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西门庆从武大郎家回到西门府。
特地在门前理了理衣冠,把那块用绢子包起的铜锣烧拿在手里,直奔吴月娘房里来。
走到门口先定住脚步听房里动静。
“大官人也真是的,成天半月不着家,倒把夫人冷落了”
吴月娘的贴身丫鬟玉儿正和她说着抱怨的话。
吴月娘不急不恼:
“生意场上自有生意场上的应酬,我们做女人的也不好多问,只需守好这宅院待官人回来多体贴一些便好。”
西门庆听到这里大为受用,忙不迭地推门进来。
“可是……”
玉儿刚要说什么却被推门而入的西门庆吓了一跳,赶紧低下了头。
“小浪蹄子,又在背后嚼舌根。”
西门庆不轻不重地在玉儿稚嫩的屁股上打了一下,打发她出去了。
他轻轻把铜锣烧放在桌子上,拉过月娘就往上亲。
“我的贤娘子,可真真想死我也!”
此时的吴月娘穿着大红对襟袄,外套软黄真丝裙,头上戴着貂鼠卧兔,粉妆玉琢的银盆脸上泛起红晕。
这么个知心人儿,西门庆如何不爱。
却不想吴月娘一下挣脱开来,潮红的脸上现出三分委屈:
“怎么就想死人了?平日里也不见官人这般如狼似虎,一来就说什么死不死,倒显得我克了官人。”
西门庆牛皮糖似的黏上去。
“瞧我这臭嘴,心里想说疼爱却是唐突了,真真该……该罚,就罚我给娘子捏脚。”
说着就把吴月娘扑在床上脱去绣鞋把玩起来,咯咯咯的笑声惹得玉儿躲在窗外偷看。
“哎哟!”
西门庆突然一拍脑门站了起来。
“瞧我这脑子,倒忘了一件事儿。”
说着就不顾月娘春潮带雨的俏脸抢到桌前来,拿起那铜锣烧献宝似的呈到吴月娘面前。
“娘子且看这个!”
吴月娘看了那点心一样的玩意儿。
平平无奇……
“相公好生过分,弄得人家不上不下的却拿个破点心来戏弄我。”
不怪吴月娘不识货,只怪西门庆把这铜锣烧包久了,又有点凉了,香味失了大半。
西门庆也不恼,拿着铜锣烧直送到月娘嘴边。
“娘子莫怪,为夫亲自喂你,你且尝了再说……”
看他说得真切,月娘又不是个扫兴的人,便朱唇轻启咬了一小口。
“嗯?”
只一小口就令从小家境优渥见多识广的吴月娘瞪大了眼睛。
“官人,这是谁家的点心,竟如此……如此与众不同?”
“娘子且不要问,吃完再说!”
西门庆无比殷勤地喂月娘吃完整个铜锣烧。
不得不说这吴月娘能成为西门庆的大老婆。
就是这种降维打击的美食当前,她也一直维持着大家闺秀的形象,毫不出格。
西门庆是越看越喜欢。
恨不得当场与她大战三百回合。
吃完铜锣烧,又端过茶水漱了口,吴月娘才开口。
“官人,这回可以告知奴家是哪家铺子的糕点了吧?过几日就是中秋,这么别致的点心我正好捎上一些命玳安给我爹爹和兄长送去。”
“这可难办了!”
西门庆故作为难。
“官人这是何意?就算是那专供朝廷的吃食也怕难不倒官人吧?”
“娘子不知,这物唤作铜锣烧,天上地下只一人会做,市面上根本买不到。”
“真有这般神奇?那能做出这……铜锣烧的必是奇人。”
“哈哈哈……”
西门庆闻言大笑。
“娘子此言差矣,说出来也实在可笑,能做出这铜锣烧的居然是紫石街上卖炊饼的‘三寸丁谷树皮’武大郎。”
说着便把这武大郎与潘金莲的事情细说了一番,当然隐去了自己风流快活这一段。
月娘听得入迷。
“官人莫非想与那三寸丁合作生意?”
西门庆摇头。
“此事没那么简单,没人会将祖传秘方轻易示人,就算他是武大郎也不会,还得徐徐图之。”
“对了,明日你吩咐下人洒扫一番,多准备几个上得了台面的菜色,我要宴请李知县。”
月娘也不多问,只是暗暗记在心中。
这正是她的高明之处。
夜里少不了一番巫山云雨……
紫石街这边。
不知不觉潘金莲已经吃完了食盒里的糕点。武大郎也清空了盘子里了酒菜收拾好杯碗盘碟退回耳房去了。
今天的谈话还算成功。
至少,猜忌的种子已经种在了潘金莲的心里,现在吕茅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那就是实现铜锣烧的量产!
他吕茅,就要用武大郎的身份开始逆袭了!
有点遗憾的是潘金莲头顶的数字定格在了“+20”,白费了吕茅献殷勤似的刷碗刷筷,他前世可从没做过这事儿!
白瞎了第一次!
吕茅就在耳房里过了一夜。
第二天鸡鸣时分武大郎该死的生物钟又把吕茅唤醒过来,翻来覆去无法再次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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