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闹出人命,她后背沁出冷汗,从此再不敢应付了事。
易忠海腌了满满一缸酸菜,发现贾家还没准备,便去问贾张氏打算。
老嫂子,今年没囤大白菜?
躺在屋里的贾张氏慢吞爬起身:淮茹工资没发,手头紧着呢。”
我这儿富余几十斤,您搬去腌上吧。”
这多不合适......
搁着也是浪费。”贾张氏暗想这分明是冲秦淮茹献殷勤——谁家买菜能剩这么多?
但白给的便宜不要白不要,她径直到易家搬菜。
三大妈撞见后好奇打听。
贾张氏翻个白眼:一大爷买多了分我们的,可不是白拿!
这碎嘴婆子整天盯着她,真叫人窝火。
三大妈又笑问:怎不见淮茹来帮忙?
她不上班全家人喝西北风?贾张氏抱着白菜摔门进屋。
三大妈撇撇嘴挎着菜篮走了。
因白菜太多,易忠海帮着棒梗奶奶搬完,听对方假意推辞:等淮茹回来就给钱......
不值几个钱,别提了。”他摆摆手告辞。
贾张氏顺杆就爬:那谢过一大爷了。”其实压根没打算给。
晌午做饭发现盐罐见底,贾张氏跑去关小关家,瞧见育儿嫂抱着何雨柱儿子溜达。
小关呢?
不在家,您有事?
借点盐应急。”
我们是看孩子的,做不了主。”
贾张氏悻悻离去,背后传来嘀咕:这就是昨儿跟秦淮茹干架那老太婆?
转头又蹿到易忠海家,正赶上他吃午饭。
忠海啊,借点盐应个急。”
易忠海取出罐头瓶装了半瓶递去,乐得贾张氏心头开花——这够吃俩月了!
打那以后,贾家缺啥都找易忠海。
起初拿了就走,后来还坐着闲扯,连去保成被街道主任威胁的旧账都翻出来说道。
小当放学回来时,贾张氏正说到一半,便匆匆赶回去做饭。
次日,贾张氏却没露面,易忠海心里惦记着她后来的遭遇。
可贾张氏既没来借东西,也不在家,易忠海只能等她回来再听下文。
自从老伴去世后,易忠海性格越发孤僻,院里的人渐渐疏远他。
当了二十多年的一大爷,突然无人理睬,他心里空落落的。
唯独同样丧偶的贾张氏对他恭敬有加,说话总是客客气气,易忠海也乐得和她闲聊。
这天,贾张氏拎着一条鱼从菜场回来,径直进了易忠海家。”忠海,中午来我家吃鱼吧。”易忠海放下书推辞:不用了,您留着和淮茹吃吧。”贾张氏笑着说:淮茹的明天再买,今天是专门请你的。
你不是想听我在保成的事吗?正好边吃边聊。”
易忠海点点头:行,那我中午过去。”
贾张氏中午烧了鱼,又炒了白菜和土豆。
见柜子上有半瓶散酒,索性拿出来招待。
易忠海进门看见酒菜,有些意外:老嫂子,就咱俩人,何必这么破费?贾张氏给他倒酒:这段时间多亏你照应,院里就你真心待我。
这酒你得喝。”
三杯下肚,易忠海醉倒在饭桌上。
贾张氏慌了神——她哪想到这点酒就能把人放倒。
正发愁时,刘光福来问废纸壳的事,撞见这场面顿时愣住。
看着桌上的酒杯碗筷,又瞧瞧醉醺醺的易忠海,他眼神古怪地退了出去。
当晚,三大妈听完儿子的描述直摇头:贾张氏比易忠海大二十岁呢,你别瞎说!刘光福信誓旦旦:我亲眼看见的,易忠海趴桌上不省人事,贾张氏就在旁边站着。”
刘海中听着收音 断道:快别讲这些了,听着就反胃!两个老人家还扯这些,多难为情。”
三大妈心里有数,这事儿压根没跟四大妈提。
她也明白这种事不能瞎传,说出来恐怕都没人信。
易忠海在院里遇见收废品的贾张氏,有些局促地问:老嫂子,昨儿在你家喝高了,我是怎么回去的?
他完全不记得后来的事了。
中午小当回来,我们一块儿扶你回家的。”贾张氏边捆纸壳边回答。
易忠海看她收拾废品,主动帮忙:让我来吧,你力气不够。”
他麻利地捆好纸壳,又帮着送到收购站。
贾张氏推让道:一大爷给我吧,我自己去。”
顺路的事,你一个人拿不动。”易忠海坚持帮忙。
卖完废品,贾张氏留他吃午饭。
独自生活的易忠海正愁做饭,便爽快答应了。
两人日渐亲密。
易忠海重拾被尊重的感觉,贾张氏也被他的体贴打动。
渐渐地,他们看对了眼。
这天秦淮茹提前下班,撞见两人热络聊天的场景。
见她回来,贾张氏脸色不自然:今天回来这么早?
打扰你们了?秦淮茹察觉异样,把包往床上一扔。
易忠海慌忙告辞:我回去做饭...目光躲闪着快步离开。
贾张氏也支吾着去端饭。
两人的反常让秦淮茹瞬间明白了——婆婆竟在 她的老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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