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娘表示很怀疑,你说结实就结实啊,塌不塌这事儿也不是你说就不塌的。
“这驿站多少年没修了?”
她刚才还看到屋顶破了,一个官家驿站,要不要这么烂啊,屋顶都不修的。
婆子说:“一年要维修一次的,都是手艺好的老工匠来看,这才能多年都好好的。”
福娘终于站直了身躯,放心的走在二楼。
放下包袱后福娘就下楼吃饭了,如陈大人所言,他准备的就是普通的饭菜,有荤有素,但都是大多数老百姓在家里吃的饭菜,也是军营里时常吃的饭菜。
福娘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来,和周围人一样端着一个大海碗猛吃起来。
她吃的量不比旁边的男人少,让同桌的男人都起了好胜之心,他们怎么能吃不赢一个女的!
福娘看旁边人的动作,她也起了好胜之心,一场简单的午饭,这桌子人吃成了比试。
等后厨的人惴惴不安的来说饭不够了的时候,他们才知道自己吃多了。
一心扑在比试的一桌子人,这会儿也感觉到自己的肚子很撑了。
程瑾辰在旁边眯着眼睛看着这一桌子人:“你们什么时候胃口这么大了?”
真是丢脸的很,把后厨的饭全吃完了,让陈大人以为自己没招待好不说,还留下了一群饭桶的印象!
此时,全埋着头不敢说话。
“嗝——”
“嗝——”
“嗝——”
“嗝——”
全是撑的直打嗝的饭桶。
程瑾辰怒吼:“全给我出去罚站。”
本来都不用罚站的福娘,这回在劫难逃,一桌子八个人全在驿站外面排排站。
晚间的时候,程瑾辰安排出去的斥候也回来了,陈定科也拿来了溪阳县的沙盘,上面标注了溪阳县的地形和位置。
斥候在前方说着此次探查到的敌情。
“这一伙人在离溪阳县五十里的地方安了家,这里是好几座山连在一起,地势起伏较大,骑兵无法在这里发挥作用,想上山剿灭这些人只能用步兵。”
“这些匪徒的具体数量待定,这些人应该是一路烧杀抢掠过来的,很小心,我们发现了陷阱和守备人员,我们没能摸到老巢,只在周围观察了地形。”
程瑾辰听完,觉得有些麻烦,山林作战不如平原,这里爬上爬下,容易躲藏不说,还便于对方逃跑。
他看着沙盘上的地形,这伙匪徒遇上正规军,打不赢就可以跑,不能一网打尽,到时候又会形成一股恶势力。
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想放火烧山。
福娘打着瞌睡,迷迷糊糊的听着斥候说的话,都快要睡着了。
她就听到说没找到老巢,突然迷糊的问:“要有人找老巢吗?我去!”
程瑾辰一早就发现福娘在旁边打瞌睡了,他也没说什么,现在实在是晚了些,“这伙人的老巢不好找,这是在山里面,而且他们又警觉,从他们门前过的人都被抢被杀,基本没活口。”
福娘揉了揉眼睛:“他们又杀不了我,我能找到的。”
她原本的想法都被打乱了,本来说的三天就能回家,看这样子是不行了。
“你找到也没用啊,你又不能想办法通知我。”
福娘嘴鼓起又扁下去:“那你给我个能通知你的东西就行了啊。”
她想到军营里的信号弹:“这样,我拿点信号弹在身上藏着,有一百人我就放一颗信号弹,两百人我就放两颗,以此类推,你觉得怎么样?”
程瑾辰一脸黑线:“不怎么样,你放了还能活着?你会被他们杀死的!”
福娘很是认真的说:“杀不死我的,我看这里有条江,我能在他们动手之前跳江,我水性好的很,一会儿就游上来了。”
“不行!”程瑾辰当然不肯同意,他觉得福娘这是打着牺牲自己的想法来剿匪。
福娘真真的脑袋大了起来:“你怎么说不听呢,那我们明天直接攻上去,就这么打吧。”
程瑾辰严肃的说:“那也不成,没摸清楚敌情就打上去,这是行军大忌。”
福娘,福娘想打人,拳头都捏出来了。
这人怎么这么麻烦!
啊啊啊啊啊!好烦!
她觉得自己和程瑾辰说不听,也不想听他在这里唧唧歪歪的,上二楼睡觉去了,第二天一早,她找驿站的衙役借了笔和纸,写了一张歪歪扭扭的字,让衙役中午的时候交给程瑾辰。
程瑾辰不是个冲动的将领,他向来是稳中求胜的那一类人,不到最后是不会放手一搏,在他看来,溪阳县这群匪徒虽然有点些难解决,但都能想办法,这并不是一场不能挽回的败仗。
因此,休息一晚后他又让斥候去想办法多打探情况。
一上午没看见福娘他也没当一回事儿,只当福娘是在楼上休息,要么出去玩了。
结果,等中午驿站的衙役递给他一张纸条,说是同行的那位姑娘留给他的时候,他太阳穴一跳,总觉得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等他打开纸条一看,人都气笑了,也快要气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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