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平摆摆手,呼吸渐缓:不必解释,我大概能猜到你的疑问。教室里不方便谈,我们去外面吧。
冬日的长桥覆着坚冰,河道凝固成青灰色,寒风如刀掠过两人的面颊。卢平望着结霜的栏杆说道:提早下课是不得已。博格特若长期受伏地魔的黑暗能量影响,恐怕会蜕变成更危险的存在——我不愿拿学生安全冒险。
他转身凝视哈利:尤其是你。面对那种等级的黑暗生物,现在的你毫无胜算。
哈利攥紧冰凉的栏杆:其实...在火车那晚的黑暗里,我看见博格特最终变成了摄魂怪......
(空行)
卢平点头认同:坦诚说,你面对恐惧时的反应再正常不过。恐惧会暴露每个人的脆弱,这不可耻。
哈利忽然压低声音,说出一个令人震惊的发现:我看见他变成摄魂怪时,空间里回荡着女人的尖叫。可摄魂怪怎么会由女性转变而来?这太不合理了。
卢平轻轻摇头,嘴角浮现若有所思的微笑:摄魂怪会放大我们内心最恐惧的声音。你越害怕什么,它们就越要让你听见什么——这些都是幻象,别太在意。
然而哈利接下来的话让卢平的笑容凝固在脸上。
教授,如果...那是我母亲的声音呢?哈利的声音发颤,我怀疑那天火车上听到的,就是我母亲遇害时的尖叫。她在...试图向我传递什么。
卢平瞳孔骤然收缩。他直直盯着哈利的脸,仿佛要透过那张年轻的面容看清什么,喉结滚动却说不出话。
哈利突然仰起脸,泪水在他碧绿的眼眸里打转。六百个日夜过去,凶手仍逍遥法外,而此刻更可怕的是——如果那确是他母亲最后的呼救声,他竟在二十年后的今天,被迫重温母亲濒死的绝望。
哈利...卢平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其实我早该告诉你。从第一次见到你起,我就怀疑过——你鼻梁的弧度,眼睛的形状,甚至说话时嘴角的抽动,都像极了你母亲。
这话并没带来安慰。哈利攥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相认又如何?终究换不回那个红发飘扬的身影。
卢平突然按住哈利颤抖的肩膀, ** 他直视自己的眼睛:你母亲...是我们见过最特别的巫师。她总能在任何人身上发现连本人都察觉不到的闪光点。回忆让他的声音温柔下来,至于你父亲...至少有一点我确定——你比他更懂得什么是责任。
哈利脑中不断浮现回忆,却怎么也无法拼凑出更多与父母相处的片段,只有零星的儿时画面依然清晰。
看到哈利沉默不语,卢平意识到自己可能勾起了他的伤心往事,便话锋一转:在你之前,夏皓提过要来见我。你对夏皓这个人怎么看?说实话,这个学生很有主见,不是那么容易看透的。
哈利点头附和:夏皓确实很出色,在我们这届学生里算是风云人物了。他在学校做的每件事都让人印象深刻,老师和同学都很欣赏,尤其是女生们对他特别崇拜。说真的,不止女生,连我都挺佩服他的。对了教授,他还跟我提起过对你的第一印象,要听听吗?
卢平露出好奇的笑容:说来听听,他是怎么评价我的?
哈利回忆道:那次学生会会议上我们坐在一起闲聊,提到您时,夏皓说您像只爱闹腾的小狗,还开玩笑说小狗不该来教黑魔法防御术,应该好好看家才对。
卢平教授的表情瞬间凝固,嘴角微微抽动,显然被这番话刺痛了。
哈利赶忙解释:夏皓绝对没有恶意,他就是喜欢开玩笑。而且那时候他还不认识您,后来熟悉后他从来没说过这种话。
卢平勉强摇头,强压下心中的不满和失望。虽然他表面装作不在意,但内心对夏皓的信任已经动摇。
一个让他不安的念头在脑海中盘旋:自己是狼人这个秘密,按理说只有霍格沃茨的资深教授才知道。为什么现在似乎人尽皆知?莫非...夏皓已经察觉到了什么?
心跳声在胸腔里急促敲打,夏皓离去时那个难以捉摸的神情始终萦绕在他脑海。那分明是藏着未尽之语的表情。
羊皮纸在烛光下泛着微光,夏皓的羽毛笔刚在申请书末端签下名字。霍格莫德——这个只允许三年级以上学生造访的纯血巫师村落,必须获得斯内普教授的批准印章才能成行。
当申请书稳妥地交到魔药学教授手中后,夏皓转身走向教学楼走廊。此刻卢平教授正将课本收进磨损的皮箱,方才与哈利的谈话还停留在空气中。那个总顶着乱发的男孩竭力解释着:夏皓真的不是故意......那只是个玩笑......
卢平教授?您在吗?
轻叩木门的声音打断了收纳动作。
得到许可后,夏皓用恰到好处的力度推开门扉,仿佛在对待易碎的古董。门轴发出轻响,又在他身后严丝合缝地闭合。
黑袍教授保持着慵懒的坐姿,目光游移在桌面的墨水瓶上。我们二十分钟前才聊过。声音像撒了绒羽般轻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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