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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锁锁的耳尖瞬间泛红：可能就是...想拿下你公司的法务代理？不过我可没答应他什么。
急什么？我又没怪你。
他低头切着杏鲍菇，唇边闪过若有似无的弧度。
其实罗斌另有所图。陈接过她递来的虾仁，我是他们律所的隐形股东，握着实打实的表决权。
天哪！朱锁锁刀叉差点脱手。
经历过马先生的教训，她早把罗斌查了个底朝天——权景律所金牌律师，执业十二年零投诉。但万万没料到......
代持股份而已。陈擦擦嘴角，创始人是老相识，当年他们初创缺钱，我就投了笔小钱。
“他对我很感激，后来我们达成一个口头协议。每年律所的收益会分我一些。”
“但这毕竟只是口头承诺，没有正式合同。按他的说法，我的确可以用他的股权参与投票。”
“不过律所终究是他的产业，我不会越界。”
“今天罗斌来帮忙，无非是想让我在他升高级合伙人时支持他。”
逻辑并不复杂，朱锁锁很快想通了其中关系。
严格来说，律所的股份仍在陈那位朋友手中，她只是每年拿到一笔分红。
投票权确实可以用，但代价是消耗陈与对方的情谊。
“这不等于用你的人情换他的人情？太不划算了。”朱锁锁果断摇头，“以后我不找罗斌了。”
“没关系。”陈笑了笑，“情分这东西，弱势时才会越用越少。”
“这些年下来，他反而更不想断了联系。”
“有来有往才好。我不提要求，他怎么找机会拉近关系？”
“他还巴不得我欠他人情呢，不然蒋家小事怎么会派金牌律师罗斌出面？”
“再说了，你应该也察觉到罗斌对你的态度了吧。”
见朱锁锁点头，陈继续道：“很明显是有人示意。至于我怎么知道他要升职——”
“当然是他‘随口’透露的。”
朱锁锁有些困惑：“那我接下来该怎么做？”
“顺其自然，答应他。”陈耸肩，“生意做大总需要律师，他们想加深关系，我们没理由拒绝。”
“好，听你的。”朱锁锁乖巧应下。
见她这么顺从，陈揉了揉她的头发：“你想涉足这些产业我不反对，监管或经营都随你，即便亏了我也承担得起。”
“罗斌有能力，可以帮你快速上手，听听他的建议没问题。”
“但他是男性，我不希望你们直接接触。”
“以后让他的秘书作为中间人联系吧。”
朱锁锁急忙解释：“我没……”
“我知道。”陈打断，“只是不喜欢你和别的男人共事。”
“真霸道。”朱锁锁笑着吻了他一下，“不过我喜欢。”
“就这么定了。”
第198章 合适的礼物
抽奖物品太多，陈一直讲到下午三点才全部介绍完。
朱锁锁盯着几张密密麻麻写满字的纸张，陈出声道：“锁锁，今天先到这儿吧。”
“剩下的改天再说，我待会儿还有个约。”
沉浸在笔记中的朱锁锁这才抬头：“你现在要出门？”
“嗯，朋友约了饭局。”陈漫不经心地回答。
这话真假难辨，但朱锁锁识趣地没有追问。
“需要我一起吗？”她眼里闪着期待。
若能结识陈的朋友圈，他们的关系或许能更进一步。
“改天吧，今天谈正事。”陈起身整理衣襟。
下午要和关雎尔听音乐会，带上朱锁锁纯属自找麻烦。
“好。”朱锁锁跟着站起来，“我送你到门口。”
目送陈离开后，空荡的屋子让她心里发闷。但很快她又振作起来——眼前的工作量远超想象。
普通人能在一个领域立足已属不易，陈却横跨多个行业且都有建树，这番见识令她大开眼界。
攥着写满笔记的纸张，朱锁锁深吸一口气。即便追不上他的步伐，至少不能掉队。
音乐会七点开场，陈有充足时间准备。不同于外向的王漫妮，内敛的关雎尔连贵重礼物都会感到压力。
在车旁思忖良久，他终于选定礼物。
四点三十分，精心准备的陈准时敲响公寓门铃。
来啦！邱莹莹的声音由远及近。
哪位？她拉开门缝探头。
是我。陈含笑应答。
陈帅哥来得也太早了吧？邱莹莹敞开大门。
和关关有约，不敢耽搁。
可关关还在挑演出服呢。邱莹莹话音刚落，陈立刻收回踏进门的脚：那我晚点再来？
别客气，快进来坐。邱莹莹拽着他往客厅走。
沙发上敷面膜的樊胜美挥手招呼：陈老师快来坐，关关马上就好。
自从上次聚餐后，樊胜美对陈的态度明显热络了许多：下午好啊，陈老师。
第199章 转折
您是来找关关的吧？待陈落座，樊胜美主动搭话。
没错，我们约好一起去听音乐会。陈环视着空荡的客厅，关关在房间吗？
可不是嘛，樊胜美笑吟吟地说，您不知道，这丫头从早上就在纠结穿什么衣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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