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妇一开口就带着热情的笑意：“两位是想看房吗？我叫白茯苓，有什么需求尽管跟我说。” 她的目光看似在和谢婧说话，却时不时瞟向魏然，眼神里带着精明的打量 —— 显然是看出两人非富即贵。
魏然说想看别墅，白茯苓眼睛一亮，立刻推荐了离清华最近的保利垄上：“有两三百万的小别墅，也有一千多万的大别墅，我带你们去实地看看？” 谢婧点头同意，三人上车时，白茯苓很识趣地没有坐副驾驶，而是坐在后排中间，刚好能对着魏然的方向指路。
一路上，白茯苓有意无意地往魏然这边靠，说话时故意压低声音，吐气如兰，偶尔还会 “不小心” 让肩膀碰到他的胳膊。她的制服领口开得很低，稍微弯腰就能看到里面深色的内衣边缘，春光乍泄间，眼神还带着钩子似的，直往魏然身上瞟 —— 显然是个情场老手，当着谢婧的面就敢勾引人。
白茯苓手里有两套别墅：一套三层三百一十平的清水房，一套四层七百三十平的精装房。精装房的装修偏怀旧风格，木质家具厚重，颜色暗沉，谢婧皱着眉说：“太老气了，不适合年轻人。” 清水房又要装修，今年未必能入住，谢婧提议再看看其他装好的别墅。
白茯苓见生意要黄，赶紧凑到魏然身边，声音放得更柔了：“小婧妹妹，这套装修虽然成熟，但用料特别扎实 —— 卖家是老教授，用的都是环保材料。你看这间卧室，四十六平带衣帽间和浴室，比很多小户型都大！以后你在这儿换衣服、泡澡多舒服呀～而且换点年轻化家具，风格马上就变了！”
她一边说，一边故意往魏然身上靠，胸前的柔软时不时蹭到他的胳膊，眼神里满是魅惑。见魏然不为所动，她又抛出杀手锏：“卖家急着用钱，我能跟他谈，至少便宜四五十万下来！”
魏然其实挺满意这套别墅的 —— 房间多，以后朋友来北京有地方住。他劝了劝谢婧，最后交了十万定金，让白茯苓联系卖家，后续事宜直接找谢婧对接。白茯苓看着两人的互动，眼里满是羡慕 —— 这男生对女朋友也太宠了。
当天去不成长城，魏然说要请谢婧寝室的姐妹吃饭，顺便去学校 “宣誓主权”。谢婧笑得眉眼弯弯，挽着他的手进了清华 —— 有她带着，没预约也能进。
食堂里，谢婧的三个室友都来了：湖南辣妹子何崇薇，性格开朗，叽叽喳喳个不停；湖北妹子李萌，上次魏然送谢婧回寝室时见过，还调侃他 “终于舍得请吃饭”；宁夏姑娘张雅，安静却健谈。几人聊得热闹，谢婧提议明天去爬长城，大家一致同意。
第二天，室友们见到魏然给谢婧买的新车，都羡慕地喊 “姐夫（妹夫）真宠小婧”。长城上游客很多，魏然特意买了相机，全程当摄影师。何崇薇笑着说：“为了感谢妹夫，我们每人要单独和你手挽手合照，小婧不准吃醋！” 谢婧被三人推着拍照，看着魏然和室友们手挽手的样子，嘴上说着 “不吃醋”，眼里却满是笑意。
晚上，室友们请魏然和谢婧吃饭，饭后两人又去了白茯苓那里 —— 白天她打电话说卖家同意降价，约好晚上见面。卖家说总价一千一百万，不接受贷款，约好周二过来签合同，魏然让白茯苓直接联系谢婧，白茯苓看得越发羡慕。
魏然晚上十点的飞机，谢婧累了一天，魏然说自己打车去机场就行。白茯苓却笑着说：“我送你吧！客户就是上帝，为你服务是应该的。”
白茯苓开的是一辆白色甲壳虫，车里只开了盏小灯。她居然换了衣服 —— 之前的制服套裙换成了一件宽松的白色衬衫，扣子只扣了最下面两颗，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衬衫下摆随意地塞在牛仔裤里，勾勒出纤腰丰臀的曲线。她一边开车，一边侧过头看着魏然，眼神里的魅惑都快溢出来了。
“真羡慕小婧妹妹，有你这么帅又多金的男朋友，买车买房眼睛都不眨。” 白茯苓的声音带着刻意的娇柔，手指还在方向盘上轻轻打着圈。她心里清楚，这单生意做成，她能拿十六万多提成 —— 足够她几个月的收入了。
“白姐姐这么优秀，应该是别人羡慕你才对。” 魏然笑了笑，故意岔开话题。
“姐姐还是单身呢，哪有人羡慕？” 白茯苓娇嗔地白了他一眼，眼神拉丝，“要是有你这样的男朋友，我哪用这么辛苦跑业务？”
说话间，车子离机场越来越近，白茯苓突然打了转向灯：“带你去个好地方，看看机场全景，很少有人知道这儿。”
车子停在一处小山坡的平台上，前面的大灯射向夜空，将周围的景色照得朦胧。白茯苓熄了火，转过身，膝盖跪在座椅上，双手撑着魏然的肩膀，身体几乎贴了上来。她的衬衫滑落半边，露出圆润的肩膀和深色内衣的肩带，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弟弟，你真的不考虑…… 姐姐吗？姐姐比小婧更懂男人……”
她的手顺着魏然的胸膛往下滑，眼神里满是欲望。魏然没有推开她，任由她的动作越来越大胆…… 平台上的甲壳虫微微晃动，车灯在夜空中摇曳，细碎的喘息和低语被风吹散在夜色里。
一个小时后，魏然整理好衣服下车，白茯苓坐在车里，舔了舔嘴唇，眼神里满是回味 —— 没想到这小子看着精瘦，身材却这么好，肌肉紧实有力。她拿起手机，给老公回了个电话：“刚跟客户谈完生意，马上回去。嗯，是个女大学生，富二代，这单提成能拿十六万呢…… 你先哄小宝睡觉，我回去补偿你。”
挂了电话，白茯苓脸上的魅惑消失了，只剩下一丝索然无味 —— 她老公在科技公司上班，经常出差，两人早就没了激情。但她心里清楚，魏然再好也只是过客，老公和孩子才是她的归宿。这次主动诱惑魏然，不过是为了巩固客户关系 —— 毕竟没签合同前，定金随时可能退，她可不想丢了这十六万的提成。
看着魏然走进机场的背影，白茯苓发动车子，心里暗暗想着：下次要是有机会，倒是可以再 “服务” 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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