,“想办法,把永昌伯府那个蠢货王氏也牵扯进来!就说是她心怀怨恨,指使人做的!到时候东窗事发,正好让她们两家狗咬狗!”
翡翠心中凛然,连忙应下:“奴婢知道该怎么做了!”
接下来的几天,翡翠利用自己在宫中多年经营的人脉,小心翼翼地开始行动。她不敢动用长春宫的旧人,而是通过一个早已放出宫、但家人仍捏在她手里的老嬷嬷,辗转联系上了一个据说“颇有道行”的京郊白云观的火居道士(不住在道观,有家室的世俗道士)。
正月十五,上元灯节。宫中照例设宴,与民同乐。虽然贵妃被禁足,但宴会依旧盛大。这也给了翡翠可乘之机。她借口为贵妃去御花园折几支早开的玉兰花供奉佛前,带着那个伪装成小太监的火居道士,趁着夜幕和宴会的喧嚣,悄悄潜入了御花园西北角的绛雪轩旧址。
这里果然如贵妃所说,荒草丛生,残破不堪,在喜庆的节日夜晚更显阴森。那火居道士穿着一身不合体的太监服饰,脸上扑着厚厚的粉,也难掩其猥琐慌张的神色。他按照翡翠的指示,在一棵老槐树下,挖了一个浅坑,然后将檀木盒中那两个写着“顾昭之”(八字准确)和“林晚昭”(八字胡编,标注为“庚子年癸未月甲午日丙寅时”,一个民间传说中极凶的“扫把星”时辰)生辰八字的布偶小人,以及几枚诡异的符咒和一小撮不知是什么动物的毛发,一起埋了进去,口中还念念有词,做着简陋的法事。
整个过程匆忙而慌乱,那道士显然也是第一次在皇宫大内做这种勾当,吓得手脚发软,好几次差点把东西掉在地上。翡翠更是心惊肉跳,不停地四下张望,只觉得黑暗中每一丝风声都像是巡逻侍卫的脚步声。
好不容易埋完,那道士胡乱念完咒,收了翡翠递过去的一包沉甸甸的金叶子,便如同丧家之犬般,跟着翡翠沿着原路仓皇逃离了现场。
他们自以为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却万万没有料到,这一切,都被一双在黑暗中闪烁着灵性光芒的异色瞳眸,看了个清清楚楚。
……
与此同时,安远侯府听竹轩内,却是另一番光景。
林晚昭终于暂时放下了她的酒业研究,被小桃和张妈妈拉着,一起准备上元节的元宵(汤圆)。
“小姐,您看这花生芝麻馅的搓得圆不圆?”小桃得意地展示着自己手里一颗白白胖胖的元宵。
“圆!比我的圆多了!”林晚昭看着自己手里那个有点歪瓜裂枣的“元宵”,讪讪地笑了笑。她这个现代灵魂,包包子捏饺子还行,对这种需要靠手心力道滚圆的小玩意儿,实在有点手残。
张妈妈笑着接过她手里那个“残次品”,熟练地重新搓揉:“姑娘的手是拿锅铲掌勺的,这种精细活儿,还是让我们来吧!您啊,就等着吃现成的!”
“那怎么行!过节嘛,就要大家一起动手才有意思!”林晚昭不服气,又拿起一块糯米团,继续跟它较劲。
顾昭之处理完公务,信步走来听竹轩,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景象:温暖的灯火下,林晚昭鼻尖沾着糯米粉,正跟一个不怎么听话的糯米团子“搏斗”,小桃和张妈妈在一旁笑着指点,空气中弥漫着花生芝麻馅的甜香和团圆温馨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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