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织夫人?
那不就是松竹源依仗的主子吗?
周淮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这可真是冤家路窄。
他手里没有任何关于松竹源和这个女人如何相处的资料。
一旦交谈,言语间任何一个微小的差错,都可能引来怀疑。
难道自己刚潜入九条家,就要暴露了?
当然,周淮自己没有任何的心里负担。
他的原则很简单。
谁让他暴露,他就让谁死。
退一万步讲,暴露的是松竹源,跟他夏目征弘有什么关系?
大不了,回去默默当自己的底层混混。
思绪电转间,那辆奢华的黑色轿车已经缓缓停在了旁边。
后车窗平稳滑落。
车里坐着一位贵妇人。
她看起来三十多岁,模样俏丽,身穿一套素雅的和服,举止端庄。
她看到车内的“松竹源”,恬静的脸上露出一抹笑意。
“松竹先生,你不是给我准备礼物去了吗?”
“怎么还在这里?”
周淮听出对方的语气并非质问,更像是一种好奇。
看来外界传闻不假,这个松竹源确实很受香织夫人的青睐。
周淮当即顺着台阶往下走。
他脸上露出几分恰到好处的歉意与无奈,微微躬身。
“本来正要动身去取礼物。”
“没想到刚出门,车就坏在了半路。”
“刚刚才修好,请夫人责怪我。”
香织夫人闻言,轻轻摇了摇头,声音温婉。
“既然是车坏了,那就是车的问题。”
“我怎么会责怪你呢?”
她看了看天色,又道。
“算了,时间也不早了。”
“现在再去取礼物恐怕也来不及。”
“我们还是直接去参加宴会吧。”
额……参加宴会?
什么宴会?
周淮心里冒出一个巨大的问号。
他脸上却不动声色,顺从地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夫人您先行一步,我们随后就到。”
然而,香织夫人却笑着冲他招了招手。
那双保养得极好的眼睛里波光流转。
“源君,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见外了。”
“快过来,到我的车上我们一起过去。”
说完,她还对着车里的周淮,抛了一个动人的媚眼。
周淮:“……”
他感觉后背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好家伙。
这松竹源和香织夫人的关系,好像不是青睐那么简单啊?
他连忙压低了声音,用眼角的余光瞥向驾驶位的早田。
“这个松竹,真的只是香织夫人的插花匠吗?”
其实他很想问问,这个插花匠插的仅仅只是花吗?
早田被问得一脸茫然。
他苦着脸,声音压得比周淮还低。
“大人……我……我只是个司机。”
“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见“松竹源”迟迟没有动作,车里的香织夫人再次催促道。
“源君,快过来吧。可别让我等急了”
周淮只好硬着头皮,隔着车窗回应。
“夫人,这样不太好吧?男女有别。”
“要不,我还是坐自己的车过去。”
香织夫人非但不恼,反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得花枝乱颤。
“都这么久了,源君还放不下这份矜持。”
她眼里的笑意更浓了,带着一丝戏谑。
“不过,我就喜欢你这种欲拒还迎的把戏。”
话音刚落。
在周淮错愕的目光中,香织夫人竟是主动推开了车门。
她扭动着窈窕的身姿,踩着木屐,发出“嗒、嗒”的轻响,来到了周淮的车前。
一股淡雅的香水味,混杂着女人独有的体香,钻入鼻腔。
“唰!”
车门被她毫不客气地一把拉开。
一只白皙柔嫩的手伸了进来,不由分说地抓住了周淮的手臂。
那力道,竟出奇的大。
周淮整个人被她从车里硬生生拽了出来。
随即,又被她半推半搡地塞进了她那辆车的后座。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周淮内心直呼好家伙。
这香织夫人是不是主动得有些过分了?
这特么还有两个司机在场呢!
能不能稍微注意点影响?
然而,这位香织夫人才不管这些。
她吩咐司机继续开车后,一只手就顺势抚上了松竹源的大腿。
车内空间宽敞,铺着厚重的羊绒地毯,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甜腻的熏香。
周淮的身体下意识地绷紧。
那只手温热、柔软,隔着一层薄薄的西裤布料,指尖的触感清晰得令人心烦。
香织夫人媚眼如丝地看着他,身体缓缓靠了过来,声音软糯得能挤出水来。
“源君,我今天漂亮吗?”
周淮的目光从她那张保养得宜的脸上扫过,敷衍地点了点头。
“漂亮。”
心中愈发笃定,这个松竹源和香织夫人的关系绝不一般。
难怪他一个插花匠,竟能对着庄园里的护卫吆五喝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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