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然被她突如其来的话吓了一跳，整个人都愣住了 —— 怎么和他预想的不一样？他原本只是想给乔诺一份兼职，让她缓解经济压力，怎么就变成求包养了？
乔诺一边哭，一边断断续续地说着，肩膀因为抽泣而不停颤抖：“我没和男生牵过手，也没谈过恋爱…… 我见过最多的钱，是家里给我的五千块学费…… 现在家里已经没办法再给我钱了，明年的学费、今后的生活费，像座山一样压着我，我喘不过气，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趴在副驾驶上，哭得撕心裂肺，单薄的肩膀随着哭声起伏，连衣裙的领口因为动作而微微下滑，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肌肤。那是一种无助的、绝望的哭泣，仿佛要把这些年所有的委屈和压力都宣泄出来。
“我知道我这样很丢人……” 乔诺抬起头，脸上挂满了泪痕，眼睛红肿得像核桃，却还是倔强地看着魏然，“我甚至想过，读完大学，或者根本读不完，就把初夜交给某个大腹便便的老男人，换一点生活费…… 可是你不一样，你长得帅，又有钱，魏然，你包养我吧，我把初夜给你，行吗？”
她说这些话时，声音带着颤抖，却又透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她知道自己的要求很过分，也知道这样会对不起唐宁，可她实在走投无路了 —— 妈妈早上打电话说，大叔家的堂哥要建房子娶亲，催着还三千块钱，那通电话，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魏然看着她泪眼婆娑的样子，心里竟有些动容。乔诺长得其实很清秀，哭起来的时候，睫毛上挂着泪珠，鼻尖红红的，透着一种我见犹怜的脆弱感，确实容易让人产生保护欲。他原本以为，就算要谈包养，也该是他主动，没想到乔诺会先提出来。
“学校里有钱人也很多，上次你帮过我，我承认对你有好感……” 乔诺擦了擦眼泪，声音低了下去，却还是坚持着，“我知道你是唐宁的男朋友，我会避开她，每个月只需要一千块钱，真的不多……”
魏然看着她卑微的样子，忍不住开口：“你知道吗？唐宁让你去酒吧帮忙，每个月给你六百块工资。” 他原本想给乔诺留些体面，让她靠自己的劳动赚钱，可现在看来，这点钱远远不够解决她的困境。
乔诺听到这话，身体僵了一下，随即又低下头，眼泪掉得更凶了：“如果你觉得一千块贵，八百也可以…… 我寄给爸妈四百，自己留四百就够了…… 你别拒绝我，好吗？” 她没有回应魏然的话，只是一味地降低自己的要求，眼神里满是祈求，那是她最后的倔强，也是最后的希望。
“我不是个好人，你也长得很漂亮，你不要诱惑我。” 魏然试图劝解她，心里却清楚，一万两千块就能拥有这个女孩一年的青春，这笔 “买卖” 太划算了。
可乔诺像是没听到他的话一样，突然伸出手，猛地扯开了自己连衣裙的领口 ——“撕拉” 一声，布料裂开，露出了里面洗得有些发黄的白色内衣，以及胸前细腻白皙的肌肤。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透着一种绝望的坦诚：“这件内衣，我花了十五块钱在地摊上讲价半天买的…… 我真的…… 真的没什么能给你的了……”
魏然看着她这副破釜沉舟的样子，再也无法拒绝。他沉默地伸出手，帮乔诺拉上了衣服，语气低沉：“好，我答应你。”
乔诺听到这话，眼泪瞬间又涌了出来，她突然扑在副驾驶前面，声音哽咽：“你能不能先给我五千块钱？” 见魏然眼里带着疑惑，她哭着解释：“今天妈妈打电话说，大叔家催着还三千块…… 我想先把钱还了，再给家里寄两千，让爸妈能轻松点……”
她坚持了六年，从高中到大学，一直靠自己打工和家里的微薄资助勉强维持，可妈妈的那句话，彻底击垮了她的心理防线。魏然的出现，对她来说，是溺水时抓住的最后一根浮木。
魏然看着她泣不成声的样子，心里感慨万千 —— 他何其幸运，重生后有能力改变命运，不用为几千块钱发愁，可乔诺却要为了这点钱，放下所有的尊严。
他解开乔诺的安全带，伸手将她搂进怀里，语气软了下来：“我答应你，每个月给你一千块。你不用这么卑微，你可以像其他女孩子一样，跟我撒娇、跟我生气。但是我有女朋友，你不能和她争，这点你要记住。”
乔诺紧紧地搂着魏然的腰，将脸埋在他的肩膀上，无声的泪珠一滴一滴地渗进他的衬衫里。她哽咽着点头：“好，我答应你…… 谢谢你，魏然……”
这一刻，她所有的坚强都土崩瓦解，只剩下劫后余生的庆幸和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依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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