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金莲听闻西门庆不久之后就要纳妾。
心说不是自己还能是谁?
心里美滋滋的,连看武大郎都顺眼起来了,似乎这个矮矬子不仅容貌没那么瘆人,连身高都长高了不少(人家是真的长高了好吧)。
本身心情好又加上吕茅油嘴滑舌,两人不知不觉喝到深夜,距离也越来越近。
期间吕茅少不了摸摸蹭蹭捏捏揉揉,可谓是占尽了便宜。那潘金莲本就是个淫妇,早已是眼神迷离某处一片泥泞……
酒饱饭足,武大郎起身收拾准备回耳房歇息,金莲百般暗示:
“奴家看大郎也喝了不少酒,不如就在这靠椅上小歇……”
说完已是脸面赤红到耳根。
这暗示已经不要太明显了好吧。
吕茅抬头看去,潘金莲头顶模糊的数字已经变成了“+40”。
四十就能那个了?
吕茅心里乐开了花,不过还是选择拒绝。
“不行!既然商议已定,便不可坏了规矩!”
吕茅说完,端着碗碟下了楼。
刚走踏下最后一级楼梯,一个绣花枕头带着一阵香风从楼上飞下来,落在武大郎脚跟前。
这小浪蹄子,生气了,哈哈!
他吕茅真的不是柳下惠啊!他早就想把那淫妇按在桌上办得踏踏实实服服帖帖的。奈何武大郎那玩意儿太丢人啊!
没错,就是那———真.三寸丁!
要征服女人,第一次很重要啊!
要是第一次就露出真.三寸丁,估计永远没有第二次了……
【主观不努力,客观找原因,就算他武小郎不行,宿主还有手,还有口,还有舌……】
停停停!
你听听你听听!
这是正经系统能说出来的话吗?
不对,它本来就不是正经系统,谁家好系统叫绿帽系统啊!
吕茅彻底无语!
【谁家好人叫吕茅(绿帽)哦?】
不是!
系统你有完没完!
隔日,西门府里正在为三房卓丢儿发丧。
吴月娘将一把纸钱投进火盆里化了,对着期期艾艾的几个姐妹和小人安排事宜。
“李娇儿管香烛,孙雪娥管吃穿用度,玉儿玉箫带着几个丫鬟守灵堂,来保记礼单,玳安昨日被雷公匣击中身上不大好,就在后面候着吧。”
她安排得井井有条,不多时都已准备就绪。
“大娘子,该给卓姨娘换妆了,好叫她漂漂亮亮的去往轮回。”
卓丢儿生前的丫鬟哭着跑了进来。
“哎,我亲自来吧,姐妹一场终究有情分在……”
众人随着吴月娘直奔灵堂而来。
棺椁里,卓丢儿枯瘦的脸颊苍白无比,眼睛睁得大大的。吴月娘指尖拂过,再看时已经安详闭上了。
玉儿捧过一个胭脂盒,吴月娘看了一眼道:
“用我匣里那盒茉莉膏吧……她生前……最爱这个香,可惜体弱不能常用。”
玉儿惊愕抬头。
那盒南洋贡香膏价比黄金,吴月娘素来锁在妆奁最底层,连自己都舍不得用。
“来我们西门府一场,总要走个体面。”
说罢便张罗着给卓丢儿换起衣服来。
妆毕,和尚念过经便该出门了,女子照例是不能跟去的,好在早已安排好了抬棺的汉子,倒也不用操心。
西门庆本想送她一程的,奈何当初结拜的十个兄弟各捏着一封悼银来了。
当下又安排酒食就在花厅里饮酒。
不多时酒席安排妥当,猪羊牛肉俱全,鸡鱼果品齐备,大盘大碗整整摆了两桌。西门庆照旧居于首席,其他人分列而坐。
众人划拳喝酒,好不热闹。
众人一直乱到深夜方才偃旗息鼓,西门庆摇摇晃晃冲月娘房里走来。
月娘见他这副样子,一边招呼玉儿玉箫伺候他脱去外套,又打来热水给他暖脚。
自己则拿来保记下的礼单给西门庆看。
“太不像话了,亲戚本家倒还好,你看你这些个往来兄弟,喝酒吃肉一口一头猪,你倒看看这礼单像话不像?”
西门庆将礼单凑近烛火,但见上面写着:
应伯爵:铜钱一十二文。
谢希大:铜钱十文半,蜡烛半截。
祝实念:空壳红包。
孙天化:铜钱8文。
白赉光:铜钱五文。
吴恩典:铜钱一文。
云理守:铜钱三文。
常峙节:铜钱一十二文。
花子虚:纹银五两。
西门庆也不恼,直接就着烛火把这礼单烧了。
“少是少了点,也不图他们什么,再说了,这不是有花子虚兄弟的五两纹银么?理会这做什么。”
看着吴月娘幽幽怨怨的模样,又想起昨天的云雨之事来。
吴月娘见他这般说,也懒得再劝,坐回蒲团上敲着木鱼闭眼诵起超度经来。
“南无阿弥多婆夜……”
就在这时,一双大手从后面环抱过来,精准地捉住了她胸前两团软肉。
吴月娘一惊:
“官人莫不是疯了?丢妹儿还未走远,头七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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