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能难得倒福娘?
福娘才不听花婶子推辞的话,拿着肉挤进了门:“我娘说了,看望长辈不能空着手来。”
她就像是成精的泥鳅一样滑不溜手,花婶子拦不住,抓不着,转眼就见福娘把肉放进了厨房。
这让花婶子有些气恼:“你这丫头,肉多到吃不完了?我缺你这点肉了,留着自己吃啊!”
花婶子家在村里算是富裕的,只因她一家子都是勤快人。
她男人是个出了名的能干人,水性好,手脚又勤快,靠着一手打渔的本事,这些年攒下不少家底,给家里置了好几亩水浇地,日子过得殷实。
俩儿子也是出息的,大儿子性子随爹,踏实肯干,守着家里的地侍弄庄稼,闲时就跟着爹去海里捕鱼,样样拿得起。
小儿子脑子活络,识文断字,在镇上的酒楼当了账房先生,每月能领回稳定的月钱,逢年过节还总给家里捎些稀罕物。
就这个家境,她哪里需要这孩子送肉来。
见福娘这孩子实心眼,认定了“看长辈要带礼”的理,硬是把肉塞了过来,倒让花婶子心里暖烘烘的。
福娘不知道花婶子怎么一下生气一下不生气的。
“花婶子,肉你缺的,我刚看你厨房都没肉了。”
福娘突然觉得自己这肉送少了,显得自己有些抠搜。
“我回家再给您拿点肉来!”
花婶子忍着,谁让福娘这孩子脑子和正常人不一样:“.........那是因为我收着了。”
她拉住福娘:“刚才的我就收下了,不许再回家拿了。”
随后又添了一句:“我家爱吃海鲜和蔬菜。”
福娘记在心里:“下回我给你抓海鲜去。”
“花婶子,我来找你问怎么种红薯,我不会种。”福娘语气坦诚又自然。
这都是小事情,花婶子当然不会拒绝。
今日福娘正巧上门,花婶子本就有些事要跟她说,当下便接过了话头。
“等会儿婶子再教你种红薯,这会儿先给你说件事,你跟我进屋来。”
花婶子反手关了院门,拉着福娘进了屋,才压低声音,带着担心的语气说道:“福娘,你最近可得多防着点你那奶奶。”
这些日子,花婶子断断续续听到些小道消息,心里头替福娘捏着把汗,却又没立场去质问赵老婆子。
说到底她终究是个外人,能为福娘做的本就有限,思来想去,也只能把消息透给福娘,让她自己多留个心眼。
“我听说,你奶奶正四处托媒人,想赶紧给你说个人家嫁出去呢。”
赵老婆子哪里是个好的,本来就不待见福娘,她能给福娘找什么好亲事?
肯定是憋着算计福娘的心思!
花婶子满脸急色,福娘听着这话,也忍不住鼓着腮帮子,显然气得不轻。
但她眼底倒没多少慌乱。
她可是已经有夫君的人了,奶奶就算再怎么折腾,也没法把她随便嫁出去。
她伸手拍了拍花婶子的胳膊,小脸上漾着几分孩子气的得意,语气轻快:“婶子您别担心,我已经有夫君啦,奶奶可不能再把我嫁出去的。”
花婶子听得一头雾水,眉头都拧成了疙瘩:“你一个没出阁的黄花闺女,哪来的夫君?”
话音刚落,她忽然想起什么,脸色又是一变,声音都发紧了:“难不成……村里那些关于你的闲话,竟是真的?”
这些日子,福娘在渔村可是成了话题中心,村人们茶余饭后总爱拿她编排几句。
花婶子向来是左耳进右耳出,对那些流言向来只信三分、疑七分。
就说前阵子还有人嚼舌根,说瞧见福娘能在水里像鱼似的自由换气,这等荒唐话,她只当是旁人闲得发慌胡诌的,哪会当真?
就连福娘家多了个男人的传言,她也只当是村人添油加醋的编排。
福娘这话让花婶子脑子嗡嗡的,闲话成真的了?
那……那福娘能在海底自由换气的说法,难道也……
花婶子猛地晃了晃脑袋,把这念头甩了出去。
不可能,绝不可能!顶多是福娘水性格外好,能在水里待得久些罢了,哪有凡人能在海底换气的道理?
花婶子定了定神,语气里带着几分急切追问:“你这夫君……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这丫头可不能胡来,哪能随便就说有夫君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福娘却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一五一十地把自己看上谢清樾的事儿告诉了花婶子:“他是新来村里的,我瞧着人长得好看,就想让他当我夫君。”
她仰着小圆脸,说得理直气壮:“我可没胡说,他都答应我了,等他腿好了,我们就成婚呢。”
“腿好?”花婶子听得眼睛都直了,差点没背过气去,拔高了声音急道,“这么说,他还是个腿脚不利索的?!”
“啊,是啊。”
花婶子被她这云淡风轻的样子噎得心口发堵,又气又急地拍着大腿:“你还‘是啊是啊’的!我这心呐,都要被你这傻丫头气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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