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洗澡皮肤好好~哦哦哦哦~戴上浴帽唱唱跳跳~哦哦哦哦~”
“有没有那么一首歌~会让你轻轻跟着哼~”
“你是我天边最美的云彩~”
和自己的电子设备分离太久,杨婉玉一时洗漱得发狠了、忘情了、忘乎所以,不知天地为何物。
手机音量调到最大,随机播放自己常听的歌曲,一边跟着哼唱,一边随音乐律动扭动。
高兴吗?自然是高兴!虽然这次经历又是个be,但她确实有所收获。
杨婉玉这一次终于找到了心心念念的线索——就在装星星的木盒上。
“何为愿星?以血祭之,万事既成。”不多不少、完完整整刚好十二个字。
前几次她得到的都是其中断断续续的几个字,还以为是什么不重要的东西,结果这一次直接把信息甩她脑门上了!
凭借她九年义务教育的文言文水准,一眼明白它的意思。
等杨婉玉出来时,张海峡已经好好地坐在被窝里,背靠床头,手上正拿着本书细细翻看。
也不知听着水声和某人欢快的歌声,书里的内容他究竟看进去没有?
杨婉玉惊讶了一瞬,随后很快接受了这一切,大咧咧坐在桌边,手上不停擦着自己湿湿的头发。
“你们也太自觉了,每天准时准点到我屋。”
张海峡放下手中的书,下床走到她背后,自然、从容地接过她手中的毛巾,眉眼一弯:“海娄说,这是我们要争取的名分。”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他问。
“两小时前。”
他点点头,语调轻缓:“这次你离开再回来,也是差不多两个小时。”
擦头发的动作轻柔却有力,不一会儿杨婉玉的头发就到了半干的状态,但在这个过程中,她一点被扯到头皮发疼的感觉都没有。
“好了好了,现在该给我抹护发精油然后再吹干。”她一点不客气地指使张海峡,即使是在她刚对面前人不辞而别的情况下。
“没错,就那桌上的绿色瓶子,你先挤点在手上搓热,之后就能抹我头发上了。”
事实上,杨婉玉还是有点心虚,但她得先想想怎么开口,而且鲁王宫那次她遭得太惨了,这不得把自己的秀发重新养回来?
虽然是第一次做这些事,张海峡上手却很快,一副游刃有余的老师傅模样,惹的杨婉玉不禁怀疑这家伙是不是背地里没少干这事。
“很有悟性嘛,虾仔。”她坏笑调侃。
他却摇了摇头:“活了这么久,去过理发店,也看过电视剧,知道一些。”
可能洗头洗澡时脑子进了水,她一下没会到他的意思,懵逼地“啊”了一声:“理发店、电视剧和这有什么关系?”
头上的手顿了一下,随后男人的声音似有若无地响起,杨婉玉这时要是仔细观察自己面前的镜子,就会发现从某种角度看过去能看见他粉红的耳尖。
“有一次去理发店,偶然听见一个女生和理发师聊天,说她在家时是男朋友帮她护理的头发,开玩笑说手法没有理发师好,要让她男朋友来学学,我看了一会儿,感觉不难。”
“……结果最后让你学去了。”杨婉玉忍俊不禁。
“嗯。电视剧那次是海娄有一天看见一个寻亲栏目,他本想报名参加,最后被娘说了一顿才放弃,但还是守着那个栏目看,结果有一天那个频道播了其他节目,里面的男生也是这样给女生擦头发。”
寻亲栏目……她真不行了,是张海娄能干出的事。谢天谢地,感恩张海琪,没让她在全国人民面前丢脸。不过就算不考虑她,张家也不会想丢这个脸的。
“……对不起。”杨婉玉想象不出这种长达百年的孤独、思念与煎熬究竟是怎样的感受,但无疑的是,这很痛苦,即使是像冰块一样的张家人。
冰雪尚能融,磐石亦可穿,钢久锈可蚀,何况是有血有肉的人?
“这一切,不是你的错。”张海峡到现在还记得自己最初的推论——那位藏在她背后的第三人。
她离开后的十几年里,他都没有放弃去查这第三人,可一年又一年,直到百年之期,他什么都没有查到,不管是她还是那位第三者。
是他查错方向了?其实一开始他就是错的?或许是吧。
正当张海峡觉得希望越来越渺茫时,他的手腕上突然出现了一串手链,上面只有一颗星星。
那一刻,他痛得挣扎着摔下轮椅、痛得蜷缩在地上、痛得像自己全身的骨头都被打碎又重新长起来。
那种疼,他到现在都忘不了,当时的他直接疼得晕了过去,可再一醒来……他好了。
张海峡有一瞬间仿佛又看见她的脸,听见她的声音,说他的腿一定会好。
可他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取而代之地是一种莫名的恐慌——一种事情结束了,彻底失去她的恐惧。
那一刻,张海峡决定即使可能性为零,他也决不放弃,只要有一点概率,他都会去查。直到,他和张海娄一起来到雨村,再一次遇见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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