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请不要对我笔下的角色带有任何的偏见,我知道他们的性格有和原着有很大的不同,基本偏离原着,但这都是剧情需要的)
(也请大家带到陈暮的视角里去欣赏)
(也谢谢各位能看到这里,小刀在这里给大家鞠一躬)
(谢谢!)
苦情巨树流淌的金辉依旧永恒,无声地浸染着涂山的每一个角落。然而,自那个名为东方月初的人类少年如同一颗燃烧的陨石砸入涂山,这片宁静祥和的妖域,仿佛被投入了一块巨大的顽石,激起的涟漪迅速扩散,搅动着原本沉淀的空气。
东方月初,这个如同刚从泥潭里捞出来、又迅速被涂山“清洗包装”过的少年,展现出了惊人的适应力和……破坏力。
他身上那件不知从哪个涂山库房翻出来的、略显宽大的靛蓝色制式短衫(与陈暮所穿款式相同,却被他穿出了截然不同的味道),袖口被他随意地挽到肘部,露出布满新旧伤痕却充满力量感的小臂。
脸上洗干净后,竟是一张颇为俊秀的脸庞,剑眉星目,鼻梁挺直,只是那双眼睛依旧明亮得灼人,带着一种永不熄灭的活力与狡黠。
他的存在本身,就是对陈暮沉默世界的一种巨大噪音和强光污染。
“哟!豆芽菜!又在这儿发霉呢?” 东方月初的声音清亮,带着一种自来熟到近乎冒犯的穿透力,毫无预兆地在陈暮身后响起。
陈暮正独自在暮园花圃边缘,小心翼翼地修剪着一株“凝露草”的枯叶。他动作沉稳专注,仿佛要将所有心神都浸入这细微的工作,以此屏蔽外界的纷扰。
东方月初的突然出现,如同一根冰冷的针,刺破了他好不容易维持的宁静屏障。他握着银剪的手指微微一僵,碧色的眼眸深处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郁,没有回头,只是更用力地抿紧了嘴唇,继续着手上的动作,仿佛对方只是吹过的一阵无关紧要的风。
东方月初毫不在意陈暮的冷淡,几步就蹿到他身边,带来一股混合着阳光、汗水和某种草药清香的奇特气息。
他好奇地探头看着陈暮手中的动作,嘴里啧啧有声:“啧啧,这草叶子长得真水灵!哎,豆芽菜,你说这玩意儿要是榨汁喝,能不能补充灵力?我昨天跟雅雅姐打架消耗有点大……”
陈暮依旧沉默,修剪枯叶的动作却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滞涩。东方月初对雅雅那随意的、甚至带着点亲昵的称呼(“雅雅姐”),像一根细小的刺,扎在他心头。
雅雅……那个强大、暴躁、曾经视他为“豆芽菜”随意取笑的涂山二当家,竟然在短短几天内,就和这个新来的人类少年“打成一片”了?
仿佛是为了印证陈暮心中的不适,一阵更加喧闹的声音由远及近,伴随着冰蓝色妖力的凌厉气息和少年亢奋的怪叫。
“冰块脸!看招!纯质阳炎——小火苗!”
“哼!雕虫小技!给老娘冻上!”
“哎哟!雅雅姐你不讲武德!说好不用‘绝对零度’的!”
“谁跟你说好了!接招!冰棱镜!”
只见不远处,雅雅冰蓝色的身影快如鬼魅,指尖缠绕着森森寒气,一道道冰锥、冰墙、冰雾层出不穷,带着戏谑的意味追着东方月初狂轰滥炸。
而东方月初则像一只滑不溜秋的泥鳅,在花圃边缘的空地上辗转腾挪,狼狈不堪地躲避着,时不时掌心腾起一簇看似微弱、却带着奇异纯正气息的金红色火苗(纯质阳炎),试图融化近身的冰棱,嘴里还不停地嚷嚷着,毫无惧色,反而带着一种棋逢对手般的兴奋。
“嘿!打不着!打不着!妖仙姐姐说了涂山不能随便毁坏花花草草!雅雅姐你悠着点!”
“闭嘴!看我不冻住你的臭嘴!”
“哇!救命啊!容容姐!容容姐管管她!雅雅姐要谋杀亲……亲工友啦!”
冰屑四溅,火焰微闪,少年清亮的怪叫和少女清冷的呵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交织在一起,充满了蓬勃的生命力和一种……陈暮从未在涂山感受过的、近乎“玩闹”的热闹。周围的低阶狐妖们远远围观,有的掩嘴偷笑,有的摇头无奈,却无人真正上前阻止。显然,这种“打成一片”的场景,在这几天已非首次。
陈暮握着银剪的手,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他强迫自己将视线从那片冰火交织的“战场”上移开,重新聚焦在眼前的凝露草上。然而,那叶片清晰的脉络,在他眼中却模糊成了东方月初那张在冰棱追击下依旧笑得肆无忌惮的脸。
那份活力,那份无畏,那份与雅雅都能“平等”斗嘴的底气……像一面冰冷的镜子,清晰地映照出他陈暮的沉默、阴郁和……深埋的自卑。
同样是人类,寄居涂山。
为何他能如此耀眼?如此……自在?
这仅仅是开始。
当东方月初被雅雅追得抱头鼠窜、最终一头扎进“听雨轩”(容容处理日常事务之所)寻求“庇护”时,陈暮心中的反差感与酸涩更是达到了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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