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曦垂眸立在萧彻身侧,玄色劲装衬得她身姿愈发挺拔。方才掷出飞镖时的凌厉已全然收敛,只余下暗卫特有的沉静,仿佛周遭的争执与她无关。
她的世界里,萧彻是主君,是她需以性命守护的对象,亦是她无法违抗的所属。
锁骨处的旧伤被领口银扣压住,那道三年前替他挡箭留下的疤痕,不仅是她留在他身边的凭证,更是她身份的烙印——既是护他周全的武器,也是供他泄欲的工具。
脑海中闪过原主的记忆碎片:
三年来,每当他在朝堂上心力交瘁,或是在深夜被权谋算计搅得烦躁难安,她的偏院便成了他唯一的去处。
没有情话,没有温存,只有最直接的索取与承受。
他会带着一身酒气或冷冽的寒气,将她压在床榻上,动作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而她始终沉默,顺从地迎合,如同执行任务般精准。
他从不会吻她的唇,只在情动时会盯着她锁骨的疤痕失神,仿佛那是他标记过的勋章。事后,他会赏赐珍贵的药材或暗器,却从不会说一句多余的话,如同在犒赏一件称手的兵器。
嫣曦心底掠过一丝怜悯,可怜原主一生为工具,从未为自己活过。但她不是原主,她是金牌任务者,从穿越而来的那一刻起,一切就要按她的规则来。
小皇帝被萧彻说得语塞,扁了扁嘴,目光却仍黏在嫣曦身上,满是不甘:“可她真的很厉害啊……徒手接飞镖还能反手杀人,朕从来没见过这么厉害的姑娘。”
他说着,又看向嫣曦,眼神里带着几分期盼:“嫣曦姑娘,朕给你的品级比在皇叔身边高,还能时常赏赐你珍宝,你真的不愿留在宫里吗?”
嫣曦微微垂首,纹丝不动。留在宫里虽能避开纠缠,却断了接近萧彻核心的机会,任务便无从谈起。
她指尖轻触腰间短刃——那是萧彻亲手为原主挑选的“装备”,如今也是她的武器。至于爱情?呵,男人只会影响她拔剑的速度。
萧彻见小皇帝仍不死心,眼底闪过一丝无奈的笑意,语气放得更柔:“陛下若是喜欢厉害的护卫,臣日后便在军中为陛下挑选最顶尖的将士,亲自调教,保证不比嫣曦差。”
他顿了顿,补充道,“且嫣曦只懂护主,不懂宫廷规矩,若是冲撞了陛下或后宫之人,反倒不美。”
小皇帝终究还是个孩子,被萧彻哄了几句,又听闻能有专属的顶尖护卫,脸上的不满渐渐消散。他叹了口气,摆摆手道:“好吧好吧,那朕就不跟皇叔抢人了。”
他看向嫣曦,眼神里仍有惋惜,却多了几分认可:“那你可要好好护着皇叔,别让他再遇到今日这样的危险了。”
嫣曦虽未开口,却极轻微地点了下头,算是回应。
萧彻见状,眼底闪过一丝满意的暖意。他侧身对小皇帝行了一礼:“多谢陛下体谅。宫宴已乱,臣想先带嫣曦回府,排查是否还有余孽潜伏,也好让陛下安心。”
小皇帝点点头,挥了挥手:“准了准了,皇叔快去忙吧。”
萧彻不再多言,转身看向嫣曦,眼神瞬间褪去了在人前的温和,添了几分深沉的幽暗,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只有两人能懂的指令意味:“走吧。”
嫣曦应声跟上,脚步轻缓却沉稳,始终保持着半步的距离,跟在萧彻身后。走出鎏金大殿,夜色已浓,凉风吹起她高束的马尾,发丝轻扬,掠过她清冷的脸颊。
萧彻走着走着,忽然停下脚步,转身看向她。月光洒在他身上,冲淡了他身上的冷厉威仪,却未添多少温柔。“方才出手,没受伤?”
嫣曦垂眸,摇了摇头,依旧没有说话,却微微抬了抬左手,露出指尖那道极浅的红痕——那是方才夹住飞镖时,被镖尖划破的细微伤口。
萧彻见状,眉头瞬间蹙起,拉过她的手,指尖轻轻摩挲着那道红痕,语气带着几分嗔怪,更像是在抱怨一件工具出了瑕疵:“怎么这么不小心。”
他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巧的玉瓶,倒出一点白色的药膏,小心翼翼地涂在她的指尖,动作轻柔,却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掌控感:“这是上好的金疮药,明日便好。你的手,可不能出岔子。”
嫣曦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与指尖的细腻,心头没有丝毫涟漪。
这三年来,他待她的“好”,从来都与感情无关,只关乎她是否能更好地为他所用。就像此刻,他在意的不是她的疼痛,而是她的手是否能继续握刀、发镖。
药膏的清凉透过指尖漫开,缓解了细微的刺痛。萧彻替她涂好药,却没有立刻松手,而是握着她的手,继续往前走:“回府后,去我书房。”
嫣曦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随即恢复如常,轻轻“嗯”了一声,声音低不可闻。
她知道,这是他的指令,是她无法拒绝的“任务”之一。今夜宫宴的刺杀让他心绪不宁,他需要通过这种方式来宣泄,来确认自己的掌控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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