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瑟瑟,杨婉玉迎着冷风卯足了劲儿地跑,就差直接往女厕所亦或女浴室里钻。
老天爷不尽人意,坏消息,她被抓住了;好消息,被张砚陵抓住的。
“简直胡闹。”他将人挡在身后。
四字真言一出,放眼望去,那几位谁不得消停一会儿?
果然还得是他和张辞风说话好使,这算什么?搞定娘家人吗?
“对啊!陵兄,他们太胡闹了!快罚他们一人几十大板!”杨婉玉顺着杆子就往上爬,挑衅意味十足,还带着点嘚瑟。
正是因为见过几人安静如鸡的模样,以至于杨婉玉剩下的时间干脆躲在了张砚陵的院子里,自认为找到一根救命稻草。
夜幕降临,繁星如水,气温比白天又低了好几个度,杨婉玉依然赖在他院子里不肯走。
“不回去?”张砚陵夺过她的手机。
她疯狂摇头:“这会儿回去不是送死?羊入虎口诶!陵兄,你这儿真没多的地方给我睡吗?”
“有,地板。”
“……好绝情,会被冷死的!”
张砚陵指尖摩挲着手机边缘,月光漫过他眼睫,在下颌线投下浅淡阴影,语气听不出情绪:“你这样能躲几时?好了,我送你回去。”
杨婉玉不满地“嘁”了一声,跳到他背后,作势要朝他背上爬:“那你背我回去,你好久没背过我了~”
“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张砚陵转身低头看着她,顺势将手机塞回她衣兜。
杨婉玉偏不依,胳膊执拗地圈住他脖颈,发顶撞在他下巴上蹭了蹭,带着点委屈的鼻音:“不管不管,我今天运动量超标了,自己走不动,你不背我,我就只好赖这儿。”
好一道锋利的下颚线!这下巴戳得她脑瓜子嗡嗡疼。
她发丝扫过他耳廓,带着点细碎的痒意,像秋夜钻进衣领的风。
“难道我长大了就不是你的宝贝了吗?难道不是应该我就算五六十岁在你眼里也只是小孩吗?”
杨婉玉觉得没毛病,她在网上看见的,网友都这么说。
张砚陵喉结滚了滚,耳根发烫。他沉默半晌,终是缓缓屈膝,后背微微弓起,声音轻得几乎要被夜风卷走:“上来。”
“嘿嘿嘿。”杨婉玉眼睛一亮,立刻手脚麻利地攀上去,双臂牢牢圈住他的脖子,脸颊贴在他温热的后背上,嘴角忍不住上扬,两条腿不安分地甩着,声音却故意放软:“陵兄,怎么样?我没重多少吧?”
“嗯。”
“你这可是捡到大便宜了,风哥都没这待遇呢!”
“……”
你小时候张辞风抱的还少吗?
张砚陵一步步踩着月光往前走,石板路被夜露浸得微凉,脚步声在快到宵禁的张家显得格外清晰。
杨婉玉的呼吸轻轻落在他背上,夜风吹过,卷起地上的落叶,在他们身后打着旋。
路上偶然遇见几个还在外游荡的张家小辈,无一不被眼前这幅场景惊得愣住,最后以最快的速度回了自己的房间。
“哎呀呀,这下陵兄的形象可不保了。”某人还在幸灾乐祸。
“拜某个家伙所赐。”
等两人踏着月色回到杨婉玉的院子时,她的房间却已然亮起了灯。
张砚陵身前的那双手紧了几分:“咳咳,陵兄,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你不会不管我吧?”
他安抚似地拍了拍那手:“先下去。”
也不知道今晚是哪个倒霉蛋在里面?还是说有好几个都在里面?
玄色木门“吱呀”一声碾过夜色,暖光漫出来的瞬间,杨婉玉脚步微顿。
屋里没燃香,却飘着缕极淡的龙涎香气息,混在夜露的凉里,透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缱绻。
床榻靠里斜斜倚着个人,身着浅色睡袍,几缕碎发垂在颈侧,衬得那截脖颈愈发莹白。
深V领口往下,是肌理分明的锁骨,再往下,衣料松垮地搭在腰间,勾勒出窄腰的线条,胸腹前隐隐现出部分极淡的纹身。
这勾人的“男妖精”,正是张海娄。
他抬眼时,眼尾带着点漫不经心的笑意:“哟,舍得回来了?”
杨婉玉不争气的泪水差点从嘴角流了下来——在她感受到身后那人阴沉的气场时瞬间咽了回去。
她敏捷如豹,一个闪现挡在人面前,踮起脚企图用手挡住他的视线:“陵兄,不能看啊!小心长针眼!”
费尽心思做好造型、摆好pose的张海娄:?
可惜,杨婉玉做的都是徒劳,张砚陵早看见了一切,指节分明的手指一伸,精准捏住她的手腕往下一按,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
“突然想起,我院子里确实还有多的房间。”他如是说,视线再度回到张海娄身上。
张海娄看见脸黑得不像话的张砚陵也只是微微一笑:“嗯?大舅哥,我也去吗?”
“咳咳,”杨婉玉一个飞身朝他扑过去,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扯张海娄的衣摆,试图把那碍眼的深V往上拉:“把衣服拉一下,现在脱有点早啊!等会儿再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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