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家里有吃有喝,陈锦南就在家里照顾几个孩子,提高生活质量,把身体养好才是目前最重要的事情。
每天早早的起来,往山上去一趟,全当锻炼身体,检查一下早先挖的陷阱,看有没有猎物,有了就加餐,没有就赶紧回家。
到家的时候,大女儿芷馨已经把饭做好,家里现在都吃的是细粮,娘几个的肤色改善了不少,吃完早饭,上午教几个女儿读千字文,认字半个时辰,下午开始构思话本。
每天如此,就这样安静的日子才过了五天,姚家的人就找上门来,邓婆子站在门外跳着高的骂,两个儿媳站在后面呐喊助威。
陈氏,你个贱人,你与我们姚家已经没有关系了,为何还要那么恶毒,害的我孙子现在上不了学,被夫子赶了回来。
陈锦南打开门,直接一脸盆水泼了出来,大清早的,哪里来的野狗在我家门口乱叫。
“你骂谁是野狗?”
“谁叫谁就是野狗,只有野狗才会到处乱窜,不守自己的窝。”
“陈氏,你为什么那么恶毒,去学堂告状,说我几个孙儿谋害亲堂妹?”邓婆子手指陈锦南质问,白腊梅和王金花赶紧附和着说,你为什么要害我儿子,要毁了我儿子的前程。
就你们姚家人,我看着都恶心,不想在与你们有半点瓜葛,你们以为我就那么闲吗?为了那么点破事跑去学堂告状,我是吃饱了撑的吗?
不是你还有谁?
村里知道这件事的人,又不止等我一个,谁愿意说谁就去说,嘴长别人身上,我还能管住别人的嘴吗?
学堂的夫子说是我告的状吗?你们有什么证据?
陈氏,你就不要再狡辩了,今天看我不撕了你。邓婆子一路过来故意吵吵嚷嚷,后面跟来了不少看热闹的村民。
陈锦南不多说,拿着盆子回到院子里,正准备关门,邓婆子婆媳三人一拥而上,就朝着陈锦南扑了过去。
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侧身躲开,真还当自己是软柿子好捏呀,今天就让你们长长记性,“各位乡亲们,邓婆子几人,光天化日私闯民宅,要殴打于我,又惊吓到了我的孩子,我为了保护自己和孩子,不得已才还手,请各位乡亲们做个见证。
陈锦南说完,从从院子里捡起一根竹竿,就往几人的身上抽,婆媳三人被打的鼻青脸肿,抱头鼠窜,一溜烟跑出大门,边跑边喊,没有天理了,要打死人了。
里正听村民说邓婆子来陈氏这里闹事,就赶紧赶了过来,怕闹出事,迎面就碰上了狼狈不堪的婆媳三人。
邓婆子上前一把抱住里正的胳膊,开始哭嚎,里正呀,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陈氏那个贱人,已经和我儿和离,还要还得我孙儿上不了学堂,我们来找她理论,她竟然打我们。
里正一脸嫌弃的将邓婆子那肥大的爪子甩开,嫌恶的说道,”当初陈氏和离的时候就说过,与你们姚家从此再无瓜葛,姚家的事情与她无任何关系,以前的事情就此揭过,井水不犯河水。如今你们又上门上门闹事,是何道理?”
里正,不是我们要上门闹事,是陈氏欺人太甚,向学堂的夫子说我孙儿谋害亲堂妹,他们已经被学堂的夫子赶回家,闭门思过。
你们有什么证据说这事是陈氏做的,这件事可是全村人的都知道,说不定被谁传出去,让学堂的夫子知道了。
“不可能,除了陈氏那个贱人,我敢肯定没有别人。”邓婆子一脸肯定。
“你们没有证据就随意诽谤她人,可是要吃官司的。走,去你家,我要好好问问你几个孙子,如果她们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里正转身要走,邓婆子赶紧说,“里正,陈氏那贱人打了我们,要给我们治伤,赔偿我们医药费。”
你们做的事,别以为我不知,光天化日跑到别人家里闹事,这是私闯民宅,是犯法的,陈氏打你们事轻的,没有把你们送官,已经手下留情了。
姚家,里正坐在椅子上,看着站在面前的三个孩子,一脸严肃的说,“你们夫子跟你们说陈氏去学堂告状,说你们谋害亲堂妹。”
三个少年连忙摇头,夫子没有说。那你们怎么回来给家里人说是陈氏告的状。
二郎姚光宗说,学堂里的同窗都排挤我们,说们是杀人犯,还往我们的书桌里放狗屎。夫子就把我们赶回来了,让我们闭门思过,写检讨。
我们回来只是很生气,就说怀疑是陈氏那贱人干的,我奶和我娘她们就跑去找她的麻烦了,里正爷爷,我想来想去,除了她,没有人会把此事传出去。
看来你们这些年的书都白读了,一个读书人就跟个泼妇似的,成天把贱人挂在嘴上,这是读书人所为吗?
没有真凭实据,随意揣测别人,这本身就是错的,就是官府办案也要讲究证据,不会随便抓人。这件事情就此打住,如果让我在知道,你们无缘无故去闹事,别说我不讲情面。
里正气呼呼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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