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在人群中招手,苏青走过去时,旁边的傻柱臭着脸哼了一声。
都说啥了?苏青问。
还不是给贾张氏偷车轱辘找借口。
何雨水压低声音,说谁家有困难可以商量,别学贾张氏违法乱纪。
秦淮茹怎么说?
说厂里没发工资,家里揭不开锅,贾张氏看孙子饿得可怜才......
易中海此时问道:两位大爷还有什么要补充的?
没有!刘海中气呼呼地说,满脑子想着怎么收拾苏青。
丢车轱辘的阎埠贵开口了:秦淮茹,谁家日子好过?我家都一个月没见荤腥了。
这不是偷东西的理由!想着心爱的自行车被刮花的漆面,他心疼得直哆嗦。
秦淮茹连连点头:是是是,我一定好好管教。
棒梗参与的事我也会严加教育,绝不让娃走歪路。
阎埠贵神色郑重地说道:“作为一个老师,我对品行教育很重视。
说实话,我教出来的孩子虽然有些小气,但其他方面都没问题。”
“叁大爷教训得对,我已经严厉管教过棒梗了,他再不敢犯错了。”
秦淮茹连忙应道。
叁大爷点点头:“这就好。
贾张氏的事到此为止吧,她既然已经进了劳改所,出来应该会改过自新。
要是大家没别的事,今天就散会吧。”
众人早就冻得直跺脚,巴不得赶紧回家,纷纷表示没有异议。
“等等!这事儿还没完呢!”
傻柱突然站出来喊道,“今天这会只解决了表面问题,根本问题还搁着呢!”
易中海问道:“何雨柱,你说说到底还有什么问题?”
傻柱清了清嗓子:“咱们得先弄清楚贾张氏为啥要偷东西——还不是因为秦淮茹家揭不开锅了,孩子们饿得受不了。
现在贾张氏是处理了,可秦家日子怎么过?大伙儿得拿个主意啊!”
“那你说该怎么解决?”
易中海追问道。
傻柱动情地说:“壹大爷,每次见到棒梗,我就想起当年我和雨水挨饿的日子。
要不是您和院里长辈接济,我们兄妹怕是早饿死了。
现在秦淮茹家这情况,大家不能见死不救啊!”
场下一片寂静。
这年头谁家都不宽裕,何况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傻柱对秦淮茹的“照顾”
早就超出寻常邻里关系了。
苏青暗自冷笑。
傻柱分明在胡扯——何大清每月都寄钱回来,他们兄妹怎么可能沦落到要饿死的地步?
这时许大茂跳出来拆台:“傻柱,你这话亏心不亏心?你爹按月寄钱,你小时候还卖包子馒头,什么时候饿着过?对秦家这么热心,该不会存着什么歪心思吧?”
这话立即引起一片窃窃私语:
“就是!一个光棍一个寡妇,整天黏糊在一块儿,没鬼才怪!”
“我可常见傻柱往秦家送吃的,谁知道安的什么心?”
“哪是偶尔啊,三天两头就往人屋里钻!”
“装什么善人,分明是惦记上小寡妇了!”
院子里的人们议论纷纷。
“谁家不难啊,咱们院里头,我家都啃了一个多月的窝窝头了。”
有人抱怨道,“连点油星子都见不着,也没见傻柱来帮衬一把。
他倒好,就知道接济寡妇,这事儿可真是蹊跷!”
周围的议论声越来越响。
秦淮茹低头坐着,一声不吭。
这种情形她早已习惯,也懒得解释。
丈夫走后,这些话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
傻柱眼看情况不对,急忙辩解:“大伙儿别瞎猜,我帮他们家就是单纯出于好心,跟秦淮茹一点关系都没有。
街坊邻居互相帮衬不是很正常吗?前几天我看叁大爷日子不好过,不也送了他几袋山货?”
他故意提了一嘴阎埠贵。
这事易中海心里清楚,之前傻柱跟他通过气。
只有刘海中还不知道,满脸狐疑地看着傻柱——这家伙会这么好心?
“咳咳,许大茂你别打岔!”
阎埠贵赶紧打断,“个人问题私下解决,没凭没据的话少说!”
他可不想让那些见不得光的事传出去坏了自己名声。
“叁大爷说得对,咱们现在该做的就是帮秦淮茹家渡过难关。”
傻柱趁机说道。
许大茂立刻跳出来:“傻柱你脑子进水了吧?贾张氏偷公家东西没把她赶出去就算仁至义尽了,现在还让我们帮忙?天底下哪有这种好事!”
阎解成也帮腔:“就是,从来没见过这样的!”
旁边的人都跟着点头附和。
傻柱脸色越来越难看,使劲给何雨水使眼色。
昨晚明明说好让她带头表态,可这会儿妹妹只顾着跟苏青说悄悄话,根本不看他一眼,气得他直咬牙。
角落里,苏青正和何雨水低声商量。
“我哥想让我也出点力,青哥你觉得呢?”
何雨水小声问。
“他自己帮不就行了?”
苏青反问,“干嘛非得拉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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