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相信就算其他两个儿子不孝顺,老大一定会给他们养老送终。
不服气是吧?咱们走着瞧!聋老太重重一杵拐杖,转身回屋。
她虽然装聋作哑,但看人准得很。
刘家老大是她看着长大的,从小被宠坏了,根本靠不住。
被老太太这么一搅和,刘海中也没了打孩子的兴致,拎着刘光福回家,打算用盐水给他洗伤口。
这场娱乐活动就此收场。
苏青意犹未尽地离开。
目睹了这场现场,小豆丁抱着碗战战兢兢地紧跟着他。
这件事给小家伙幼小的心灵留下了阴影——那个打人的太可怕了,一定是坏人!以后见到这种人一定要躲远点,再也不敢瞪他们了......嗯,也不能吐口水。
回到家,苏青给炉子添了煤,调好收音机的小说频道,舒舒服服地躺在椅子上边烤火边听书。
小豆丁则抓紧补吃刚才没顾上吃的饭——看打孩子看得都忘了吃饭。
青小舅舅......小豆丁怯生生地问,等我长大些,妈妈也会那样打我吗?想起刚才的场景,嘴里的饭菜都不香了。
苏青原想吓唬她,可瞧见小家伙怯生生的模样,心又软了下来。
“那家人都是恶人,恶人打恶人,自然凶狠。
你是恶人吗?”
苏青问。
“我才不是!”
小豆丁响亮地回答。
“妈妈是恶人吗?”
“妈妈也不是!”
“那你怕什么?”
“嗯!”
小豆丁用力点头,眉间那丝米粒大的忧愁,转眼消散。
碗里的粉蒸肉,又变得美味起来。
同一时刻,前院叁大爷家。
一家人围坐吃饭。
“吱呀——”
门开了。
叁大妈走进来,掸了掸衣服,坐下后兴致勃勃地分享见闻:“啧啧,刘海中又在揍儿子,打得那叫一个狠,屁股都开花了,我看刘光福今晚只能趴着睡!”
“打孩子有什么好看的?”
阎埠贵嗤之以鼻,“刘海中虽是院里的贰大爷,可没半点文化,粗人一个。
根本不懂教孩子,只会打骂溺爱,弄得父子像仇人!”
对刘海中,阎埠贵向来瞧不上眼——这是读书人的毛病。
啃着窝窝头的阎解成三兄妹齐齐翻白眼。
得了吧!论教孩子,除了不动手,您这当老师的,和贰大爷那粗人半斤八两。
“爸,我想借自行车。”
于莉突然抬头。
“做什么用?”
阎埠贵问。
于莉捅了捅阎解成。
阎解成赶忙解释:“于莉老姑从太原来了,头一回进城,想逛逛。
可她家只有一辆车,所以想借咱家的。”
阎埠贵沉吟片刻,点头:“这事要紧。”
于莉顿时眉开眼笑。
谁知阎解放冷不丁插嘴:“哎爸,明天我还得用车去左家庄换白薯呢,妈交代的。”
于莉笑容僵住,脸色骤沉。
故意拆台是吧?早不说晚不说,偏这时候跳出来!她暗自恼火。
阎解放转向叁大妈:“妈,您说句话啊!”
叁大妈接茬:“前几日冉老师不是给了十斤全国粮票吗?我想着换本地票不划算,里头含的油又取不出。
不如让老二去换白薯,一斤票换四斤,还不用找零。”
阎埠贵连连颔首:“确实要紧。”
见哥哥们开口,阎解旷也凑热闹:“爸,我也要用车!”
“你能有什么正事?”
叁大妈斥道。
“怎么没有?”
阎解旷辩解,“体育老师约我明天去地坛公园学第二套广播体操!”
阎埠贵捧着碗喝粥,含糊应声:“嗯,也算正事。”
于莉越听脸越黑。
她又不蠢,哪能看不出阎埠贵在搅浑水?
一屋子铁公鸡——这车怕是没戏了。
寒冬腊月被强塞了根冰棍。
阎埠贵看着只顾低头吃饭、一声不吭的小女儿阎解娣,开口问道:“丫头,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阎解娣抬起头,一脸无所谓:“说了也白说,反正好事儿都轮不到我。”
作为家里唯一的女孩,她早就习惯了被忽视。
重男轻女的风气下,父母对她最冷淡,所以她从不争抢家里的东西,知道争也争不来。
等其他人说完,阎埠贵清了清嗓子,开始总结:“老大媳妇儿的事,涉及亲家关系,得重视。”
阎解成一听,喜上眉梢:“爸,您果然明事理!”
于莉也跟着露出笑容。
阎埠贵接着道:“老二的事儿也重要,勤俭持家嘛,咱们家这么多人,过日子得精打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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