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挺着肚子往前凑。
许大茂最终败下阵来,灰溜溜逃走。
何雨水在窗边探头张望。
傻柱则扒着门缝暗恨:
刚才要是打起来,非揍扁那孙子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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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能雪耻昨日之恨,又能让那寡妇对自己增添几分好感。
许大茂被骂得落荒而逃,贾张氏却觉不解气,转头瞧见杵在一旁闷不吭声的儿媳妇,心头火苗蹭地窜起。
老娘为棒梗冲锋陷阵,你这当娘的连个帮腔都不会?
忽又忆起昨夜撞见儿媳与傻柱月下私语,两人窸窸窣窣不知说的什么体己话,登时怒火中烧:秦淮茹,你是锯嘴葫芦不成?儿子叫人欺负成这样,连屁都不放一个!
秦淮茹暗自苦笑。
方才婆婆那连珠炮似的骂阵,许大茂都插不进话,哪还轮得到自己开口?索性低头刷着牙,任老太婆骂累了甩门回屋哄孙子去。
苏青叼着牙刷看完全场,忽听得身边传来轻叹:叫你看笑话了。
谁家灶台不冒烟?理解。
苏青眼角堆出三分同情,心里却想着那偷鸡贼早被自己收拾过,日后还得多多关照。
厂里男人都喊累的活计,秦姐撑着家还遭婆婆数落...他故意顿住,眼见秦淮茹睫毛轻颤,知道这话正戳中痛处。
秦淮茹望着泛起白沫的搪瓷缸,万千委屈涌上心头。
白日抡铁锤磨破掌心,夜里还要给傻柱浆洗衣裳,偏那老虔婆日日盯着自己后脊梁,倒像是她养活了一大家子。
孩子们好就值了。
她最终只是这样说道,将满肚子苦水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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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婆婆面冷心热,这些年帮我拉扯三个孩子确实不容易,就是太娇惯他们了。
像今天这事,本来不用耽搁课程,非要帮着请假。
眼瞅着就期末考试了,我还盼着家里能出个文化人呢。
苏青暗自撇嘴,就棒梗这样的能考上大学?做白日梦呢!等复课的时候他都二十三了,顶多上个家里蹲大学。
她懂为人母最听不得别人说自家孩子不好,索性顺着话茬接:棒梗是机灵,不过老人带娃就爱惯着,这毛病得改。
秦淮茹果然上钩:怎么个改法?
秦姐读过书吗?苏青突然转开话锋。
乡下丫头哪有机会念书,认的几个字还是后来自己瞎琢磨的。
秦淮茹叹气,就为这个,在轧钢厂熬这么多年还是个学徒。
苏青漱完口说道:你要上过学就知道,鲁迅先生说过,母爱似水父爱如山,孩子成长缺一不可。
秦淮茹眨巴着眼睛,心里直着急:到底要说什么法子?
你是说......该给孩子们找个爹?她灵光乍现。
苏青差点翻白眼——这女人三句话不离男人。
他本意是让秦淮茹拿出严父的架势管教棒梗,好瞧贾张氏护短的闹剧。
见话头歪了,只得顺水推舟:这法子也行,但有个条件......
见他又卖关子,秦淮茹瞪着眼暗骂:最烦说话说一半的!
得让孩子们真心接纳这个后爹,否则更叛逆。
苏青点到为止。
想到傻柱那些刻薄话,他这剂眼药下得心安理得。
横竖许大茂会从棒梗那头使绊子,他这边敲敲边鼓,双管齐下岂不更妙?
是这么个理儿。
秦淮茹若有所思地点头。
秦淮茹点了点头,脑海中浮现出傻柱的身影,随即摇头叹息:
“我带着三个孩子,还有个婆婆,哪里还能遇到合适的人?”
她轻巧地避开这个话题。
“那可未必!”
苏青朝傻柱家瞥了一眼,注意到门缝里那只窥探的眼睛。
此刻祖安狂人正躲在暗处,不知会如何编排他。
秦淮茹察觉到苏青的目光,却视若无睹,反而主动扭转话题:
“你总盯着雨水家看,怎么,有想法?”
秦淮茹挑眉,露出暧昧的笑容。
雨水是她照顾多年的妹妹,情同手足。
若想更进一步?
代价可不小!
苏青暗暗翻了个白眼。
这分明是无中生有。
聪明人对话,无需多言。
苏青清楚秦淮茹的意图——帮忙可以,但得付出代价。
他可不会让她如愿,请她说媒,无异于自寻绝路。
比如秦京茹,结局凄凉。
至于傻柱,若非秦淮茹一时疏忽,被娄晓娥抢先一步,恐怕也会落得同样下场。
35,对线寡妇
“秦姐,我没看雨水,看的是雨柱。”
“这几天我琢磨着,傻柱看你的眼神不太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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