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点是,这家伙发酒疯很难搞。
“诶?怎、嗝,怎、怎么就快没了?”她晃晃那酒坛,里面只传来细微的水声,“我明明、嗝、明明,没喝多少啊?是不是、无良商家、少称了?”杨婉玉小声嘟囔着。
“完蛋了,张砚陵会打死我的!”
门口的光线忽然被遮去大半,她一抬头,发现门口站了好多人。
杨婉玉放下酒坛,颤巍巍站起来,一摇一摆走过去,眯着眼打量起来人。
“好、嗝、好多帅哥!就、就是怎么,你们咋长那么像呢?多胞胎兄弟?”
张辞风一把将人拉过,借力让她站稳,脸色一沉:“喝了多少?”
杨婉玉毫不客气,径直软如一滩烂泥整个人靠在他身上。
“一坛快见底了。”张砚陵拿起坛子看了眼。
“不是告诉过你,要少喝?”张辞风有些生气,说话声不免大了些。
“你谁啊?!别以为自己帅就可以多管闲事了,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
“嗝,忘了。”
张砚陵看见他书桌上还有袋东西,看上去好像是……是…包袱?
杨婉玉挣脱开来,东倒西歪地跑过去,一把按在包上:“不、不许碰!这是我的东西。”
“什么东西?”高了她许多的张砚陵,一眼就看见了她藏在衣领之下的秘密。
“不告诉你,”她抱起东西,“我要等人。”她又走到门口,作势要坐下,屁股还没挨地,就被身后的张砚陵捞了起来。
“等谁?”
“等…等…等张砚陵,还有张辞风……因为,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常回家看看嘞~”
张辞风和他四目相对,两人都气极反笑。
她身旁猛地出现一条粗壮的手臂,瞬间抽走了她怀里的东西。
“喂!你干嘛!抢劫啊?!”
张辞风捏捏眉心,好声好气说:“你再好好看看,我是谁?”
闻言,杨婉玉皱着眉离他脸越凑越近,恨不得把眼睛抠出来放他身上。
张砚陵拉住此人的后衣领,她脖子就往外伸二里地;抓住脖子,她就要上手把张辞风拉过来。
惹得张砚陵差点找绳子把人捆起来。
“你是喝醉了,不是瞎了。”
可能是大脑下线太久,会时不时登回来看一看,她的意识猛然清醒过来,但也只限那一会儿。
“风哥!你们回来啦!”
正当张辞风和张砚陵在怀疑是不是酒劲过了的时候,她摸了摸自己的衣兜,掏出一部手机。
“我跟你们说…说…什么来着?”她开始盯着手机发呆。
张砚陵依然抓着她后脖颈,张辞风站在她对面,手上还拿着包袱。
至少,比上次好多了,没缠着他扎小辫和耍流氓,张辞风想。
但杨婉玉肢体记忆还在,她无意识地解开了锁,一条美女征婚视频毫无防备地闯入众人眼里。
“啊~我想起来了!”她打开自己新开的收藏夹,“你们看看,喜欢哪种类型的?甜美的、可爱的、性感的、温婉的……应有尽有!”
张砚陵二人脸上同时爬满了黑线。
“怎么不说话?别害羞啊!”她还在持续发力。
“不需要。”张砚陵冷冷回道。
“不懂事!什么叫不需要?你以为我愿意啊?我、我、呜呜呜呜我一想到要看你们嫁出去我就难过……我还不想你们嫁人呢!”
她的哭来得像每个月不准时的月经,让人没一点准备。
张砚陵听见的:为什么他们是嫁出去的???
张辞风听见的:她还是舍不得自己的。
“我一定发动张家所有人给你们准备丰厚的嫁妆!”
“……为什么,是嫁妆?”
“你们虽然长得帅,身材好,有家底,有能力,但是!比起这些姐姐妹妹,都算老牛吃嫩草了!再说,她们条件也不差啊。”
张砚陵气地使劲捏住她的脸:“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她疼得眼角泛红,吸了吸鼻子:“风哥,他欺负我。”
张砚陵给他抛了个眼神示意:弄晕吧……
张辞风回眨:你跟个酒鬼计较什么?
杨婉玉仰头眨巴眨巴眼,醉醺醺的她此时像被激活了什么新的技能,两人眉来眼去的小动作全被她看了去。
他们这两个人总是出双入对、了解对方、住得近、还不想找老婆,现在甚至当她面暗送秋波……
“风哥,你们不会是gay吧?!断袖吗?!”
杨婉玉被自己的想法惊了一跳。
“唉”,张辞风叹了口气,就这么“手起刀落”送杨婉玉去见了周公。
张砚陵觉得好笑:“不计较?”
张辞风没理他,安顿好这酒鬼就和人一起退了出去。
他站在门口回头望了一眼,忽然低声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张砚陵问。
“只是没想到有一天除了长老,还有第二个人敢催婚我们两个。”
“嗯,只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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