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出门时,只捕捉到转角一抹背影。
这人怎么这样!
朱唇紧咬,她呆立半晌,
高跟鞋重重跺着地面回到科室。
宣传科外,
苏青继续悠闲地摸鱼。
食堂后厨,
师徒二人背对背坐着,
衣领都扯开了两道扣子。
马华挠头:师父,那群女工为啥突然......
蠢材!傻柱茶缸往案板一砸,
秦淮茹那些姐妹本来能说和,
你抡着菜刀要拼命?
现在全厂都看见咱俩光膀子!
喉结滚动着灌下凉茶,
才顺过这口气。
马华盯着鞋尖:我看您受欺负......
罢了。
傻柱摆摆手,
接过徒弟递来的茶缸。
拜过师的规矩他懂——
搪瓷缸里的热水,
就是师徒间最好的和解。
以后别这么鲁莽,我虽然老拿菜刀吓唬许大茂,可从没真想砍他。
傻柱拎起饭盒,缩着脖子走出轧钢厂,边走边念叨:苏青这小子真难缠,得再想个招治治他。
回到四合院,傻柱径直去了秦淮茹家。
屋里只有躺在床上的贾张氏。
她早上去了医院,检查结果是肌肉拉伤,得静养一两周。
哎,老婶,秦淮茹表妹在家吗?傻柱支吾着问。
粗心的他没注意到贾张氏与平日不同。
贾张氏火冒三丈——自己都躺床上了,他不关心,倒惦记着秦淮茹的表妹?早回去了,她姐送走的!
那秦淮茹呢?
废话!上班去了!你以为都像你不用干活?
这老太婆吃错药了?傻柱憋着火,拎着网兜转身就走。
贾张氏瞥见他网兜里的饭盒,想叫住他,可人已走远,自己又下不了床,只能懊恼地拍脸:哎,冲这傻子发什么火?到嘴的东西飞了...待会得让秦淮茹去要回来。
另一边,下班时分。
摸了一天鱼的苏青收拾完车床,准时离开轧钢厂。
工人们成群结队往外走。
他在胡同口买了调料,想给小豆丁买糖却没糖票。
胡同窄长,灰墙冷清。
拐弯处稍宽些,一条土狗冲他撒了泡尿溜进门。
哟,还养狗?这念头一闪而过——家里有个小豆丁就够了。
回到家,苏青琢磨着做点好吃的。
早上答应过小豆丁,那丫头可记得牢。
几个烤红薯能糊弄孩子,可糊弄不了她那个傻舅舅。
苏青端着盆走向公共水龙头,接了满满一盆清水。
回到屋内锁好门,他从系统空间取出猪头、牛头、羊头和狗头。
最近饮食太过清淡,他感觉嘴里寡淡无味,于是决定做些重口味的吃食——川渝特色烤脑花。
86,小豆丁:吃小孩脑子啦
苏青先洗净猪头,剥开猪面皮,取出猪脑盛进小盆。
接着又剖开牛头、狗头和羊头,挨个取出脑花装盘。
这些牲畜脑袋虽大,脑仁却不多,只能尝尝鲜。
他拿起刷锅的竹刷,折下一根竹签,仔细挑去脑花上的血丝。
那东西和腰臊类似,不去掉腥味很重。
清理干净后,脑花变得滑腻绵软,像融化的芝士。
苏青知道不少脑花的做法:卤制、爆炒、蒸煮,甚至听说有人拿它做蛋糕,不过他没尝过。
这次他选了最香的烤脑花。
学生时代,他常被川渝女友拉去校边烧烤摊吃这个。
第一次硬着头皮咽下,回味时竟觉得格外美味。
从那以后,原本不吃辣的他渐渐爱上了辣味。
虽然后来两人分手,但川渝仍给他留下深刻印象。
之后遇到的川渝姑娘,都再没那种感觉。
想起她们,苏青只觉得个个脾气火爆,若遇到温顺的,八成是还没混熟。
他摇摇头甩开杂念,将脑花切成两半。
正发愁没有锡纸时,灵机一动拿出茶缸,垫上土豆片,放入脑花淋上油,搁在炉上用小火慢烤。
待香气飘出时,他开始撒调料。
门外忽然传来蹦跳的脚步声。
啪啪啪——
青小舅舅!机智勇敢的易小心同志给你送豆浆啦!小豆丁的声音脆生生的。
苏青开门接过豆浆,揉揉她的脑袋:辛苦啦。
小豆丁地窜进屋,抽着鼻子凑近炉子:这是啥呀?
烤脑花。
豆腐脑吗?她歪头看着茶缸。
是动物脑子。
柰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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