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张念山却彻底慌了神。他正值壮年，身边姑娘的发丝蹭着他的手腕，温热的呼吸轻轻洒在他的脖颈旁，带着淡淡的皂角香，每一下都像羽毛似的挠在他心上。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柔软的身体贴着自己的胳膊，连她平稳的心跳都仿佛能透过衣物传过来。
心底的燥热瞬间窜了上来，身体某处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鼓胀得发疼。张念山的脸一下子红透了，连耳朵尖都烧得发烫。他死死攥着拳头，连动都不敢动——他怕自己稍微一动，不仅会惊醒张雨晴，还会让两人陷入更尴尬的境地。
他只能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上模糊的纹路，一遍又一遍做深呼吸，试图压下心底的躁动。可越克制，感官就越清晰：姑娘的呼吸轻轻拂过脖颈，带着痒意；臂弯里的重量温温软软，让他舍不得抽回胳膊；连被窝里的暖意，都仿佛带着她身上的甜香，缠得他心尖发颤。
这一夜，张念山就这么僵着胳膊，瞪着天花板到了天明。窗外泛起鱼肚白时，他才悄悄侧过头，看着张雨晴熟睡的侧脸——睫毛长长的，嘴角还带着浅浅的笑意，像个没长大的孩子。他轻轻叹了口气，眼底满是珍视与无奈：这姑娘，明明才16岁，却总能让他乱了分寸，可他偏偏愿意守着这份克制，等她慢慢长大，等一个真正合适的时机。
晨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落在两人身上，暖得像这满室克制又深沉的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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