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霄传记》在云梦山的拍摄进程,以一种近乎玄学的顺利推进着。这种顺遂并非源于剧本简单或要求降低,而是冥冥之中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保驾护航,将那些剧组日常的磕磕绊绊、鸡毛蒜皮的麻烦事悄然拂去。而这一切的“异常”,似乎都围绕着那个清冷如月的身影——司南月。
起初,只是些微不足道的小事。
天气玄学:但凡排到司南月有重要外景戏的日子,前一晚可能还阴云密布、山雨欲来,到了拍摄当天,必定是碧空如洗,阳光和煦,光线完美得让灯光师都省心。即使偶尔飘来几片薄云,也总是恰到好处地为画面增添几分仙气,绝不影响进度。而一旦她的戏份拍完,天气说变就变,山雨倾盆的情况也屡见不鲜。剧组负责查看天气预报的场务小王,看着手机里反复横跳的预报和头顶持续稳定的晴空,一脸茫然地挠头:“邪门了嘿……”
道具“乖巧”:一些容易出状况的精细道具,比如云璃上神那柄通体晶莹的“霜华”剑(道具版)、需要精确卡位的机关布景、或者容易缠绕打结的飘逸纱幔,只要轮到司南月使用或靠近,就仿佛被施了定身咒,异常“听话”。一次拍摄玄夜魔宫的重头戏,一盏悬挂在十几米高穹顶、需要精准爆破时机的大型琉璃魔灯,在连续两次试爆都因各种小故障(引线卡顿、角度偏移)失败后,导演愁眉不展。
第三次,司南月饰演的云璃需要站在魔灯下方完成关键台词。说来也怪,这次爆破异常顺利,琉璃碎片如雨坠落,却在离司南月头顶半米处仿佛被无形屏障阻挡,纷纷向四周溅落,形成华丽又安全的画面,一条过!道具组老师看着回放,目瞪口呆:“这…这运气也太好了吧?”
特效“开挂”:仙侠剧离不开大量后期特效,但绿幕前的无实物表演对演员要求极高,情绪和动作稍有偏差,后期效果就会很假。然而,只要是司南月的绿幕戏份,无论是面对虚空中的滔天魔物,还是施展毁天灭地的神术,她的眼神、动作、爆发力都精准得令人发指!后期特效总监看着粗剪素材,激动得拍桌子:“绝了!司老师这表演,简直就是给特效师喂饭!情绪张力、动作轨迹,完美契合预设效果!省了多少返工时间啊!”
导演陈正抱着保温杯,看着拍摄计划表上几乎没有延期的进度,再看看片场中央那个沉静如水、仿佛自带净化光环的身影,忍不住对旁边的副导演感慨:“老李啊,你说咱们这剧组是不是撞大运了?自从南月来了,感觉啥事都顺!道具听话,天气给力,演员状态爆棚,连特效都省心!我看她不是云璃上神,是咱们剧组的‘吉祥物’啊!”
“吉祥物”的称呼不胫而走,在剧组内部成了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共识。大家看向司南月的目光,除了对演技的钦佩,更多了一份说不清道不明的喜爱和依赖。连最苛刻的武术指导,在给司南月设计高难度威亚动作时,都莫名觉得安心。
然而,真正让所有人意识到“吉祥物”可能蕴含着某种超乎寻常力量的事件,发生在一个原本令人焦头烂额的大夜戏。
剧本要求拍摄“云璃孤身闯魔渊,引动九天星河之力净化魔气”的宏大场面。这场戏需要绝对晴朗的夜空作为背景,才能通过后期特效合成出星河倒灌的震撼景象。为此,剧组在云梦山最高的一处观景平台架设了设备,所有人员严阵以待。
开拍前,万里无云,星月交辉,完美符合要求。导演信心满满地喊了“Action”。
司南月(云璃)身着染血的月白战袍,立于悬崖之巅,长发在夜风中狂舞。她双手结印,口中念诵着古老晦涩的神诀,周身开始散发出冰蓝色的、越来越强烈的光芒(后期特效光效起点),仿佛真的在沟通九天之上的星辰之力。那份孤绝、悲壮与神圣感,瞬间抓住了所有人的心神。
拍摄进行到最关键的时刻,云璃需要仰天长啸,引下星河之力(演员爆发力与后期特效结合点)。司南月酝酿情绪,眼神决绝,正要发出那声清啸——
“轰隆隆——!”
毫无预兆地,远方的天际传来沉闷的雷声!一片浓重如墨的乌云,如同奔腾的黑色巨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西北方向急速席卷而来!狂风骤起,吹得设备支架嘎吱作响,工作人员站立不稳,灯光摇摇晃晃!
“不好!要下暴雨!”场务惊恐地大喊。
“快!保护设备!收东西!”副导演急得跳脚。
导演陈正看着监视器里司南月那即将达到顶点的完美状态,再看看天边那迅速逼近、仿佛要吞噬一切的乌云,脸色瞬间煞白!完了!这场精心准备、耗资巨大的重头戏,眼看就要被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毁了!一旦错过今晚的天气和演员的最佳状态,想要重拍,天时地利人和都难上加难!
整个拍摄现场陷入一片混乱和绝望。工作人员手忙脚乱地开始抢收昂贵的拍摄器材和灯光设备,抱怨声、焦急的呼喊声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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