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他缠着我说媒,我都没脸向冉老师开口,这不是糟践人吗?
你可不同,仪表堂堂的,我脸上也有光。
老阎搓着手又道:冉老师最敬重我,只要招呼一声准来。
不过这说媒的规矩......你刚涨了工资,总该表示表示。
苏青暗笑:这哪是算计?分明是明码标价。
比起隔壁秦寡妇润物细无声的手段,到底差着火候——人家可是算计得傻柱终身不娶,儿女房产俱全。
傻柱差点就绝了后。
不过这也是他自个儿乐意的,甘愿受着。
可算计了大半辈子的阎埠贵呢?
老了生病躺在床上的时候,
别说儿女掏钱治病,连个探望的人影都难见着。
有这工夫拉媒保纤,不如学学老易头。
人家早早就布好了局,养老的人选都备了好几个。
“不成,你刚说要给傻柱介绍冉老师,转头又塞给我,这不是存心挑事儿吗?”
苏青摆摆手:“傻柱那脾气您不清楚?非得让我跟他干架是吧?除非您先去跟傻柱说清楚,让他死了这条心。”
他就是想给阎老西添堵。
要是阎埠贵真去开口,不光恶心了傻柱,自个儿也得倒霉——
傻柱什么时候吃过亏?最多在寡妇手里栽跟头。
敢算计他?
回头车轱辘都得让你找不着!
苏青瞥了眼阎埠贵擦得锃亮的自行车。
“是这么个理儿,傻柱确实是个混不吝……”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那我改天先跟傻柱通个气,说妥了再来找你。”
他倒不怕傻柱动手。
真要挨了打,往地上一躺——
没个几十块汤药费,这事儿甭想了结。
算盘精永远不亏。
于莉在一旁盘算着得赶紧催妹妹抓紧。
阎解娣闷声听着,心里泛酸:明明苏家姐姐说过中意我的……
等苏青走远,于莉才开口:“爸,怎么突然要给苏青说亲了?”
“上回帮傻柱介绍冉老师,收了不少礼。”
阎埠贵眯着眼,“苏青要是比赛拿了名次,往后提干板上钉钉。
这媒做成了,咱们也能沾光。
不成嘛,谢礼照样不退——横竖稳赚。”
于莉心想你倒和我想到一处去了。
不过介绍我妹妹不比外人强?
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还是自己找海棠说吧。
“那傻柱要是闹起来……”
“呸!一个厨子还想攀大学生?”
阎埠贵哼道,“他敢动我一根指头?正好让全家过个肥年!”
于莉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她刚嫁过来不久,实在理解不了阎埠贵的处世之道。
这哪能叫讹诈?这是精打细算!你可得记住,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一世穷!
阎埠贵一边念叨着人生信条,一边找了棵大树开始有节奏地练习撞树。
这招啊,还得勤加练习才行。
他自言自语道。
另一边,苏青回到屋里,熟练地更换着火炉里的蜂窝煤。
他将快燃尽的煤块取出放入火盆,再覆上一层木炭。
不一会儿,余温便引燃了木炭,简易的取暖装置就做好了。
打开收音机调至新闻频道,把火盆摆在躺椅前,苏青舒服地躺下,琢磨起晚餐的菜式。
虽然家里储备丰富,但看着系统空间里整齐码放的十只大鹅,他决定今天换换口味。
整天吃猪肉牛肉,今天就来顿大鹅吧!苏青摩挲着下巴盘算起来。
鹅肉的做法五花八门,广东的烧鹅最负盛名,但考虑到寒冬时节,还是热乎乎的炖菜更合适。
瞥见土灶上的大铁锅,苏青眼前一亮——这不正是做柴火鹅的绝佳工具?
这种老式大铁锅在后世城里已不多见,但在农村仍用来煮猪食,炖只大鹅绰绰有余。
打定主意后,苏青从系统里取出一只肥硕的大鹅,着手准备起他最拿手的柴火鹅。
这道地道的北方菜,分量十足,饭量小的人恐怕无福消受。
这种将鹅肉炖到汤汁滋味渐淡才停筷的吃法,正合苏青与小豆丁这两个干饭王的胃口。
当然,最后八成都得进苏青的肚子——小豆丁虽然能吃,毕竟个头小,同级别无敌,跨级别就力不从心了。
滚水烫鹅,开水褪毛。
苏青利落地处理着食材,在煤炉上烧净细绒毛,开膛清洗内脏后剁成块状。
姜片与白酒去腥,省去了难得的料酒。
剩下只需等那位热衷生火的帮手过来。
忙活完,苏青在躺椅上小憩。
此时院里逐渐喧闹起来,下班的人们陆续归来。
何雨水捎来一包瓜子,絮叨着路上的趣闻。
苏青心里明镜似的——这年头生活单调,哪来这么多新鲜事?多半是杜撰或旧事重提。
但他依然配合着闲聊,两人言笑晏晏。
忽然院中鼎沸。
怎么回事?何雨水一脸茫然,该不会是傻柱跟叁大爷又杠上了?苏青兴致盎然地起身:走,瞧瞧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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